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幕低垂。
耳畔聽見婆娑作響的聲音。
抬頭,隱隱看到甲蟲在風中劃船。
劃船不用槳,卻能拍打海浪,振翅飛翔,隨後尾飛,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箜篌般的餘音還在我的腦海旋轉,擻音,立音,音,膛音……
就像是人們稱讚一個女子的時候,可以她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也可以你是無意穿堂風,卻偏偏引山洪。即使牢藏情意,也不能阻擋我心門決堤。
也可以她像薩朗吉一樣,擁有9根弦,是世界上弦最多的樂器,也是最獨一無二的樂器。
再轉眼,就是過年了。
爆竹聲聲辭舊歲,年事依舊。
然而清晨走在大街上,家家戶戶都是關著門的。
空巷,絕對的空巷,唯有兩袖的清風拂過一絲的蒼涼感。
古代有五音,宮,商,角,徵,羽。
而其中的徽調,就是變徵之聲,產生出來的是一種悲壯的聲音。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恐怕便是如同眼前的景象一樣。
如果不是看到那些紅色的對聯什的,還真的就給我一種死城的感覺。
空巷之中,傳來一陣嬰兒的鳴啼。
那不是別人的嬰兒,而是我家的嬰兒。
巧了,和我生日同一。
不知道是上給來的福分,還是老的刻意而為之。
不過沒有關係,這些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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