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管家知道華卿雪十分信任這個老男人,所以他也不怕跟錢一了“我在華家待的時間算久了,那些人該請,哪些人不該請,沒有誰比我更清楚了。姐都不一定知道怎發這邀請函。”
“我能看看邀請名單嗎?”錢一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你看吧。”管家指了指在放在旁邊的名單,道“名單在那。”
“邀請函是華家的人親自上門送吧?”
“那不是。”管家搖頭道“老爺的葬禮是大事,在海外的親親戚都得要收到邀請函才行。所以是等快遞員上門取件的,再找一個下人報地址。”
“原來如此。”錢一淡淡的道。
管家揉了揉手腕,道“寫好的我已經做好了標記,放在一邊了。”完管家的臉上露出了倦容,他起身,往廚房去尋水喝。
錢一見到管家起身離開,他拿起那張邀請名單仔細查看。長長的列表上,邀請參加華立葬禮的有華卿雪欽點的政商界名人,錢一想這個妮子是想借這次白事進行社交。下麵還有邀請了華家的親戚朋友,不出意料,暮年城也在名單之內。
錢一沒有看到華卿月的名字。
他皺起眉頭,想到華卿雪和真真的對話,華卿月現在住在荒郊野外,對京都市區的事情一概不知。
可是,她有知道的權利。
他看了看周圍,確保沒人看到之後,果斷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鋼筆,對著管家的字跡迅速謄寫了一份,抬頭寫的是華卿月的名字。錢一寫完,將邀請函封好,信函外也依照管家寫好的格式,在信的正麵寫了華卿月親啟。
想到華家的人應該不知道華卿月的住址,錢一在記憶著華卿雪和真真過的話,用一張紙條附上了“京都市郊往精神病院方向灌木林湖中屋”,不知道能不能送到?
他將這封給華卿月的邀請函放在那隊管家已經寫好的信函,再打亂順序,整理好桌麵,好像什事情都沒發生過。
管家這時恰好回來,錢一道“辛苦您了。”於是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慢悠悠的走開,爾後他的臉上浮上不為人知的嚴肅。
華立的葬禮,華卿月必須要來參加。
砰砰砰,砰砰砰。
一大早的,華卿月就被聒噪的敲門聲給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下了床,嘟囔著:“這是誰啊,吵著我的好覺,唉。”自從那次真真加大對她的恐嚇和騷擾之後,她就一直睡不了好覺,晚上都是亮著滿屋子的燈,提心吊膽的窩在被子。昨晚難得睡得舒服,還讓人擾了清夢。
若是李愛妍這丫頭,她絕對不饒她。
華卿月一開門,看到不是李愛妍和慕格他們,而是一個穿著製服的哥。
“哎呀,姐,你這可讓我好找啊。”原來他是快遞哥,華卿月這地址寫的模糊不清的,打電話過去問華家的人,那些仆人們全部都是有脾氣的主,沒人理會他,他就找啊找,終於找到了這個湖中屋。
快遞哥將一份包得十分嚴密的文件袋將給華卿月,道:“終於讓我找到您了,您是華卿月吧?簽收一下吧。”
華卿月覺得好奇,是誰啊,還給她寄快遞?她接過這個文件袋,拆開來看,從麵抽出一份白色的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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