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複金字塔2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哮當代 本章:第八十八章 複金字塔2

    正當我們要鬆一口氣的時候,燈滅了!金字塔內一片漆黑!

    我下意識地尋找薛梅格,我記得她非常怕黑。可是,我摸不到她,我輕聲地呼喚著她,也沒有回聲。這下子我慌了起來,無邊的孤寂一下子就湧了上來。我一邊用手試探著尋找她一邊大聲地呼喚她!

    突然,燈亮了,但這次不是整座金字塔都亮,而是其中的一個小四麵體魔力房子亮了,在整個黑暗的大環境,那個房子的一切都看得那清楚!可是,我怎也不相信那是真的,我看到在那個亮燈的小房子,老章正在慢慢地逼近薛梅格,並且發出我從未領略過的淫笑!而薛梅格則驚恐萬狀,避之不及!

    我發瘋地拍打著眼前的玻璃,大喊著:老章,艸你媽的,你他媽還是人嗎?這時,我就想起了很多事情,記得那次在抓刀疤臉的時候,他就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後來又從死人頭鑽出來,再後來,竟然被克隆,甚至被自己的戰士一刀插進了脖子。這些疑惑,我一直都沒有解開,我一直認為我們之間的友誼是無堅不摧的,可是這一切的發生太奇怪了,太不可思議了,現在他又對薛梅格作出這樣齷齪的事,難道這還有什合理的解釋嗎?

    想到這的時候,我眼睜睜地看著老章已經逼近了薛梅格,並開始動手動腳,我出奇地憤怒,我不停地咒罵、不停地用拳頭擊打、用腳踹這阻礙我的玻璃牆!

    可是這時,那間四麵體屋子的燈啪地又滅了,一切又歸於沉寂!

    我開始眼花繚亂起來,使勁地搖了搖腦袋,好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另外一間四麵體房子的燈亮了,這次我看到的場景更為血腥,小吳和小張兩個人各持一把匕首,正在廝殺,他們目光凶狠,動作老辣,渾身是血!

    第三十八章淫窩的戰鬥

    這是一個什樣的世界!?兄弟反目、自相殘殺,難道這世間就沒有真情嗎?佛說,這娑婆世界本來就是苦的,要想離苦得樂,就要放下一切凡塵欲念。

    想到這,我不再發瘋發狂,我盤腿坐下來,雙手交叉置於丹田位置,眼瞼微垂,目光向內,觀息冥想。不一會兒,我感到身體開始鼓脹起來,體內有一種渾厚的力量呼之欲出。當這種力量充盈到極限時,我雙掌向前推出,眼前的玻璃就碎了,我再猛憋一口氣,氣歸丹田,雙掌推出,整個透明的玻璃金字塔全部震碎!

    老章、薛梅格、小吳、小張,全部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這時,山門洞開,那放羊老漢走了進來,笑地看著我。調侃地說:“這遊戲好玩嗎?”

    我用雙腳撐起身體,向他施禮道:表哥,你處心積慮地製造這個金字塔是為了什?

    那老漢突然就變得年輕了些,果然是我那魔方表哥師勝天。

    表哥走到近前,朝那躺著的四個人看了看說:翔子,一切都是幻象,不用說剛才你看到的兄弟反目、欺淩朋友之妻的場景,就包括你我的肉身,還有這大千世界,風雲變幻,一切都是假象,一切都是空!隻有你的心是永存的。

    我說表哥你這在家道士怎滿嘴都是佛理啊。

    師勝天又說:真理隻有一個,佛道隻是修行方式不同罷了,目的是一樣的。這次的小遊戲,不過是在我幫你們打開鬼門之前,做的一個預習題罷了。怎樣,總結總結吧。

    我笑了笑不客氣地說:表哥啊,你太賤了,你這預習題差點兒要了我的命啊。不過我倒是有一些收獲。一是關鍵在心。不要受表象迷惑,相信自己的隊友,相信自己。二是遇到事情反觀自身,就有可能獲得強大的力量。

