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堂中已經隱隱能夠聞到外麵傳來的燒焦味道,但譚盛父子卻絲毫沒有在意。
譚盛看著薑荀,眼中流露出了一抹誌在必得的冷意。
在他看來,金錢府邸什的燒了便燒了,隻要明日能將薑荀獻給龍王,到時候自己的損失自然就能夠補回來,甚至龍王看在他們行動不易的份上,沒準還能再撈一筆。
“哼,無話可說嗎?”
這般想著,見薑荀仍舊是一臉平靜沒有絲毫言語,譚盛冷哼一聲問道。
而薑荀此時心中淡然,麵對譚盛的驟然發難,他早已準備好了應對之策,隻不過此時,恐怕還得和對方演一演戲。
就見他麵露苦澀地辯解道:
“譚村長誤會了,你們如此盛情款待貧道,貧道又怎可能行這忘恩負義的事情?
我現在人就在你麵前,這火怎可能是我放的呢?”
“哼,誰知道你用了什妖法控製了那些老鼠?我聽說道門的人最擅長什敕令鬼神的道法,沒準這些老鼠,就是你在暗中指揮!”
譚虎此時也是麵露陰狠地看著薑荀,想著隨便扯個理由將這次的火災栽贓在薑荀的身上。
而見到這一家子連瞎扯都能扯得這準,薑荀心中也是暗暗詫異。
這一家人瞎蒙都能蒙得這準。
不去衙門當差破案倒還真是可惜了呀!
當即他衝著譚虎駁斥道:
“你莫要血口噴人!敕令鬼神之法,那可是我道門的玄壇之法,需起壇做法,方能請來鬼神相助,我來這久了,你可曾見過貧道做法?”
“……”
自己的話被薑荀給駁了回來,譚虎頓時有些語塞,但隨即又嘴硬道:
“哼!你說得起壇就得起壇?沒準你是用了別的妖法控製了這些老鼠呢?”
“我若真是會這種法術,你們覺得我還會老老實實地待在這任由你們冤枉嗎?”
薑荀一臉看白癡一樣地看著譚虎,而譚虎聽完也是麵露怒色,當即便要衝上前來讓薑荀知道知道厲害。
這一次,譚盛倒是沒有製止譚虎,整個人悄然地退到了一旁,冰冷的目光落在薑荀的身上,仿佛是在看一個將死之人。
倒不是他有多看不起薑荀,實在是這種事情他們已經做過了太多次。
雖然偶爾會遇到一些有道行的道士,但還不是都被他們給輕易製服,然後扔到潭中喂了龍王?
道士嘛,隻要自身道法被破,那還不是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
這般想著,譚盛心中泛起一抹冷笑,將手悄悄地伸向自己的背後,似是握住了什東西。
眼看著譚虎一臉猙獰地朝自己走來,薑荀臉上的表情卻是相當的平靜,似乎對自己麵前即將麵臨的處境沒有絲毫反應。
也就在這時,一道傳音從後堂傳來,落入了薑荀的耳邊。
“師傅,找到了!”
地湧那稚嫩的嗓音傳入薑荀耳旁,薑荀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抹微笑,抬頭看向已經走到自己麵前的譚虎,語氣怪異地問道:
“真不再好好談談了?”
“哼,牛鼻子,和我的拳頭談吧!”
譚虎怒吼一聲,當即快步衝到薑荀麵前,一拳揮出就朝薑荀的麵容砸去。
就在他的拳頭將要打在薑荀的臉上時,卻聽一旁突然傳來一陣疾風呼嘯,隨即一道白影從旁衝出,轉瞬間便已經站在了譚虎的拳頭之上。
譚虎這一拳尚還未打完,突然間就感覺一道巨力從自己的手上傳來,隨即這個一米八的漢子便如同紙片一般被那道白色的身影給隨意舉起,下一秒整個人便被重重地摔到了一旁的地上,發出了一聲劇烈的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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