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平常人等都沒有感受到儀水郡的暗流湧動,隻以為郡王前來也隻為賞花巡視而來,但暗地,卻是沒有這簡單。
街道上,開放有特有的紛月花,紛月花因每片花瓣都形似月牙兒而得名,這些來,也正是觀看的好時候。形形色色的人忙活著,也偶爾會看上兩眼。
聶逸軒仍然住在客棧,儀水郡雖然暫時沒有動靜,但他注意到客棧最近住下了不少功夫高手,最近必然有些事情發生。
一,沒有動靜。
兩,依舊沒有動靜。
紛月花偷偷地開放著,也凋謝著。
這日晚夜時分,外麵下著綿綿細雨,街道濕潤,萬家燈火不見,隻有些暗地見不得的地方仍然開著。聶逸軒此時躺在床上,眼睛睜著,不知在想些什。
“啪,啪”
忽然頭頂傳來細的聲音,像是有人踩在屋頂行走。
聶逸軒立馬起身,套上夜行黑衣,背上龍泉,起身推門出去。匆忙間也聽得旁邊有幾間屋子有動靜,看來也都是發現異樣,要出來瞧瞧。
很快客棧內的人從幾處窗台四散而出,都穿著黑衣,彼此沒有交集,趕忙都跳上屋頂,要一探究竟。
跳上屋頂,聶逸軒看見了方才踩在瓦片之上的人,有三人,後二者像是在追趕前者。聶逸軒身邊,也站了三人,便是適才從客棧窗台鑽出的幾人。
前麵那三人見有人追出,腳上步子更快了些,就要跳上下一間屋子的屋頂。
聶逸軒與身旁三人本來出來看看,武功自持都不弱,便好事的都追了出去。當下幾人展開各自看家本領,輕功出來,沒幾下便拉開了距離,聶逸軒自在首位。
前麵三人跑得很快,耐力也足,一直踩著屋頂,經過路麵,又跳上屋頂,始終沒有在城內打鬥,直追到了都城南城門城門處。
後麵追趕的聶逸軒四人腳力也是不錯,與前麵三人距離沒有再拉開。
最前被追一人,頭上戴了鬥笠,細雨之下,雨絲飄飄,有些刺骨。那人見到南城門,下城門處無人看守打開不得,騰空而起,抓住城牆上端,上了城牆,再幾步騰空飛出,落在城門外。
後兩人雖有些吃力,卻也憑借輕功登上城牆,追了上去。
聶逸軒見得高二十來丈的城牆,驚歎前麵幾人輕功不俗,自己也是使力蹬地,劃向城牆,追上前麵幾人。
跟在聶逸軒身後的幾人,輕功遜色些,費些力氣也追了上來,但與聶逸軒拉開了些距離。
前麵幾人跑出城門外,又向著南邊跑出了一出去,終於是在一處荒野停下了,看來是要有些動作!
前麵停下,三者結蒙麵,對立著站在風雨中。
沒過幾分鍾,聶逸軒追了上來,停在前麵三人不遠處。再兩分鍾,後三人也到了跟前,站在聶逸軒另一旁。
荒野當中一下便有了七人,安靜地站在場中,任憑細雨打在黑衣之上。一時間,氣氛竟有些淒冷。
歇得片刻,前麵追趕的二人率先打破了沉寂的氣氛,“我知道各位是為何而來,不若我二人先取下,諸位再憑本事來取?”
先前追趕的二人當中左首一人黑衣鬥篷下傳來聲音,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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