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瓦倫丁十分慷慨。
審判庭和監察局時不時有這種“碰撞’(最近十年少了很多),隻要把那家孤兒院“打掃幹淨’,她很樂意給羅蘭行一些方便:在「鐵騎」的升環儀式方麵,沒有人比她擁有的更多了。
她敢這樣說,正因為她的姓氏。
這樣一來,羅蘭也大概明白,她的確不為針對“弗朗西斯·惠特爾’一一那是個什樣的天才?作為天才的朋友(仙德爾),羅蘭還是很好奇監察局的吹捧標準的。
“幾個詞你就清楚了,柯林斯先生。”
辦公室,瓦倫丁似乎帶了些為難的意思,聲調上揚:“鄉下,土地主人,倫敦,尊嚴。”羅蘭頓時明了。
“那可是非常不好惹的先生了一一尤其在他獲得“天才’的稱號之後。他也用下巴看人?”瓦倫丁笑了:“看來你在生活中遇到過這樣的…不好惹先生。”
“天才,富豪,理想,智慧。”羅蘭用同樣的模式回答了她。
卷發女人抱手看著羅蘭,眼的欣賞幾乎快要開口說話了:“我還不至於忘記一個前幾日才見過的人。”
羅蘭眨眨眼:“那,他叫什。”
瓦倫丁抬了抬下巴,驚訝中佯怒:“你還沒學會體諒女士。”
“不是在這種距離下。”羅蘭輕飄飄地回擊。
這話讓朱莉·瓦倫丁徹底沒辦法了。
以她的年齡,在這種單對單的相處中說出更下流的話,恐怕就真要傳達另一重讓人誤會的意思一一她對伊妮德·茱提亞的小情人感興趣,可卻不打算以這種方式給她個好瞧。
“「鐵騎」的升環儀式不像「聖焰」,說實話,沒什好保密的一一你到其他地方也能買,隻是多花一些錢。”
朱莉抽出一支細煙叼著,劃了根火柴。
她厚唇上的紅粉塗得過於豔麗,灰白色的細長煙卷,就像一根短箭插進心髒。
“我知道,女士。但那也太麻煩了,我不能一直問到八環。”
朱莉愣了愣,這才明白對方的意思。
無恥。
他想要一到八環的升環儀式?
“你認為可能嗎?”女人生生被氣笑了。
羅蘭誠懇道:“報紙上說,如果人足夠認真,再加上勤奮努力,就一定能成功。”
“這是主人哄奴隸的話,”朱莉嗤笑:“三環。我隻能給你二環和三環的升環儀式。”
“五環。”
“三環,柯林斯先生。高環的升環儀式可不一樣。”
“我們的友誼本來就與眾不同。”
“除了在我胯下的,我沒給過任何人“不同’…伊妮德也不行。”
羅蘭沉默了一會,換了條腿翹,向前探身的同時,依然維持著眼眸中旺盛的求知欲:“我能問問有什“不同’嗎?”
朱莉·瓦倫丁:……
她突然有一種想要抄起燭台砸人的衝動一一如果辦公室有。
這個男人怎能在下流的同時又如此讓人提不起怒氣的。
“…就三環。行了,和我說說,你的“朋友’…我對每個擁有「鐵騎」資質的人都很好奇。你不打算把它介紹到軍隊?或者來監察局也行一一我們有直抵八環的儀式。”
“那是我的女仆,朱莉。”
這回,瓦倫丁真的驚訝了。
“你打算讓你的仆人升環?”
羅蘭反問為什不。
“「鐵騎」二環的名字是「戰場信使」一”吞雲吐霧的女人調整坐姿,相搭的兩條長腿往前伸直,露出褲線下細瘦的腳踝,包裹腳踝的紫色蕾絲襪。
“不提原本「鐵騎」這條道路不斷給儀式者帶來的“血肉力量’,二環的「戰場信使」會讓儀式者覺醒一項十分危險的能力:通過標記,傳遞信息。”
“柯林斯先生,你知道這意味什?”
羅蘭心領神會,重重點頭:“意味著當早飯做好,哈莉妲不必上樓叫我。隻要通過標記就能喚醒我她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多熨幾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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