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京,祭天行宮。
後宮深處,一股狂風沒來由平地卷起,吹破木窗。
啪嗒,響亮的撞擊聲極為嘈雜。
“後’微挑鳳眉,眉梢間充斥著不滿,兩扇木窗在風吹下來回旋轉,碰撞牆壁、窗台,啪嗒啪嗒,令人心煩意亂。
風雨飄搖呀!
她輕撫膝上攤開的名冊,上麵是曆任直隸八州的州牧、府君等要員的信息。
直隸八州作為拱衛地京的最後一道防線,地位非比尋常,所以封君位置想要坐得穩,必須掌握直隸八州的權柄。
周大千為何招致殺身之禍,還不是也因為他一人掌握三州之地,即便和封君有同安共苦的情誼也被猜忌,才有了挑撥成功的後續。
從那以後,封君對直隸八州大換血,徹底清除周大千的餘孽,甚至不惜掀起大案大獄,株連許多大臣世家。
時至今日,直隸八州已經被換了許多任州牧、府君,早已不複當年的權力架構。
封君甚至定下規矩,直隸八州的任期不得超過十年,任期一到,不管你有多大背景都要卸任離職。而“後’更是將曆任的州牧、府君都登記造冊,見監視這些人的舉動有無異常。
還是那句話,直隸八州是地京這個額“心髒’的護心肉,必須牢牢抓在封君手中。
“嗯?”
“後’突然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曾經的埋鏡州牧不應公子這些年來,他雖然早已卸任州牧,卻一直沒有挪動位置。
公開的信息是,他受傷太重,需要靜養,每一任埋鏡州牧都特特別“通情達理’,願意讓他繼續留在州牧節府修養。
可過了這多年,他還一直留著,半步也不動。
“後’的瞳孔一個劇烈收縮,她似乎發現一個天大秘密,地京臥榻之側,要害之處的埋鏡州,居然有這樣一個不尋常的人物隱居潛藏。
不應公子那可是在混亂之際憑借個人之力打下一個州的人物。
她可不信,後續的州牧都是心甘情願讓他繼續留在節府。
“來人!”
後黨勢力最雄厚的大本營就在地京,尤其是祭天行宮的後宮深處到處都是人手。
“後’一聲令下,便有後黨宗師唰一聲來到近前。
“快去埋鏡州看看,這些人在搞什,我隻怕埋鏡州已不複為我所有。”
這是最惡劣的情況,埋鏡州表麵臣服,實則早已被不應公子滲透、掌控了。
後黨的宗師微微欠身,剛一轉身,脖子浮現紅線,在“後’當麵滾落腦袋,等腦袋落地後彈跳翻滾了一段路,無頭屍身還未察覺自身已死,繼續往前走………
什時候有如此危險的敵人潛入後宮了?
“後’剛要張口,突然發現四周風景停住了,仿佛是山水畫中栩栩如生的靜態場麵,居然在也不動,時間在此時此刻徹底定格。
無頭屍首耗盡餘力,到底身亡,一雙腳繞開屍體走到前方。
“咳咳!”
來人自報家門,“不應公子,拜見“後’,咳咳,或許我該叫你魅後。”
來人正是不應公子,他手掌放在腰間,。捏著皮囊冒出一截手柄。
這口皮囊寬大,比劍鞘刀鞘更大,看不出麵藏著也一口什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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