“我再問一遍,人呢?”冥羅語氣冰冷,連帶一邊的江初禾都有些受不住。
“她……她……”男子嘴艱難囈語出兩個字,後續卻一直說不出。
冥羅似乎意識到什,冷漠將手收了回來,向後邊一抬,將人徑直甩了出去。
後者在地上彎曲爬行,根本不敢再多慢待半分,待氣緩過來,急急忙忙道。
“那……那丫頭……出城了!”
江初禾根本來不及阻止那家夥說話,心有餘悸抬頭凝視著冥羅,唯恐漏掉半分。
“出城?!”冥羅嘴中呢喃,臉上卻顫動非常,像是受了什刺激。
男子笑得諂媚。
“沒錯,出城了,先生說讓我們照看,可那丫頭偏偏不識好人心,就這樣逃了,我們差點就把她抓回來,要不是不合適……”
後邊的話他沒繼續說,因為發現冥羅的臉色比之前黑了不少。
他神色驚恐,後邊直接湮聲,生怕自己一個不如意招惹了眼前的人隻會落得屍骨無存。
“你們都對她做了什?”
冥羅渾身已經冒著難以壓製的怒火,那雙極具威懾力,盯著麵前的人,讓他心直發毛。
嘴巴緊抿著,根本不敢再多說一句。
“何必這大火氣,人走了就走了,難不成靠你自己,把她強留下來?”
一道聲音突然從房子邊傳了出來,打開門,居然是已經消失得許友友。
這家夥手上把玩著一個珠子,饒有興致看著氣急敗壞的冥羅,很是不屑地嘲笑。
冥羅見人,直接將臉側了過去,根本不給別人一點反應的機會,手向某個方麵一捏,原本被丟在原地的某人身上的黑氣徑直被抽了出來,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者看著身子已經軟下去的同伴,腿肚子直打哆嗦,下意識往許友友那邊挪了挪。
她們可是許友友的屬下,總不至於還要再動手。
“這就是隨便幹涉的下場!讓你的人聰明點,我們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再敢隨便越界,我不介意把你們也滅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幾個人都打了個寒戰,唯獨許友友仍舊是一臉笑意,仿佛根本不把這些話放在心上。
江初禾這個時候,隻能當和事佬,生怕雙方打起來。
“都到了這個時候,我們……我們還是應該盡快……盡快把該做得準備完成,午時已經過了,還沒多久,鬼潮就來了,誰也拉不住,在此之前,我們應該不要有隔閡!”
許友友聽得這話,饒有興致看了一眼江初禾,眼底滿是笑。
冥羅不知道,不代表他不知道。
他和冥羅之間的矛盾,都是因為她產生的,若不是如此,怎會到現在這一步。
午時過後,天空忽然出現了兩個不一樣的東西。
一個是奪目的太陽,另外一個是明晃晃的月亮。
可惜的是,這月亮是皎潔的血紅色,不摻雜一點雜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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