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棍棒炸裂,木屑紛飛……
“???”
薑北捂著後腦勺,茫然地轉身,卻見一道獸皮緊身的曼妙身姿。
“師妹啊,你搞什啊你?”
巫柳青雙手拿著剩下的半截棍棒,還保持著擊打的姿勢,愕然呆立,心髒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臉頰一陣火熱。
第一次打昏,沒什經驗,下一步該幹什呢?
哎呀!貌似用力過猛,把家傳寶貝都打壞了,不好!他看過來了,怎還沒倒下?
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太嚇人了,趕緊逃走!
見薑北居然沒有應聲而倒,巫柳青一時間手足無措,兩手往前一推,撒手扔掉棍棒,退後兩步,眼睛閃著小星星,笑道:“師兄頭好鐵啊!”
薑北大為光火,熟歸熟,玩笑歸玩笑,但是拿根爛木頭,砸我一身碎木屑,這就太無理取鬧了。
幾步上前,幾乎緊貼著巫柳青的身體,嗯?居然比我矮不了多少,無法形成居高臨下之勢,已經發育的這好了嗎?
但無防!不動聲息地略微踮起腳尖,很好!高出大半個頭了,居高臨下之勢已成!
雖有淡雅的幽香襲人,但不足以動搖吾心,俯視明眸皓齒,咆哮道:“啊?我說你搞什啊搞!”
“師兄,我……”
就在這時,便聽陳辛泰一聲哀嚎,連連指著巫柳青,叫道:“蒼天啊!大地啊!真沒想到哇,巫師姐,你……你竟會是這種人!”
馮河、牛賁也一臉不甘:“我們不服,大家都當雜役的,憑什隻打他?”
“聒噪!”
巫柳青飛身上前,運掌如飛,唰唰唰幾下,跟拍蒼蠅似的,將三人拍入黑暗中。
轉頭哈哈一笑,兩頰微紅,扭捏地低下頭,說道:“那個……是這樣的,師兄,家不正裝修嘛,缺根柱子,好不容易找著一根,就想請師兄幫忙試一下夠不夠結實。”
薑北拍打著身上的碎木屑,說道:“你這是什眼神,分明就是根爛木頭嘛。”
“好像是哦,那我再找找,再見!”
說罷,大長腿邁的飛快,幾個閃身便不見了。
薑北氣呼呼地坐回篝火旁,暗自罵道:“這女人簡直瘋了,那大一根木頭,但凡結實點,築基都得頭破血流!”
“真是沒天理,她竟然做出這等事!”陳辛泰三人一瘸一拐地走了回來,口中還不停地叫罵著。
薑北笑道:“打的是我,又不是你們,至於這大火氣嗎?”
“至於!想我長的這帥,你長的那挫,為什打的卻是你?”
薑北一腦子漿糊,問道:“什情況啊這是?”
“哼,人渣!”三人憤憤不平,幹脆不理薑北。
“說說唄,怎回事?”
“不說了,沒意思。”
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重要信息?薑北狐疑地看著眼前仨人,忽然說道:“陳師弟,你流鼻血了。”
牛賁驚喜的叫道:“真的流血了,臥槽!量好大!”
馮河:“哈哈哈,老陳,血崩了啊!”
陳辛泰伸手一抹,果然一手殷紅,笑道:“沒事,最近火氣大了點,流著流著就習慣了。”
“你們倆也流鼻血了。”薑北又說。
“真是哦!”
“鼻血而已,一會兒就止住了,沒關係!”
……
一個時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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