    師勝天哈哈一笑,把手中的鞭子甩了個響,轉身趕著羊飄然而去。

    他走後,躺在地上的四個人先後蘇醒,對複原魔方以後發生的事一概不知。

    薛梅格看上去有些疲憊,撒著嬌要我背她,這次,我沒有拒絕,心竟生出無限的愛憐來。

    我們從洞開的石門走出這座山的時候,太陽已經向西了,山頂再也沒有那種波譎雲詭的氣象,更為叫絕的是覆蓋在山體外麵的植被呈現出一麵黃、一麵紅、一麵綠的景象,好似我們剛才隻是玩了一個複原魔方的遊戲而已。

    ···············································

    從二龍山出來後,我征求大家的意見是要回家呢還是在梅城逗留一個晚上再說,三個人火辣辣的眼睛盯著我,異口同聲地說:你說呢?大有把我吃幹喝淨的意思。我隻好妥協說,好吧,我請大家吃頓好的。老章扭頭看了看他那倆兵,意味深長地說:你們答應嗎?

    小張一如既往地沉默,而小吳卻顯得很興奮,用河南話很賤地說:“班長,俺當了這些年兵,還不知道‘一條龍’是啥意思呢?”

    我笑著說:行,你小子可真知道給我省啊。

    薛梅格在副駕駛上,帶著疑問的眼光問我:“啥是一條龍啊?”

    小吳搶著說:就是吃、喝、洗、搓、釘。

    我使勁兒瞪了小吳一眼,那家夥才收斂了些。

    可是薛梅格卻不依不饒,似乎是非要搞清楚一道難解的化學方程式,“前麵四個,我知道,什是釘呢?”

    我吐了口煙圈,無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深沉而憂鬱地說:“就是啪啪啪。”

    薛梅格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再說話。

    …············································

    車開到縣城,我找了一家本地館子,這個館子從外麵看上去,並不像個正經飯店,閃爍的招牌,搞得跟紅燈區似的。而且這個館子沒有大廳,開了門就是一道逼仄的樓梯,昏黃的燈光,讓人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身子開始變得乏起來。

    上了二樓,才看得出這全都是包廂,每個包廂門口都三三兩兩地坐著些濃妝豔抹的女子,見了客人並不熱情,表情淡漠,神態慵懶。服務員領我們走進一個包廂的時候,門口的女子站了起來,我們坐下後,那女子叉著腳傻了吧唧地站在地上,看著薛梅格就一個勁兒地傻笑,還調侃地說:“幾位老板可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兒?”

    我說:“咋啦?怕不給錢?”

    “不是不是,我隻是不明白,你們幾個大男人,來我們這種地方,還自帶酒水啊?”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他媽是個淫窟,她說的自帶酒水是指薛梅格。於是,我拉著薛梅格就往外走,也不管老章和他的兩個兵。

    哎,那女子一隻肥手撐住門框,截住了我的去路,很牛逼的說:“你以為這是什地方,是說走就走的?要走也可以,你得問問他們願意不願意!”她突然拉開房門,外麵站著兩個凶神惡煞的大塊頭,都抱著胸,麵無表情的樣子。

    我衝天呼了一口氣,轉了一下脖子,冷笑著對她說:在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以前,趕緊讓道。

    那女人就陰笑著退了出去,兩個大塊頭並排著擠了一下,門不夠寬,沒能進來,正當他們準備調整姿勢重新進門的時候。我去尼瑪的,一腳蹬了過去,這尼瑪什腦子還冒充大尾巴狼啊!

    那倆人雖然愣頭冷腦的,但力氣超大,身體也迅速敏捷,我本來就沒下死手,由於是倆人並排而站,踢的位置也不那著實,他們被我踢得稍微踉蹌了一下,便馬上調整過來,立馬拿好格鬥姿勢,凶狠地朝我撲將過來。畢竟是兩個壯漢,我一邊招架一邊往屋退過來。

    薛梅格嚇得躲在牆角,小吳趕緊過去擋在薛梅格前麵。老章叼著煙,穩坐釣魚台的樣子,給本來嗑瓜子的小張使了個眼色。那小張飛身躍起,一條腿斜刺戳過來,如像一道閃電,兩個壯漢顯然是被擊中腦袋,而且是串了糖葫蘆的。我轉頭看時,那小張卻已經穩穩地站在地中間,往地上吐了一顆瓜子皮,悠然說了一句:池班長,先坐吧。

    我心對這小張佩服的緊,但顧不上多說趕緊過去把薛梅格扶起來,小妮子驚魂未定的樣子別有一番風味,看來,女人的陰柔之美最能擊中男人的心尖尖,那些對女漢子情有獨鍾的人口味確實不敢恭維。

    老章忽然很老大的哈哈大笑起來,“弟兄們被困在那玻璃房子,好生憋悶,打打架也不是什壞事嘛!”

