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什老地方??”一提到老地方,時塵滿頭霧水。
自己和蕾娜有所謂的老地方嗎?
時塵托腮,努力的回憶著,可惜卻想不出任何一點東西,這讓時塵滿頭黑線。
也不得不細細的提問,也許,自己這個問題一提出來,會被蕾娜罵的劈頭蓋臉。
畢竟,自己可是把她所謂的老地方給忘了。
可是,比起變成一隻無頭蒼蠅,讓蕾娜說一通又如何?
總不能放鴿子吧??
一提到天道計劃,毫無疑問,時塵作為一個老粉,很快的想起烈陽星崩盤的故事。
那是烈陽天道2的劇情。
蕾娜和蘇小狸宿醉,然後酒駕,被當局逮入局子,若不是她們作為超級基因戰士,醒酒速度飛快,還有地位很重。
估計就不是在局子醒酒,而是在局子過生活了。
之後,就是卡爾的部下,努撒突襲烈陽星,利用虛空技術加速烈陽星天道塔星核枯竭,不得不讓潘震立馬發射元鼎。
地球星的星核能源速配烈陽星的同時,距離烈陽星也是最近的一顆星球。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
何況,對於烈陽星來說,地球星並沒有太多價值,或者讓它們懼怕的存在。
後續的結局,也很簡單,蕾娜愛上地球星,和雄兵連的諸位有了不俗的感情。
自然不會答應潘震計劃,從而被潘震軟禁。
事後,蕾娜打破軟禁和潘震打一架,難分伯仲。
也讓潘震知道蕾娜已經心向地球星,而作為守護神,潘震也別無選擇。
內心就像吃了一坨大便一樣惡心。
這感覺,相當於自己養得白白胖胖的豬,被其他人用幾片爛葉給拐走,而你原本是它主人,想把它牽回來,卻被它狂拱一樣。
非常痛心。
但也隻能忍受,你總不能一氣之下給豬殺了吧??
潘震真正的目的是讓蕾娜有主神的擔當,既然蕾娜鐵了心,他也隻能附議。
正當雙方即將展開詳情商議,卡爾的部下,努撒又跳出來作妖。
並且展現出了以一敵二的驚人實力。
讓蕾娜和潘震有些招架不住,如果不合作,統一戰線。
最終倆人將努撒斬殺。
這是一個很悲催,離譜的劇情,但更離譜的來了。
努撒事實上並沒有死,在正傳,雄三之中再一次出現,並且給其解釋。
烈陽天道的努撒其實是努撒的一個傀儡分身,而非本人。
開玩笑??
一個分身給兩個三代神體,其中一個相當於滅世者,一個有著幾萬年城府的老將耍的團團轉。
甚至還犧牲了。
爛!
非常的爛。
時塵也很想吐槽,不過現在蕾娜有求於自己,時塵也不可能不出手。
想幫蕾娜異常簡單,不需要遷都,隻需要自己去一趟天道塔,將一枚虛空結晶壓縮,建立起一個虛空能量回廊。
不僅可以解決烈陽星的危機,還能讓烈陽星失去的半邊星球死灰複燃。
走上虛空的時代。
“你你不會忘記了吧??”此言一出,果不其然,時塵就隱隱約約聽見了磨牙的聲音。
蕾娜似乎有些咬牙切齒。
“呃。”時塵先是一陣語塞,但作為一個男人,你不能認錯,即便可以說一些善意的謊言,否則,哪兒來的家庭地位??
時塵微微咳嗽了兩聲,圓滑的說道:“咳咳,你知道的,你男人我日理萬機。”
“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來做,所以,一些不重要的事忘記了這很正常的不是嗎?”
啪!
話音剛落,時塵就想給自己一大嘴巴子。
因為時塵已經猜出蕾娜接下來的發言是什了。
“哈??不重要的事??混蛋東西,你的意思,老娘第一次不重要??你還是個人嗎??”果不其然,蕾娜這小妞,自己認知之中的女生沒什區別,那就是時而會作,抓字眼。
這讓時塵也是一臉無奈,但,對於一個擁有三妻四妾的男人來說,當你處於絕境,仍然能夠找到突破口。
“沒呢!!寶貝,你怎這樣想啊??”時塵狡辯著。
蕾娜卻來了性子,即便時塵無法和她麵對麵,但還是腦補出她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胸,憤憤不平嘟囔著小嘴的模樣。
“??那你說,第一次,老地方在哪??”
“不就是巨峽市那叫名為長久的小旅館嗎??那地方我記得不是拆了嗎??雖然,地球星現在工程已經逐步恢複,但是,咱們也沒必要還去那吧??”
“我還記得,當初你,六神無主抱著我,一直往我懷鑽,饕餮的突襲,可把你嚇壞了。”時塵自然不會忘,當時的蕾娜是經曆饕餮突襲,帶著克製她能力的武器。
如果不是自己及時出現。
那蕾娜的結果會和原著一樣,被饕餮扒光,一絲不掛的被當做小白鼠來研究。
不僅如此,研究差不多還給她扔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
由於遭受入侵,她的基因鎖不受控製的上鎖。
也才讓蕾娜差一點被幾個亂世之中的畜生給侵害。
雖然原著結果也沒有完全侵害,關鍵時刻蕾娜的基因鎖又一次打開,將其燒成灰燼。
可對於一個女神,一個主神,那種遭遇是一生之中最不能接受的恥辱。
“呸!!誰和你說那個第一次了??你這頭臭豬!!本女神說的是第一次見麵!!第一次認識的地方。你果然,滿腦子全是黃色廢料!!沒救的臭豬。”
聞言,蕾娜已經臉紅一片,當即對著時塵又是一陣亂噴。
而看著蕾娜與時塵對視的幾人,也注意到了蕾娜臉色突然升溫,羞憤不已的表情。
冷作為拱火大師,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靈溪,你瞧這女神經肯定在和時塵那人渣卿卿我我,你看她臉紅的。”冷撇了撇嘴。
靈溪看著蕾娜,一言不發。
完全不知道她在思考什。
“冷姐,你就別煽風點火了!!再這樣下去,靈溪姐和那位會不和睦的,你想看咱們靈溪姐和那男人吵個不可開交啊??”對於冷的拱火,靈溪雖然沒有表態,但是倚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總覺得冷是故意的。
好像在設計什。
可她又想不明白,是什讓冷姐值得這樣算計。
冷卻不以為然的回答道:“吵啊!!為什不吵??那混蛋到處沾花惹草不收拾一下,指不定都養多少個女的了。”
“吵??你說,咱們靈溪是那種能吵架的人嗎??”倚天翻了個白眼。
靈溪以天然呆,傻乎乎這樣詞的代名詞,又怎可能會那大大出手,和一個男人火拚呢??
更別說,靈溪那喜歡那個男人。
這不現實。
她就是一個受氣包,遭受各種各樣的氣,也會自己一個人咽。
冷拍了拍胸口,麵不改色的說道:“沒關係,我會出手!!”
“你??”
“怎出手??”倚天一下子傻了。
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你一個外人幹涉,這不是更讓靈溪難做嗎??
到時候,時塵指不定還說冷故意破壞家庭和睦這一類的呢。
結合上,靈溪傻乎乎的個性。
時塵一旦這樣說,那靈溪這邊的底氣可以說徹底的化作虛無,指不定還主動認錯,讓時塵將這件事攪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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