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明心一梗。
他怎感覺張天成故意在氣自己,但他沒證據!
張立明惱羞成怒地瞪著張天成,“這還不都怪你到處惹是生非,要不是你,我需要受這種罪?
總之,不能拿張家所有來換我這隻手,我這手要是廢了就廢了。”
說著他目光陰沉地盯著林沫,“你想借著來吞並我整個張家,你癡心妄想。”
張家的一切不能落到他們的手,不然張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會被人挖出來。
林沫輕笑,“嘖嘖,所以張老板是不想要自己的手了?”
“對!”
“對什對?爹你的手怎能不要?”
張天成打斷了張立明的話,他一臉的不讚同:
“爹,錢沒了可以再賺,但你的手沒了就真的沒了。
爹你聽我的,咱們好好治手……”
“滾犢子!”張立明怒罵,“你以為這錢很好賺嗎?
啥也不知道,你給我滾一邊去,不要說話。”
跟張家的一切相比,一隻手根本算不了什。
罵完張天成之後,張立明雙眼冰冷的盯著林沫:
“我這手不治,你不用打我張家財產的主意。”
明日老張他們把人和錢財送來後,自己就會離開這。
離開這再治手也不遲,不過是遲一天而已,耽擱不了,他的手不會廢,頂多治療時疼一些而已。
“真遺憾不能吞下你張家的一切。”林沫一臉惋惜,說完便轉身就走!
一旁張天成看到這一幕急了,“爹,你真的是鑽到錢眼去了,自己的手都不要,就要錢!”
埋怨了張立明一句話,張天成立即朝林沫看去:
“徐少夫人,求你給我爹請個大夫,你說什我都答應你,我爹說的話,你不用管,反正張家以後也是我做主。”
林沫停下腳步,剩下打量了張天成一番,隨即挑眉:
“你確定我說什你都答應?”
“嗯!”張天成嚴肅地點頭。
他雖然不靠譜,但讓他眼睜睜地看著他爹受罪而不作為,他做不到。
張立明憤怒,“張天成,你聽不懂我的話,是嗎?
我說了,我的手不用你管,聽清楚了沒有?”
“我不管你,誰管你?現在你聽我的。”張天成頂了他一句,隨後嚴肅地看向林沫:
“你說吧!”
林沫笑了,一臉戲謔地看向張立明,“你有一個好兒子,但他就不一定有個好爹了!”
最後目光落在張天成身上,搖頭:
“算了,我也不想為難你這個孝子,傳出去免得人家說我冷血無情。
你張家的財產我就不要了,你想要我派大夫來治你爹的手可以,但你留在這給我幹一年的活。
畢竟你爹想要我的命,我若是輕易地放過他,別人怎看我?”
“好,我答應你,我給你幹一年的活。”張天成愉快地點頭。
不就是幹活嗎,容易!
反正隻要幹一年的活,就能保住張家的財產,他爹還能治好手,劃算!
“,”林沫笑的一臉意味深長:
“沒幹滿一年,你要是敢逃跑,我不但會打斷你的手腳,同樣我也會再次折斷你爹的手,記住了!”
說完便讓人去請木大夫來,然後留下一句‘明日我讓人過來帶你去幹活’便轉身離開。
看到林沫離開,張天成這才鬆一口氣。
他看見一旁氣鼓鼓的張立明,皺眉:
“爹,現在人家沒要你的錢了,你怎還生氣?
我要留在這給人幹一年的活,我都不生氣,你有什好生氣的?”
張立明不想說話,自家這兒子腦子缺根筋,他是知道的。
他不會深想,但自己不得不深想。
徐家並不缺人幹活。
他不明白這姓林的女人,為什要把張天成留在這幹活。
這明顯不符合常理。
要知道張天成就是個廢物,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在家也是飯來張口,他會幹活才叫奇怪。
他這女人分明就是不懷好意,但他又猜不到對方打的是什主意?
“好了,爹,你也別生氣。”張天成湊過去:
“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不想你受這個罪嗎?
再說了,你確定你真的能接受自己廢了一隻手?”
說到這,張天成搖了搖頭:
“爹,你肯定接受不了的。
還有,爹你想過沒有,等你老了之後這些錢你不都是留給我的嗎?
所以,我都舍得全部拿出來治你的手,你是不是應該很高興?畢竟我孝順你啊!”
張立明聽著前半部分還挺感動的,這傻小子孝順,但一聽後半部分,頓時來火。
什叫做都是留給他的?
他高興什?
張立明忍不住了,伸出左手狠狠地朝他打去,“你老子我還沒死,你就惦記上我的錢了,我打死你個不孝子。”
“啊,爹住手。別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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