    他說完之後,就後悔了。門開後,一下子湧進十個大塊頭。

    啊呃……這什節奏?

    在這種情況下,剛才被嚇得花容失色的薛梅格竟然掰著手指頭數人頭玩兒,四個對十二個,還恬不知恥地問我:翔子,十個人能不能打過啊。

    要是老鏢師在的話應該比葉問厲害吧,一定會主動請纓的。

    可是,你上次不是打敗了老鏢師嗎?就這幾個人就怕了?

    怕了?你看我的啊。

    說著,我大喊一聲:抱頭蹲下!

    那十個人加上前麵兩個一共十二個竟齊刷刷地蹲在了地上,而且神情緊張,有幾個還喊著:“政府,我坦白!”。我從牛仔褲上抽出皮帶來,打了個對折,一人給了一下子,竟然沒有人敢反抗。我開始本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基本國策展開了深入的說服教育,直到這幾個家夥一個個痛苦流涕,想起了家中的老父親,想起了嬌妻兒女,並表示一定認真改造,爭取寬大處理。

    我們在這群大漢的簇擁下,器宇軒昂地走出了這個館子。薛梅格異常崇拜地看著我說:“翔子,還真有你的,你是怎看出這些人都是兩勞釋放人員的?”

    我閉口不言,老章卻冷著臉說:“哎,好好的特警不當,卻要到看守所蹲班,倒也不賴,今天派上了用場!”

    我說,你個老小子,別那陰陽怪氣的啊,小心我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我們鬥了半天嘴,才發現還沒有吃飯,肚子都開始鬧革命了。溜達了半條街,才找到一個餛飩攤,我狼吞虎咽地吃了兩大碗外加一套煎餅果子。其他幾個人飯量更是驚人,那小個子小吳,竟然還鬆了鬆腰帶,打著飽嗝喊著再來一碗。我說,造吧,可勁兒造!幸虧這餛飩煎餅不是什值錢的東西,要不然,看這節奏非得把我吃破產了不可。

    吃完飯,我先把薛梅格送回梅鎮,她好心叫我們住在梅字院,我說這次這多人不太方便,還是在外麵的小旅館給他們開幾間房算了。這時,我又想起上次夜在梅字院看到窗戶上,薛梅格美好的身影,還有梅花為她悄悄開放的事,心就多了許多不舍,但我心惦著下次打開鬼門去另一個維次空間調查的事,就忍痛離開了。

    然後,我、章章、小吳、小張我們四個男人開車到附近的一個農家旅社開了兩個標準間。小吳和小張一間,我和章章一間。匆匆洗了個澡以後,我又跟章章商量了一下打開鬼門之前的前期準備工作,包括裝備和方案。說到上幾次八郎茶社的幾起凶殺案,老章說,還是沒有什進展,但是最近一些日子,警方加派了人手在茶社附近24小時蹲點兒警戒,沒有再發生類似的凶殺案。德川八郎這老小子目前態度誠懇、配合積極,並沒有發現他有什和這幾起連環凶殺案有直接的關係,但受到了警方的限製,不允許他離開c市。

    就在我們談興正濃的時候,聽到門外有輕微的動靜,還有人影兒一閃而過…………

    第三十九章高樓的“風景”

    經驗豐富的章章立即關掉台燈,一個前滾翻抵近門邊(跛著腿還這利索),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外麵的動靜。我喊了句:別聽了,早跑了,開門看看吧。這是個農家院兒,並不是樓房,東西廂房加起來估計有十幾個標準間的樣子。老章打開門,上下左右地觀察了半天,外麵好像並沒有什動靜,隻是門外的地上放著一封信。

