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迎春和傅辰安對視一眼,又看向朱家家主。
朱元興顯而易見地緊張:“請進。”
傅辰安讓肖迎春等在外麵,自己先跟著安保和朱元興進去。
屋很簡陋,泥巴牆、茅草頂,一張堪稱破爛的木床、一張斑駁的三條腿的木桌,缺失的桌腿用石頭摞起來墊著。
比傅辰安當年在石頭巷的房子還要破爛。
跟這個簡陋房間格格不入的,是三條腿的桌子上有一個屈頸玻璃瓶,瓶口正對著一根牆上的樹枝,嚴絲合縫。
樹枝顏色深綠,似乎還有生命力。
玻璃瓶底部有一點點水漬。
肖迎春和傅辰安都被那玻璃瓶吸引了。
傅辰安:“這就是那東西?”
朱元興有些緊張地看著兩個人的神色:“是,這就是那東西。”
“這樹枝分泌的,就是那種藥劑?”
朱元興解釋:“這藥劑不是樹枝分泌的,是通過中空的樹枝,從時空蟲洞流過來的。”
“這點藥劑,攢了多久了?”
朱元興頓了頓:“五年多……”
傅辰安和肖迎春:……
那屈頸玻璃瓶隻有大拇指大小,麵的藥劑加起來都不夠半顆藥丸的劑量。
可朱元興卻說這點藥劑用五年多才積累起來?
那也太慢了……
肖迎春好奇地問:“每次夠一顆藥劑的劑量,你們就端著這個玻璃瓶,把藥水倒出來製作成藥丸?”朱元興點頭:“是這樣。”
“我能摸摸嗎?”
朱元興猶豫片刻後,再次點頭:“您小心點兒……”
肖迎春伸手去摸,指尖卻突然傳來一陣吸力。
她嚇得趕緊往後撤:朱元興還在旁邊呢,不能在他的虎視眈眈下讓玻璃瓶憑空消失吧?
朱元興看肖迎春後撤,還以為她是怕碰壞了:“您隻要小心一點,不會壞的。”
肖迎春搖搖頭:“還是算了。”
朱元興見她不摸了,又看向傅辰安:“傅家主、夫人,我們能否談談?”
傅辰安微微挑眉:“可以。”
茅草屋旁邊的屋子,是布置精美的休息室。
麵沙發茶水一應俱全,顯然早就準備好了。
朱元興眼睜睜看著傅家的人反客為主,給傅辰安夫婦上了茶水點心,再離開房間,關好門,他無聲地歎息。
反客為主,是因為人家有這個資本。
傅辰安先把娘子扶著坐好,又給她拿了吃的喝的,這才看向朱元興:“你想談什?”
“傅家主,我邀請您過來看這個,是想跟您談一筆交易。”
傅辰安微微抬手:“你說。”
“之前給您的藥丸,您用了嗎?”
傅辰安點頭,卻沒有說話。
朱元興就知道有用:如果沒用,他不會再來。
“若是我將這院子連同這茅草屋都給您,您能否幫幫朱家?”
傅辰安不答反問:“你想讓我怎幫?”
“我知道傅家有許多珍藏的古代醫書和醫術的傳承。”
“我朱家這多年一直不溫不火,也想上進,想讓家族興旺……”
朱元興竟然提出:能否讓朱家參與藥材種植?
傅辰安驚訝極了:“我以為你想提升醫術?”
一說到這,朱元興自己先萎了:“傅家主您有所不知,我朱家這些年,醫術並沒有多少進步。家的孩子們對學醫也沒有多大的興超………”
反倒是他們對賺錢很有興趣,甚至為此正在逐漸喪失底線。
朱家家主也曾經猶豫過:要不要逼著家的孩子們提升醫術?
可努力了兩年,他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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