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禾老師都來參加這樣的比賽,實在是. . …太欺負人了!”
風節會場島嶼的一座咖啡館外,遮陽傘下景禾聽著路過的訓練家的“抱怨”,忍不住往下壓了壓帽沿。咕嚕嚕
杯的果汁終於告罄,景禾砸了砸嘴。
“難得喝喝果汁,換個味道也是不錯的。”
一旁路過的選手還在念叨。
“就是!這不是欺負人嗎?等找到他,我一定. . ...要狠狠地讓他給我三張簽名!”“三張?開玩笑呢?我說個數,三十張!不簽完不給走!”
“聽說有人在摩天輪那見到景禾老師了..”
“走走走!快去!”
噠噠噠一
幾人迅速跑開。
景禾稍稍鬆了口氣,“也不知道現在夠不夠數拿冠軍..”
至於說.欺負人?
笑話!
公平的比賽,哪來欺負人一說,Z純晶可是很香的好不好,自己就算不月. ...湊齊一整套,賣個幾個小目標完全沒問題。
到時候就財富自由了,買座小島度假去!
景禾心美滋滋地想著。
“哏嘎!”
“呦嘰!”
“才怪!”
耿鬼帶著“打手”幼基拉斯,“情報員”樹才怪忙碌了一陣後回來了,看著耿鬼腰間別著的藍色精靈球數量,似乎收獲頗豐。
“差不多了?”
耿鬼帶著幼基拉斯和樹才怪,一屁股坐到位置上,就把景禾給它們點的果汁,“噸噸噸”地給灌了下去。
隻有樹才怪一副小心的模樣,似乎是有些拘謹,又有些害怕。
景禾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對樹才怪道:
“坐著喝,別學它們,喏,吸管。”
“才怪.”
樹才怪愣愣地坐到椅子上,接過了景禾遞來的吸管,多少有些不太適應。
它在培育屋的時候,大夥都不是這樣吃東西的. ..
“哏嘎~”
老夫出手,當然手到擒來!
耿鬼一抹嘴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呦嘰!”
幼基拉斯攥著拳頭,左右揮動,一副它剛才一連揍趴下了好幾個,超級厲害。
景禾也就笑笑,眼角的餘光,瞥向了馬路對麵房屋的樓頂,那有了綠色的小家夥,正偷偷的望著。正是先前的藤藤蛇。
從景禾坐到這家咖啡館外麵開始,它就一直在偷偷地看著了,這當然逃不過景禾的波導感知,隻是他沒說什而已。
不過現在嘛.
“喝點?”
景禾拿起一杯“多餘”的果汁,朝著對麵的藤藤蛇輕輕晃了晃。
突然被發現,藤藤蛇差點在屋頂摔了一跤,但看到景禾的動作,雙臂一抱,朝著後麵的巷子跳去。“嘶尼!”
切~
“行吧。”
景禾把果汁放在了桌上,起身伸了個懶腰道:
“走吧,比賽還沒結束,我們去看看希羅娜挖得怎樣了。”
現在不少人都在找他,等會一個不小心就被圍起來了,既然冠軍穩了,那就趕緊溜,等頒獎的時候再回來好了。
離開座位,走出了一段距離後,景禾忽然停下腳步。
“哏嘎?”
在耿鬼疑惑的目光下,景禾笑著回頭。
“嘶、嘶尼?”
藤藤蛇猛地從果汁杯抬起頭,臉上沾滿了紅紅的西瓜汁,眼中盡是震驚與驚嚇。
看著景禾的目光,藤藤蛇的臉“噌”一下就徹底紅了,張了張嘴巴剛想辯解點什,卻發現似乎沒法辯解
“嘶尼!!(#V皿V)”
“哈哈哈”
景禾爽朗一笑,帶著同樣憨笑的幼基拉斯、耿鬼它們離開。
風來城後山的花田。
希羅娜手持著小鐵鍬,在花田漫步,一會覺得這朵花不錯,一會又覺得這邊這朵似乎更好,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而烈咬陸鯊則仰躺在一旁的花叢中,身上有兩隻花蓓蓓嬉戲。
這個平時看起來凶惡的家夥,在麵對花蓓蓓這可愛的寶可夢時,竟然表現得有那些溫柔。與之相較,希羅娜的冰伊布就顯得活潑不少,在花圃追逐著彩粉蝶。
景禾帶著耿鬼它們走近。
他悄悄走到希羅娜身後,臉上露出些許的壞笑,伸手在泥塊上抹了一把,看著希羅娜那幹淨的臉龐,迅速地用沾著濕潤泥土的手在希羅娜的臉上塗抹了一下。
風吹花叢。
希羅娜抬起頭,看著突然出現的景禾,露出了笑容,獻寶似的說道:
“你看,這些花白天更好看了。”
景禾笑眯眯地抬起沾著泥土的手指,在希羅娜的麵前晃了晃,示意他剛剛做了“壞事”。
但希羅娜卻對此並不意外,仿佛早就注意到了似的。
反應過來的景禾問道:
“你怎不躲?”
