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時,安安說的是爸爸。”
她越說越傷心,哭的抽抽噎噎:“那人說隻是測一下,確認是,就接她回去享福。”
“當時安安不肯,十分激動,說為什要懷疑她的身份?她覺得爺爺奶奶不疼愛她,她不要回去……”
“當時他們就很想要取走頭發,安安十分抗拒,把人趕走了。”
“當時我,我……”
林如茵說到這兒,莫名的又看了時溫暖一眼。
吞吞吐吐的樣子,似乎有話說不出口。
時溫暖又不傻,自然看出她不對勁,皺著眉頭,心疑惑。
林如茵卻話鋒一轉,說:“我也覺得安安太激動,讓他們改天再來,當時被奚落了兩句。”
“大概也是安安實在不願意配合,他們隻得走了。”
“但臨走前,易簫的母親跟我說,希望我好好做安安的工作,她說……”
“下次來的時候,不管怎樣,是一定要取了安安的頭發去化驗的。”
“不然的話,安安跟我,別想拿到易簫的錢!她說,就算易簫留了遺囑,也沒用。”
林如茵一邊說一邊哭哭啼啼的抽泣。
看她的樣子,哭的極其難受,泣不成聲的樣子,幾句話說下來,一副哭的快要暈厥的樣子。
淩墨塵不由皺緊了眉頭,不厭其煩的聽著。
大概是想讓林如茵冷靜一點吧。
但這種情況,他也不好多說。
等她說完,淩墨塵才問:“那安安是什時候不見的?”
林如茵眼淚流的更洶湧:“等他們走了後,安安問我……”
“問我奶奶家的人是不是不願意接受她,她說她不想回易家,她說不想見到他們。”
“安安說,以前在國外好好的,問我為什要回國……”
林如茵越說越傷心,越說越難過。
一邊說,眼的淚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看的出來,她也許真的很難過!
時溫暖不由皺緊眉頭,看著她,等她繼續說。
林如茵深吸一口氣,語氣沉沉的說:“我當時也有點亂,哄了她幾句,她一直哭,就忍不住訓斥了她,後來,後來……”
“後來怎樣了?”淩墨塵皺眉,疑惑看著林如茵。
林如茵深吸一口氣,神色更加難過的樣子:“大概是我訓斥了她,她就不說話了,我以為她乖了,跟著她一起哭了一臉淚,我給她擦了臉,就想先去洗個澡。”
“我,我當時想的是讓她平複一下心情,然後等她冷靜一點的時候,再帶她去洗澡,晚上睡覺跟她好好聊聊。”
“可是……等我出來之後,就發現她不見了!”
“當時大門是開著的。”
“她不見了,她的小書包也不見了……”
“我當時嚇死了,在家找了一圈,叫她不應,馬上就下去找了。”
“可是整個小區能找的我都找了,附近的路上,門口我也都看過了……”
“這邊物業不好,我讓物業幫我查監控,物業的監控裝的也不多,能看到的地方,都沒看到安安的身影……”
她眼淚流的更洶湧:“怎辦?阿塵,怎辦?”
“安安肯定是離家出走了,她肯定是生氣了,她,她也許覺得,覺得沒人要她了,她也許覺得我也不站在她那一邊,所以她才要走了,阿塵,我好害怕,怎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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