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仇智駒。
不光他,她還看見他的副駕駛座上坐了個女人。
她在心將人諷刺了一遍,又覺得很無趣,靠在親媽的肩膀上,隨口問道,“媽媽,銘哥怎樣了?”
銘哥出事兒後,雖然她是孩兒出不了什力,但她知道她父母可都是在找關係的。
殷櫻歎了口氣,道,“還沒個定論,不過不會公開起訴是肯定的。”
“哦。那我什時候能去看銘哥?”
駕駛座上的畢驍麟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女兒,道,“還得等一段時間,等處理決定下來。”
畢曉曉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後靠在殷櫻身上閉上了眼睛,因此沒看到父母互相遞的眼神——
他們將她懨懨的表情理解成了對賀銘的擔憂,自己少女的煩惱。
其實……
畢曉曉隻是覺得累了。
早知道她從早晨開始經曆了撞車、遭遇殺人犯……她還是個少女,不能不累啊。
哦,是兩次撞車。
剛從現場離開時,她隻注意了方向盤,不知那黃色跑車撞過來時是不是把牧馬人車頭給撞壞了。
回到家,她的這個疑問就被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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