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成的態度以及他眼中的嫌棄惹怒了齊正非。
他算什東西,居然敢用這種眼神看林娘子?
林娘子豈是他這樣的人可以褻瀆的?
齊正非冷著臉,沒有任何猶豫,右手一個用力,手中的長槍一起的同時直奔張天成的臉而去。
張天成臉色一變。
但沒等他反應過來,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老者,忽然出手把他往身後一扯。
隨後一個欺身上前,一腳踢向緊追而來的長槍。
砰!
齊正非手中長槍的槍頭點地,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齊正非冷笑,手腕一轉一提,長槍再次如遊龍一般躍起,直奔老者的雙眼而去。
老者臉一沉,再次快速地把看傻了的張天成給往後一拉,然後出手與齊正非鬥了起來。
張天成回過神後,咬牙切齒地瞪著齊正非,“老張給我狠狠的教訓他,居然敢對我出手。
把他的手給我打斷,聽到沒有。”
那叫老張的老者,皺了下眉頭,雖沒吭聲,但出手變得更快更狠,全奔齊正非的弱處而去。
但齊正非的一杆長槍,上挑下刺,舞得虎虎生風,硬讓對方沒辦法靠近自己半步。
兩人一來一往,鬥得格外的熱鬧。
林沫一臉興趣盎然地看著這一幕,齊正非這興奮的,看樣子是憋壞了。
為了表現自己,齊正非也是夠拚的了。
不過他的腿……
林沫看了一眼他的腿,以及他的臉色,沒發現任何異常後,這才鬆一口氣。
這一場,就讓他熱熱身算了,但接下來不能再讓他動手。
要是過度用腳,導致舊傷複發,那就不劃算了。
砰!
齊正非一個虛晃,一根長槍直接逼退了老張。
老張後退了幾步,看了一眼自己被刺傷的手臂,緩緩地抬頭:
“世間能把長槍舞得出神入化的隻有一人,槍仙齊正非。”
“算你有眼光。”齊正非把手中的槍給收了回來,立在自己身前。
老張搖頭,眼神帶著疑惑,“不對,我記得齊正非的腿受了傷,手也有傷,算是廢人一個。
但你的腿手都沒受傷,你不是他!”
齊正非冷笑,“怎,腿手受傷了,就不能治好?
你覺得天下人,有幾個能贏我這杆槍?”
此時的齊正非身上多了一抹天下的舍我其誰的豪氣。
老張說不出話來。
但他卻皺起眉頭,一直盯著的齊正非的腿,眼神帶著打量。
因為槍仙的名頭很大,所以他當年留意過。
在知道他腿徹底廢了,而手也有可能治不好時,他還惋惜過。
畢竟這年輕就把一把長槍舞得出神入化,這樣的人世間罕見。
不過到底是誰出手,用了什靈丹妙藥把他的腿給治好了。
見老張處於劣勢,一旁的張天成卻怒了,他一臉刻薄的瞪著老張:
“還說你有多厲害,一個普通人都收拾不了,我爹被你騙了。”
老張低頭沒有說話。
張天成埋怨了一句後,隨後抬頭看向林沫:
“明人不說暗話,這些不過是雜草,用來喂牲口最合適就不過!
你們開個價,這些雜草我給你全包了,免得你虧太多。”
張天成一副我是好人,快來表揚我的樣子。
老宋翻了個白眼,一臉的不悅地看著他:
“張少爺,我說了,這些是苞米苗,不是雜草。
苞米是糧食可以果腹,聽到沒有。”
“笑話!”張天成一臉諷刺:
“當我眼瞎,還是當我見識少?
這玩意能果腹?
怎,你們跟牲畜一樣,改吃草了?
你們要是改吃草的話,我自然就不強人所難了。”
哼,要不是他的馬吃這玩意,自己還不願意花這個錢買這個東西。
老宋終於忍不住了,“你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
世界這大,不可能每樣東西你都見過。
你聽不懂人話,那我再說一次我們不賣!”
張天成陰沉著臉,“你算什東西,居然敢這跟我說話?”
老宋臉一沉,他剛想張嘴,但林沫打斷了他的話。
“老宋,送到手的錢你都不要,你傻不傻呀。”
林沫一臉笑容,看著老宋一臉錯愕的樣子,林沫笑得更加燦爛:
“賣,必須賣,我們不能把錢往外推!”
老宋懵。
怎賣?
這苞米都還沒長出來,就這樣賣掉了?
他怎感覺這違和?
忽然他靈光一閃,臉上跟著多了一抹意味深長。
看戲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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