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發小兼戰友章章在另外一次處置突發事件的戰鬥中,受了傷,已經是上校的他被調回當地武裝部任部長,於是我打通了他的電話。
“翔子?你他媽怎從來不給我打電話?”我還沒開腔呢,那老章就一嗓子捅過來。
聽著這熟悉親熱的聲音,我感到異常溫暖,嘴上卻調侃道:“兄弟一介草民不敢叨擾你這大的幹部,。”
他一如既往地拆穿我:“別裝算!在特警隊的時候也沒見你對我這客氣。有事說有屁放。”
他既然都這說了,那我也就不繞圈子:“那我去你單位找你?”
那家夥很豪氣地說:“來吧,給你整點兒小酒。”
我來到區武裝部,門口竟然還有倆兵站崗,心想,一個縣區級武裝部裝什大尾巴狼,搞的跟中南海似的。
但這倆兵看起來素質還真不錯,我當了幾年兵,可以說最大的收獲就是鍛煉了這一雙“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是不是個能打得貨色。有這樣軍事素質的兵在地方武裝部還真不多見啊,可能是特種部隊轉業的吧。
我轉而一想,這個老章,跟我玩這套,哼哼!
可我接近大門的時候,也沒見那倆兵動手,但卻一本正經的跟我要證件,看這組織性、紀律性,應該是剛離開部隊不久。
我奇怪地說:“證件?我跟你部長是老戰友,我來找他的。”
他倆聽我這說,臉上就露出了笑容。矮個子說:“是池班長吧,久仰久仰哩!”
左邊的高個子倒不多話,很幹練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剛邁進門檻,就感到腦後有一陣拳風襲來。我心說:“哼哼,終於來了,你們還嫩點兒!想小哥兒我當年出生入死,上天入地的,如何就怕了你們兩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子?”
我轉馬格擋一個背摔將那矮個子掀翻在地,高個子準備動手,但拳還未出,我一計殺頸手逼在他的喉嚨上,使他動彈不得。我盯著那高個子的眼睛說:“就這兩下子?再練幾年吧。”
話音剛落,一個帶著大校軍銜的人拍著巴掌,走了出來,腿稍微有點兒跛,但仍不失矯健。
我鬆了手,拍拍巴掌說:“老章,你就是這樣歡迎我的?”
章章吐掉口中的煙蒂,神態還像從前那樣悠然,笑聲和煙霧爆破似的從口中噴出,“你小子這身手還是不減當年啊,哈哈,我告訴你,翔子,別小看咱這武裝部,有的是能人,看見這倆兵了沒?正經八百的海軍陸戰隊!當然了,比你這功夫是差了點兒。”
別看他說的玄乎,那兩個所謂的海軍陸戰隊可真是不敢恭維,被我一不小心就製服了,雖然心這樣想,但嘴上卻還是要給人家留麵子,況且,咱們本來就是找人家來幫忙的。
我給讓進章章的辦公室,好家夥,這個辦公室的布置雖然秉承了軍人簡樸的作風,但是在空間和功能上卻一點兒也不含糊,一張巨大的大班台都快比我的床都大了。
我打趣道:“老章,你可真是發達了啊。看這個辦公室就知道你是個大官兒了。”
老章臉上笑開了花兒,卻還裝著謙虛擺擺手說哪哪,然後就鐵了臉叫人倒水遞煙,我一看是剛才那個小個子“海軍陸戰隊”,這種人一看就是腿腳勤快,嘴上抹蜜是各種企事業機關單位領導們喜歡的類型,他倒了水就退出去了,臨出門還一個勁兒地衝我點頭訕笑。
一看沒了人,我跟老章也就不必寒暄,開門見山地說:“還是想讓你幫我找一些有關賀天蓉的線索。”
他擰著眉頭說:“這多年了,你怎還沒完?凶手不是都讓你親手槍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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