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最好用我能理解的方式說,最好還能記住的。”溫言小心提醒了一句,心也稍稍有點後悔抖機靈,萬一教授來了興致……
那教授肯定很樂意給他解釋一下這麵的不同在哪,然後一路引申,越來越詳細,能讓他充分認知到區別、演變、過去、現在,還有以後可能的演變趨勢。
教授這次也沒為難溫言,上次是沒收住,講高興了,平時哪能這樣整。
“其實記載麵就有,在上古時代,部落為主的時候,現世內的部落,大荒的部落等等,全部都在爭奪生存空間,日日不休。
記載也隻有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手修改的最終結局。
也就是逐鹿之戰的結果,其中前後細節,其實沒多少,可信的也不多。
可在那之前,其實已經爭鬥了不知道多少年。
以短短幾句話,短短一個故事,就囊括那一個可能持續了很久的演變時代,多少有點不客觀。那時候的部落多得很,可不僅僅隻是現在知道的這幾個。
隻是大部分被滅絕,或者被吞並的部落,都沒留下名字而已。
其中牽扯到現世不同地域,牽扯到大荒不同地域,複雜程度,可比現在的人種複雜多了。起碼現世的人,是沒生殖隔離的。
而那個時候,有些情況下,其實有些人種之間,也是有生殖隔離的。”
“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溫言聽的有點懵。
“我沒法完全確定,但大體上能推測到一些情況,給你簡單說一下。
就比如說1和2之間沒有隔離,2和3之間沒有隔離,都可以產生基因交流。
但是1和3之間就有了生殖隔離。
隻有數字相鄰的沒有生孩子隔離。
類似這樣的情況,最終可能會排到7、8、9,或者更多。
哪怕是現在,在其他物種,也有類似的現象。
所以,某種意義上,那時候算是內戰,但是也不算是內戰。
到了現在,現代人身上,其實都有一部分那些已經滅絕的人種的基因。”
溫言聽到這,倒是還能聽懂,教授說的都是他能聽懂的,不過,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大荒還有人嗎?”
“你問的是哪種人?至少目前獲得的信息看,早已經沒有跟我們同種的人了。
曾經可能有,也已經全部都隨著歲月流逝,融入到現世。
當年那所謂的封印,其實就是為了徹底斷掉,世上還有跟我們有生殖隔離的另外一種人類存在的可能。他們的基因的一部分,也早已經融合了進來。
被封印的,便是最後的戰敗者,他就是這件事的錨點。
可惜,時至今日,其實就算是解封,也已經沒什意義了。
那些老古董,根本不知道,時間已經演變了幾乎一切。
我們可能無法完全追尋到上古所有的細節,但很多證據都埋藏在人的DNA。
我們的科研工作者,耗費了巨大的心血,結合記載、地域、時間等等各種因素,列出來了演變樹狀圖。哪怕他們不知道其中一些分支的名字,也能夠找到有這一個分支。
我們耗費如此大的力氣,才確定了這件事。
那個所謂封印,最大的意義是錨點,而如今這個錨點,也已經絕無可能重啟曾經的情況。
更不可能重新化出一個人種,那封印就隻剩下承載錨點的人了。
這其實才是我們都支持你去做這件事的主要原因。
因為按照目前的信息看,哪怕失去了重啟一個人種的能力,也依然可能有世界boss級別。若是提前解封,能化解掉其成為世界boss的可能,的確是個好想法。
封印這東西,從出現開始,拉長了時間尺度,就注定是要解開的。
既然早晚都要解開,不如盡可能在情況最好的時候,可控的情況下,主動解開。
要說風險,最大的風險,還是大荒。
這長時間了,還有人想要解封,說到底,不是死忠可以一代代傳下來。
都跟蓋了思想鋼印似的,幾千年了,後人還能一樣忠誠。
那就得有額外的驅動力。
最終可不就是大荒。
總有些東西,想要借力,想要看到混亂。
這是大荒那邊不少東西的核心訴求,他們也想跑現世圈地。
按照目前的情況看,之前想要推動這件事的人,可不止一波兩波,都是各有目的。
可惜,其中有些人,被你亂刀砍死老師傅的作風,給整不會了。
他們想做的事情,不少都被你毀的一塌糊塗,有人恨你恨的牙根癢癢,那也很正常。
更何況,你現在忽然間不演了,扛起了對麵的大旗,不少人都是懵的。
你繼續按你的想法去做就好,我們都不適合做這些,可信度太低,別人不信。
而其他人做,又基本不可能同時獲得烈陽部和三山五嶽的支持。
唯獨你的位置剛剛好,可以試一試。
東北這兩天,異類之間已經開打。
之前已經有些被忽悠的異類,其內部也開始分成了兩派,自己打了起來。
別管結果如何,該暴露的也都暴露出來了。
其他的事情,都不太用你管,但最後收尾,你要露個麵。
你露個麵,才能徹底坐實傳聞。”
“好,我明白了,我到處溜達一下。”溫言應下這事,本來這就是他靈機一動想到的點子。“恩,我繼續給你說,上次給你說的你不記得,我再說一遍……”
溫言繼續靜靜地聽著,隻是十分鍾,他就感覺心髒跳動的時候,太陽穴都會一下又一下,似乎略有些脹脹的感覺,還有一絲微弱的突突脹痛,節奏跟心跳一樣。
再一看教授,教授的表情,已經開始有點高興起來了。
溫言心頭一緊,立刻站起身。
“教授,我覺得,我現在就去好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攪和出來的事情,我總不能讓其他弟兄們忙,我自己躲清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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