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奴所展露的萬象境域非常純粹單一,隻有一片血海。
正因為純粹,這種異象才更加可怕,其中煞氣彌漫,殺氣騰騰!
翼奴踏著滔天血浪邁步而行,血浪漫空倒卷,瞬間就將翼羆和神鷲妖王籠罩在血海之中。
“怎會是萬象境域,你怎可能會有半步金丹之能?不久之前,你還隻是一個半進修的奴隸啊!”
“不!你不是翼奴!你究竟是誰?”
翼羆連連驚呼,他感覺到自身的氣血,法力在血海的侵蝕下,不斷地消融。
再看那被掏空心肺的屍體,卻已在血海中化作一具枯骨,心中大駭,驚叫道:“妖王!救命!”
靈鷲妖王微微一笑,說道:“一個金丹雛形而已,沒什好大驚小怪的,讓你見識一下什才是真正的金丹!”
“趕緊的呀!”
妖王大喝一聲,一枚金丹自頭頂升起,飛上半空,懸於血海之上,光芒四射,宛若旭日初升。
金光照耀之處,血海消退,翼羆頓感方才血肉消融的感覺已經消失,大喜道:“妖王牛逼!”
靈鷲妖王洋洋自得,暗道這逼裝的真爽啊!
卻見翼奴大掌一揮,激起血浪排空,化作一條百丈血蛟,漫空飛舞,竟一口將靈鷲妖王的金丹吞落腹中。
“哼!”靈鷲妖王一聲嗤笑:“雛形就是雛形,怎可能硬撼真正的金丹,金丹萬象!給我撐爆他!”
靈鷲妖王運轉法力,操控金丹,準備反戈一擊,卻突然發出一聲驚叫:“臥槽,什玩意?”
卻見金丹突然衝破血蛟,光芒晦暗,倏地沒入靈鷲妖王腦後。
翼羆大驚:“怎回事?”
“這血海好古怪啊,竟能侵蝕我的金丹,好險!金丹差點就被吃幹淨了。”
“開什玩笑,你是金丹啊,而他不過是一個小築基罷了!”
“感覺不太對,要不先逃吧!”
“你,你……你這金丹是假的吧?”
“怎可能?不好!快逃……”
說話間,翼奴挾裹著血浪,縱身虎撲,跨步之間已貼近大鳥,雙手探出,抓向靈鷲妖王的鳥脖子,浪濤翻滾,瞬間將兩人禁錮在血海之中。
靈鷲妖王大駭,想不到這小子速度竟然這快,急忙展翅欲飛,沒想到撲棱了好幾下,愣是沒飛起來。
怔神之間,一招不慎,自家的鳥脖子已被人家扣在掌心,卻見翼奴猛然扭動身軀,腰間發力,兩手青筋綻起,一股大力驟然爆發。
靈鷲妖王不由自主地騰空而起,隨後“吧唧”一聲,偌大的鳥軀被掄圓了,一把摜在地上,頓時間五髒六腑翻騰,全身骨頭仿佛散了架一般,疼的靈鷲妖王差點背過氣去。
旁邊翼羆看的牙根酸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什怪物啊,太凶殘了,你毆打的是一個金丹啊,太欺負人了!
而翼奴卻是漸愈暴戾,掄起大鳥,左邊“吧唧”一下,右邊“吧唧”一下。
時間羽毛紛飛,靈鷲妖王的鳥脖子被扯成麻繩,頸骨都差點脫節了,竟然無力逃脫!
“停!我有話說!”爆力毆打之中,靈鷲妖王突然開口說道。
“嗯?”翼奴扔掉靈鷲妖王,冷冷地審視眼前一人一妖。
靈鷲妖王爬起身來,鳥爪子猛的一屈,跪倒在地,高聲叫道:“手下留情,我願奉閣下為主!”
“妖王,你太無恥了吧!”翼羆怒道。
“你懂個屁,弱肉強食,強者為尊而已,快過來,一起拜見主公!”
翼奴一怔,忽然哈哈大笑,看向翼羆,說道:“也好,從今天起,翼火部便以我一介馬奴為尊,可好?”
翼羆遍體生寒,進退無據,今天這跟頭栽得太狠了!
靈鷲妖王哪容他猶豫不決,一把拉扯過來,強令翼羆跪下,口稱:“小妖靈鷲,拜見主公!”
“很好,我正好有一事,需要有人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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