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一接過紙條,禮貌的作了一個揖,便離開了。
華卿雪這個人疑心重的很,他現在得回華家了,要不然華卿雪就會啟用眼線找他了。
華卿月看著錢一離去的背影,很是失望,但是同時有有些寬慰。錢一總會跟她更多的事情的,最近父親的案子好像有一點進展,這令她有振奮不已。
這個錢一,會不會就是慕格所的那個神秘專訪的爆料人,如果不是,那兩者之間有關係嗎?
正想著,華卿月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華卿月接起。
打來的梁警官,他在電話道:“華卿月,你要的卷宗,我找到了。”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華卿月喜出望外,她是得到了上的眷顧了嗎?今竟接連得到關於父親的案子的線索。
梁警官道:“是啊,你來警局附近的餐廳吧,我跟你細談這件事。”
華卿月趕緊答應,出了咖啡廳,往約定的地方奔去。
“卷宗在這。”梁警官一見到華卿月,就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
華卿月迫不急待的結果牛皮紙袋,連聲道:“謝謝您梁警官。”
“沒關係。我也隻是覺得這個案子疑點重重,若真是冤案,那真是查處不當,是我們警察的責任。”梁警官很是中肯的道。
華卿月一圈圈的解開牛皮紙袋,將卷宗抽出,仔細的查看起來了。
卷宗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犯罪嫌疑人馮安於某年某月某日,經公安部查實了挪用所在工作地的地產公司的公款的罪名,被捕入獄,下麵還有馮安的口供。
口供上麵清楚的顯示著馮安自己是被冤枉的,不認罪,也不清楚公安從家搜出來的公司的公章是從哪來的,由頭至尾都沒有指認華立。
爸爸為人正直,若是手頭上沒有證據,他是不會隨便指認華立的。
但馮安自己是清楚的,誣陷自己的正是華立。
華卿月一直被寄養的華家,若不是偷看到華立書房,他以前起家的資料清清楚楚的寫著注冊資金是八百多萬,她都不會去懷疑華立二十多年前就是個職員,哪來那多錢。
再聽起華家那些老仆人閑聊,華立以前跟馮安很是要好,兩家經常來往,不知怎的,就突然斷了聯係。就連馮安入獄,華立也沒去看一眼。
華卿月就絕對有理由懷疑,自己是被陷害自己父親的人養大的。自己的親生父親是馮安。怪不得記憶中那些碎片,怎都很難跟華立拚湊在一起。原來,自己還有一部分記憶,是屬於馮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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