    老章一邊拆信封,一邊跛著腿往床邊走。我已經打開床頭的台燈,他拿著信站在我麵前,並不給我而是自顧自地讀起來,我不是那種好奇心很重的人,對這封信並不感興趣。那封信應該不會很長,老章一會兒就看完了,看完後隨手就丟給我,說,你的。

    哎,你個老小子,你這偷看別人信件的臭毛病怎還是沒改,倒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我一邊罵他,一邊拿起信件,隻看了一眼信封就愣住了。

    老章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什時候跟個鏢師比過武啊,這人沒有一百也得有個九十幾歲了吧?

    我說,這人早就死了,這是鬼來的信。

    親愛的阿章冷不防聽我這一說,一骨碌就滾到床下,費勁巴拉地爬起來,問我:“什,什?鬼來信?”

    我若有所思地說,“是,上次不知道是因為帶著四鬼劍的原因還是什,我和梅格不小心闖進了另一個空間,對了,就是在我們白天去過的那個小型博物館!而且還跟這個鏢師過了手,自從我封存了四鬼劍,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了。”

    “那你還找你表哥幹嘛呀,將四鬼劍啟封,我們不就可以去異界了嗎?”

    “問題是,我還無法控製四鬼劍,而且隻要它一發抖,那個空間就像神馬一樣,都是浮雲了。”

    “那,那這封信是怎回事?”

    “這正是我感到不解的地方,不過我想,隻要這個世界的秩序還沒有被打破,鬼域和人間是不可能隨便重合的,這麵必定有一個人可以溝通陰陽!”

    你說的就是剛才門外那個送信的黑影兒?

    應該是他,可是這個人是誰呢?

    大概人家還不想暴露身份吧,哎,對了,這信上麵除了敘舊還有沒有其他的內容?比如聯係方式什的?

    我猛拍了老章的頭一掌,“糊塗了是咋的,那個時代好像是清末民初的事情,怎會有手機!不對,等等,我的思路一直以來是錯的,也許我見到的根本就是曆史,而不是鬼域!”

    哦,索德斯內,原來如此啊。

    我又抬手假裝打他,他求饒道:別別別,我再也不說鬼子話了。可是,我們要怎才能到那個大清皇帝剛剛被滅的年代呢?

    當然,還得找我表哥,師勝天。

    哦,索德斯,不,原來如此啊!

    老章,下一步該怎辦,你有沒有計劃?

    呃,不如這樣,我們明天回去的話,該上班還是上班,抽空還得去趟八郎茶

    社。我怎覺得打開時光隧道就跟開玩笑似的,不可思議。

    ···················

    早上醒來,我們去梅鎮接了薛梅格,就開始返回c市。路程大概也就是*十公,不僅沒有耽誤大家上班,而且還趕上了薛梅格家樓下的名牌小籠包子。我挨個把他們都送走,然後準備去還租來的商務車。老章正準備下車的時候,被我拉住了,我說,我單獨跟你談談。

    他看我好像真的有事,就打發小吳先回了單位,小張提出今天該他輪休,他就獨自回家了,然後跟我上了車,我們還了車以後。我說咱倆走走吧。

    哎,你今晚不是上夜班的嗎?不回家補個覺了?

    我說,老章,我想跟你打聽一下那個小張的事。

    那孩子,各方麵都挺好的,尤其是軍事素質,昨天在梅城的館子你也看到了,那腿功真不是蓋的。就是不愛說話,看上去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

    他父母是幹什的?哪人?

    幹嘛?查戶口哪?

    那倒不是,我總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哦,其實我對他了解的不是很多,他家是單親家庭,從小父母感情不太好老是吵架,估計受了點兒影響,有點兒自閉,不過工作還真的是沒得說。

    我記得你說過,小吳和小張都是前海軍陸戰隊的?

    哦,是,這個我可以保證,政審一定沒問題,成分都是貧農。

    屁,都什年代了還提這個。我問他家的情況是,嗐,跟你明說了吧,他家是不是吃死人飯的?

