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姚秋星醒來,她已經被五花大綁在了椅子上,嘴被堵上,房間也被各種翻騰,藏在角落和暗處的警報器都被拆得幹幹淨淨……
姚秋星一看這個情況,就知道他不是一時衝動。
他謀劃很久了。
姚秋星恢複了姚家當家人的氣勢,嘴嗚嗚著警告,眼神卻十分陰狠。
奈何曹陽根本不鳥她。
曹陽平靜地坐在姚秋星對麵,手是一把牛排刀。
牛排刀在他手中十分靈活地轉動著,如同靈蛇在指尖遊動。
“你曾經答應過我,隻要我聽話,你就不會對我兒子出手。”
“你食言了。”
“你對我兒子下毒了。”
“這個,我忍不了。”
“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說出給我兒子下的是什毒,我就放了你。”
顯然,曹陽聽到了姚秋星剛剛打電話給傅慶年的內容。
曹陽將她嘴的布扯出來。
姚秋星頓時怒吼:“你做夢!”
“你敢這樣對我?”
“你別忘了,我養了你和你兒子二十幾年!!”
曹陽沒回話,他回了一刀。
一刀,從姚秋星的臉上平平地劃了過去,從左臉爬過鼻梁到右臉,深可見骨。
姚秋星隻覺得臉上一痛,目之所及的下方,就看到了傷口翻開,鮮血湧出……
牛排刀並不鋒利,切割過去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鈍刀子割肉的感覺。
她慘叫一聲:“啊!”
“傅星漢你敢這樣對我!”
“我要殺了你!”
曹陽沒接話,而是平靜地又在她大腿上來了一刀。
刀子是順著肌肉紋理切下去的,並沒有傷到大血管,隻有血珠快速滲出,卻沒有噴射的血漬。曹陽平靜地把牛排刀貼在姚秋星臉上:“我不叫傅星漢,我叫曹陽。”
“二十多年前,我被你們控製的時候,我就叫曹陽。”
“我一天都沒忘記過。”
“你利用兒子控製我,給我改名傅星漢,我忍了你二十幾年……”
姚秋星疼得眼前發黑,終於不再威脅。
“你放了我,隻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兒子的毒是什。”
曹陽卻一點不妥協:“你先說,你給我兒子下的,是什毒?”
“否則你就等著失血而亡吧。”
姚秋星覺得陣陣頭暈和傷口劇痛,終於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隻能咬牙說出了毒素的名字。“……你可以放了我了吧?”
曹陽怎可能放了她?
曹陽直接出手,切斷了姚秋星的手筋和腳筋,然後拿出紅花油,幫她抹在傷口處。
“啊!”姚秋星疼得發出了殺豬一般地慘叫。
曹陽一點不慌,他指了指三層隔音的中空玻璃窗和特製的隔音牆。
“您看,您這些年害死了自己的兩個親兄弟,害死了他們的孩子,搶奪了姚家,壞事做多了怕鬼、怕吵鬧,你把房間弄得這隔音……”
“這下好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聽見……”
姚秋星怕了,這次是真的怕了,她開始哀求:“曹陽,曹陽我錯了,我不該給你兒子下毒。”“你饒了我!”
“你隻要饒了我,我可以讓你繼承姚家的百億家產……”
曹陽卻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已經孤身一人,我兒子也要死了,我要那些錢幹什呢?”“不如,你帶著你的錢一起去死啊?”
說著,曹陽又舉起了牛排刀。
姚秋星看著染血的牛排刀,急了:“你不是孤身一人,傅思妍還活著!她還沒死!”
曹陽神色不變:“可她瘋了。她也忘了我。”
“你親口告訴我的,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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