“為什要躲?”
希羅娜笑靨如花,抓起景禾的手,在自己另一邊的臉蛋上,又抹了一把。
充滿彈性的肌膚隔著薄薄的土層傳遞到指尖,白皙的麵頰上多了一抹泥土的痕跡。
我.
景禾頓時心生歉意。
擦,景禾你有點混蛋了啊!
“嘶喀!!”
原本躺在花圃中的烈咬陸鯊目睹了整個過程後當即起身化作凶惡巨獸。
景老狗,老娘要你死!!!
所幸。
被耿鬼從後麵抱住了雙臂。
“哏嘎!哏嘎!”
冷靜!鯊姐,冷靜啊!
景禾“奪”過希羅娜手的小鐵鍬,直接在地上挖了起來。
他知道希羅娜肯定選擇困難症又犯了,幹脆. . .全部打包帶走!
希羅娜笑吟吟地捧著景禾拿來的果汁,就蹲在一旁看著他挖,小口小口地喝著。
“你別把人家地皮挖禿了,不太好。”
“沒事。”景禾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反正都是野生的,等會讓人幫個忙,很快就又長出來了。”基格爾德核心:幫忙?誰?
“你不是在參加那什“寶可夢收服大賽’”
“竹蘭。”
不等希羅娜把話說完,景禾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喊了她一聲。
“唔?”
被叫了聲的希羅娜一怔,不明白景禾突然喊自己做什。
卻聽景禾轉過頭,看著她的眼睛,頗為認真地說道:
“我喜歡你。”
聞言的希羅娜再次一怔,景禾的老臉微微泛紅,埋頭再次呼哧呼哧。
卻聽希羅娜也喊了聲。
“景禾。”
“嗯?”
“我也喜歡你。”
嘶~
景禾停下動作,再次朝著她看去,發現她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從白皙的脖頸上染上的紅暈漸漸蔓延到了臉上、耳根,但她就這歪著腦袋看著他。
呼
景禾長出一口氣,隻覺得.心髒飛快的跳動,耳邊傳來“咚咚”的聲響,全身仿佛都充滿了力量。用幼基拉斯的話來說,那就是. . Power!!
啪嗒
景禾的肩頭,基格爾德核心自己跑了下來。
他喵的!
它不是跟著來吃狗糧的啊!
等會說不定又要被趕下去,還不如自己主動點。
“從什時候開始的?”可不等他興奮多久,希羅娜又眨巴著好奇的眼睛問道。
景禾:“”
是不是所有女生都會問這樣的問題?
然後就是.愛,有多愛,愛多久,你是不是有別人了....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
以前景禾隻是在網上看到這些,覺得好玩,男生有點慘,沒想到這次竟然輪到自己了..
不過他倒也光棍,反正最難的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他也沒什好扭捏的。
“最開始的時候吧。”景禾埋著頭,繼續挖花同時說道。
“最開始?”
希羅娜再次眨巴了兩下眼睛。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總不可能是第一次打電話的時候吧?
那是有點扯的。
所以.
“嘶喀!!”被耿鬼抱著的烈咬陸鯊再次咆哮出聲。
你下賤!你就是饞我們家白菜的身子!
“你呢?”景禾反問道。
希羅娜神秘一笑。
“不告訴你。”
景禾:“”
“你挖的有點多了哦。”希羅娜扯開了話題。
“還好吧。”
看著裝了滿滿兩桶的花卉。
好吧,是有點多了。
“等以後,我給你種一片花海!”景禾拍著裝滿的桶子說道。
“那我等著哦。”
“烈咬陸鯊,來提桶了。”景禾站起身,把小鐵鍬插進花桶。
“嘶喀!!!”
別特喵地命令老娘!
“哏嘎~哏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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