    哦,你小子以為昨天那個送信的人是他?這個我不敢給你下任何結論,要是直接問的話也不太合適,他本來就是個關閉了心扉的人,弄不好會出問題。

    可是,昨天那封信,那個老鏢師言語之間是想跟我見個麵,找不到這個能通陰陽的人,短時間內是無法實現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隻能等著你那魔方表哥給你打開鬼門了。

    好吧,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你能不能給我小張的住址?

    老章答應了我的要求,並告訴我小張的地址,我按圖索驥地來到了小張的住處,那是一棟三十多層的高層建築,在c市這樣的三四線城市來說,這應該算作是豪宅了,當然,我有小張的地址,但我不是政工幹部,並不想到他的家去找他談心,說得難聽些,我是想用偷窺的方式,了解一下小張的日常生活狀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人們常說的“陰人”。

    我站在樓下估摸了半天,大致確定了小張家的窗戶是哪一扇,就帶著自己購置的簡易裝備(一些繩索和滑輪)徒手從樓側的鐵梯子爬上了樓頂。我的計劃是從最高處一躍而下,完成我那完美的一跳,像個蜘蛛人一樣靜靜地在窗外觀察屋的動靜,當然在特警隊的時候做過這樣的訓練,隻是現在裝備差些,功夫的話,離開部隊好多年了應該有一些退步,但應該還是沒問題的。這個計劃應該是完美的,一般的人不會想到這高的建築會有人以這種方式偷窺,而且被發現後,還可以假裝成擦玻璃的蜘蛛人兒。

    我站在樓頂上,看著馬路上如螻蟻般的行人和甲殼蟲似的汽車,以及遠處像水墨畫兒一樣的山,我的內心就開始波濤洶湧起來,忘記了自己是來偷窺的,產生了一種一覽眾山小的豪邁情懷。

    豪邁完以後一抖繩子就準備往下跳,可人沒跳下去,心卻跳到了嗓子眼兒,媽呀太高了。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得得瑟瑟拽著繩子,腳蹬著牆麵撅著,一寸一寸地往下挪,那牆麵太滑了,我一不小心腳蹬空,身子就吊在那轉了一個圈又轉了一個圈,媽的,跟我想象的場景太他媽不一樣了,我低頭看了看樓下的車水馬龍和忙碌的人群,盡量讓自己的心保持鎮定,繼續蹬著牆往下挪動,不是我吹牛,太刺激了,當年在特警隊訓練也沒有從這高往下跳過,況且還隔了這多年沒有訓練過。我一邊緩慢地挪著一邊計算著樓層,沒想到快到了的時候,腳下又一次蹬空,我的身體就又不由自主地開始轉圈,當我轉到麵對窗戶的時候,本想貼著窗戶偷窺,身體已經不由自己控製,挺腹一躍,竟闖進了這間屋子。

    我當時穿著帆布運動鞋,進去時像風一樣飄搖,落地時像落英一樣輕盈,盡管發型教風吹得不怎帥,但基本姿勢還是挺像那回事兒,我緩了緩神,甚至感覺身體還晃了兩下,才看清楚,這是一間辦公室兼臥房,是個套間,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在寬大的辦公桌上一來二去地好像在練太極推手,這本來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但讓我生氣的是他們竟然無視我的存在,並且是在這風和日麗的青天白日,開著窗戶,享受著陽光,享受著高處的風,幹著這樣齷齪的事情。

    我輕輕咳了一聲。啊,異常短暫的半聲驚叫後,那倆人驚呆了,光著身子保持著一定的動作,誇張地張著嘴一聲不吭地看著我,像一副講述希臘神話的西洋油畫。那男的挺老的,但白,臉上的褶子細膩而不明顯,女的沒看,衣服穿得太少,我還是處男,害羞。我們三個人以這樣一種奇怪的姿勢靜止了好長時間。

    最終,還是我打破了平靜,我走過去拍了拍那張辦公桌的桌角說:“這是床嗎?”那男人似乎對自己的造型很滿意,依然擺著雕塑般的動作,那女人推了推他,他才說:“不是。”我指了指男人又指了指女人,說:“不是嗎?”他又說:“是。”我拖著長音,帶著狠勁兒說:“是-嗎?”他不知道該怎回答了,那女人委屈地說:“那是…還是不是啊?”我毫無顧忌地哈哈大笑起來。

