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
巔峰禍魅越發暴躁,它困頓在城中之城,四麵八方到處都是宗師、強武的進攻。
盡管它實力恐怖莫名,一揮手掀起無數殘肢斷臂,血肉如雨隕落,但地京的武者潮水般源源不絕湧出,根本殺之不盡。
困獸之鬥、猶能久乎?
禍魅隻覺得距離魅後越來越遠,極端的絕望怨恨之下,最終爆發出滔天氣勢。
魅災的氣氛滾滾濃煙般逸散到四麵八方!
這時候,禁衛大將周某終於決定動手,隔壁就是祭天行宮,他的防區不得不拚命了。
宗師出手,不同凡響,狂猛無儔的尖刃一下刺入禍魅體內。
周某的兵器以一口長柄的依仗刀,全力解封之後,讓眾人倒吸口涼氣。
“災魅寶具!”
原來,這口長刀的材質,居然是一頭災魅隕落留下的殘骸。
難怪不受對方的影響,本身這件兵器的材質已淩駕巔峰禍魅之上,它的力量不起作用。
長刀的吞口,赫然是一頭醜陋猙獰的魅物,即便是死物仍透出邪惡與凶悍。
叮當!
在周某驅動下,長刀刺入巔峰禍魅體內,鋒利的刀鋒旋出無數碎片從傷口噴濺而出。
一下劇烈撞擊,巔峰禍魅被周某持刀從上空擊落,撞在城中之城的牆壁上。
當場激起的塵煙高達數千米,噗噗洞穿空氣,直達九霄雲層。
“果然,看家的狗咬人最凶!”
某個宗師輕輕說道。
正所謂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有時候人多未必是優勢,現場這多宗師,為何久久拿不下一頭禍魅?
因為這些宗師來自各方勢力,雖然暫且聽從封君命令大但出手都有所保留。
他們心還惦記自家那點產業,況且自己這一番人多勢眾,沒必要拚命。
這也就造成了一個個出工不出力,將巔峰禍魅圍困了許久都沒能拿下。
先前,周某也是其中一員,持續渾水摸魚,直到巔峰禍魅殺到祭天行宮他才急了。
宮中但凡有一個貴人受到驚嚇,他這個禁衛大將也別幹了。
“後,母親!”
巔峰禍魅受創後,瘋狂嘶吼,音波夾雜高頻的振動波,震得四周的武者們身軀顫抖著,骨肉幾經崩潰,膽汁順著胃液往喉頭湧。
太慘烈了,這幅場麵儼然堪比屍山血海的屠場。
周某身上盔甲在巔峰禍魅的影響下,裂紋從表麵浮現,瘋狂衍生、下延,啪嗒啪嗒,無數細小碎片歡快跳起,隱約有了碎裂的征兆。
他心頭一個咯,禍魅如此凶殘?果斷下令。
“宮中千校,速速來搭把手,與我一同斬殺禍魅!”
周遊聞言抬頭,隻聽得破空聲響起,一道道明亮的軌跡從四麵八方升起,宮中的千校們紛紛往周某所在的區域趕去。
一個個超音速移動,摩擦空氣起火,拖拽出掃帚般明亮火焰。
“爾等堅守崗位,等我回來!”
周遊留下一句話後,手持金槍起身追趕上去,他身為千校之一,不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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