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隻小蠑螈快要咬下的時候,突然一陣銳器破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咻!”
一柄帶著銀色流光的匕首朝著這邊飛來,直接把那隻半空中的小蠑螈釘在了不遠處的樹上,這個偷襲未遂的小家夥直接當場暴斃了。
而張玄爵也順利揮出了一記颶風錘法,直接砸飛了負子蠑螈的半邊臉,讓它死的不能再死了。
直到現在,張玄爵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他回頭看去,被釘在樹幹上的小蠑螈映入他的眼簾。
有人出手救了他!
張玄爵環顧四周,沒過多久,不遠處的樹叢麵走出來了一個有著一頭黑色長發的俊秀青年,他舉著雙手,一副示意自己沒有威脅的姿態。
“朋友,是我救了你哦,別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張玄爵眉頭微皺,對方的飛刀技術既然可以在剛剛擊中那隻小蠑螈,自然也可以擊中他的脖頸。
他選擇暫時相信對方沒有惡意,因為對方剛剛如果想下黑手,完全可以直接取他性命。
“謝了兄弟,有什需要的自取吧。”
張玄爵非常識時務,指著一旁的負子蠑螈屍體說道,這具怪獸屍體非常完整,身體上有大麵積的完整表皮,並且還不知道有沒有產出晶核。
緊接著張玄爵彎下腰去,用箭矢刺穿腳下那幾隻還沒有死掉的小蠑螈,把它們半死不活地釘在地上,以防它們逃走。
“哈哈,路過順手而已,我出的這點力哪配得上分成。”
長發青年看起來彬彬有禮,他的眼睛一直是眯著的,讓人難以看清他的眼神。
張玄爵很討厭這種情況,因為容易讓他一時間難以分辨一個人的善惡,但他也不好去說對方什。
“那可不行,如果剛剛那隻小東西偷襲成功了,我不死也得掉塊肉,這幾個小的你就收下吧。”
張玄爵還是很懂人情世故的,指著腳邊那幾隻依然動來動去的小蠑螈開口說道,這幾個小家夥加起來也價值過萬了。
“行啊,那看來恭敬不如從命咯。”
長發青年臉上露出了無奈的微笑,走上前去撿起那幾隻小蠑螈,並拔掉它們身上的箭矢交還給了張玄爵。
自始至終,張玄爵和他保持的距離都在三步之外,這是他能反應過來的極限距離,隻有這樣才能應對萬一對方突如其來的攻擊。
長發青年也沒有指責張玄爵的這種做法,畢竟在荒郊野外突然遇到一個陌生人,流露出這種警惕心是正常的事情。
“謝謝朋友的慷慨贈送,我先走一步了。”
長發青年對著張玄爵揮了揮手,轉身沒入了旁邊的密林之中,張玄爵一時間有點煩惱,自己似乎是欠下了對方一個人情。
但是那個長發青年也沒有留下姓名,很顯然是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張玄爵沒有過多的去思考這件事情,轉身便收拾那具負子蠑螈的屍體去了。
負子蠑螈皮膚和上麵的粘液他都完完整整地采集了下來,眼球和倒刺也都摘取之後放入小瓶子中。
與此同時,幾公外的一個小山坡上。
“刷!”
伴隨著一把斬骨刀劃破空氣,一頭血齒貓的半個身體就被砍飛了出去,揮舞它的人是一個身高一米九以上的彪形大漢,看麵相比較年輕。
“林少,又殺了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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