    為了顯示威嚴,我的笑聲戛然而止,並用一種怒不可遏的目光看了看這對偷情的鴛鴦,甚至我還配合著抖了幾下上嘴唇。那倆人嚇壞了,雖然光著身子,但仍然不敢隨便亂動,像一尊歡喜佛的真身。他們對我這個從天而降的怪人言聽計從,毫無反抗之力。我又偷瞄了一下那個女人,皮膚很細嫩,臉背對著我,看不清楚,從身段和隱約露出的胸型來看,應該長得不是很差,是那種渾身都帶著騷勁兒的女人,美不美先不說,至少說得上是風情萬種了。

    我讓他們趕緊穿好衣服來跟我說話,說實話,我也是個大小夥子了,看著這個白花花的女人,雄性荷爾蒙難免在體內不停地晃蕩,但哥們兒的定力還是有的。

    他們很快地一人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衣出來,那男人撲通一聲就給我跪下了·······

    第四十章維次理論

    我說:別耍死狗,蹲下,抱著頭。那男人照做了,他看樣子像是個當官的,而他和這個女人也並不是什正當關係,地球人都能看出來,這就是通奸。有權有勢的男人在這方麵是脆弱的,脆弱得不堪一擊。

    可是這女人卻從剛才的驚訝中緩過神兒來,擺出一副嫵媚的神情嫋嫋娜娜地朝我走來!請大家原諒我在這個問題上的猶疑,你不能要求一個從來都沒有真正接觸過女人的28歲壯小夥,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在第一時間果斷地拒絕誘惑。我一陣眩暈,大概那些約炮高手已經體會不到這種眩暈的感覺了吧。

    她隻穿了一件白色毛巾睡衣,那下麵裹著的就是一個完整的尤物,也許那白色的肌膚比蘇州錦緞還要光滑,也許那高聳的酥胸比大白兔奶糖還要甜蜜,還有那頎長的美腿,火熱的紅唇,閃亮的青絲,高翹的美臀,給人以無限的遐想,甚至她走路的姿勢都有一種不搖自顫的風騷。

    我的眼睛在這種情境下,開始迷亂起來,盡管我仍然強繃著嚴肅的麵容,但是我的心放鬆了警惕,失去了一個特警戰士應有的堅定和敏捷。甚至我的四肢都顯得無力起來。

    那幾步路,她竟然走得如此*,就是金蓮姐姐在場恐怕也會自愧不如了吧。她走到我麵前站定,故意地漏出一條潔白的大腿,並用一隻染紅指甲的玉手,從膝蓋處一直慢慢地捋到大腿內側看不到的神秘之處。她離我很近,甚至能感受到那如蘭的氣息,我晃了一下身子。她就掩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我的麵前出現了虛光,一切都顯得那不真實,眼前的人兒就好像曝光錯誤的照片,影像漸漸模糊起來。

    我的手甚至開始伸出來,扶住了她的蜂腰,我輕輕地一推,她的腰肢就嫋嫋娜娜地轉一圈,還配合著一聲嬌吟。哎呦,你弄疼了人家了啦。你好壞哦。不如我們進房間去,你就要了姐姐吧啊。

    我似乎已經失去了控製,我的手開始向這尤物的胸部伸去,那是一個怎樣的所在,是在雲端之上,還是珠峰之巔,那種感覺足以讓你飄飄然直上九霄,沉沉然如墮地獄!

    我感到我渾身綿軟,準備繳械投降之時,胃似乎有一股冰泉湧上喉嚨,整個人就一個激靈,伴著一陣抽搐似的胃痛,我手按胃部一彎腰,沒想到後麵竟然一陣寒光閃過,不經意間我已經躲過了來自身後的襲擊,同時,一頭撞到了前麵那女人的胸部,那女人踉踉蹌蹌地跌坐在地上,還伴隨著一聲慘叫。

    我一個轉身側踹,後麵的人應聲而倒,手中的匕首啷一聲落了地。是那個男人,他沒有乖乖地蹲在地上不動,而是趁我迷亂之際,繞到了我的背後,向我發起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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