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年城心急的問道：“華卿月怎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陣子，爾後道：“卿月昏了過去了。”

    暮年城的心一驚，掛斷了電話。

    他微微的一怔，然後把掃光了辦公桌上的東西，仿佛不夠他發泄一般，又一拳打在了牆上，白白的牆上郝然多了四個關節的血印。

    暮年城卻像不知道疼痛一樣，一拳接著一拳地打在牆上。

    直到他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子，這樣對事情於事無補他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待自己冷靜下來，他才發現這個時候他最應該去看著華卿月，去守著她。

    “該死的，怎就忘了該去醫院看她的情況先。”暮年城完便匆匆忙忙地跑出公司，以最快的時速開車到醫院，在路上他一直闖紅燈，一直超速行駛，隻因他實在是太擔心華卿月的安危了。

    一到醫院門口，暮年城連車都不停直接衝到前台吼著問前台的護士華卿月在哪。

    護士都害怕他，顫顫巍巍地指著華卿月所在病房的方向，暮年城跑到病房門前，病房門並沒有關嚴實，是虛掩著的，從門的縫隙中，暮年城看到那個原本還活蹦亂跳的華卿月，此刻毫無生氣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地可怕。

    暮年城的手輕輕推開病房門，腳步很輕很輕地走到華卿月的床邊，手微微有些抖地伸過去摸了摸華卿月的臉頰。

    凝望著華卿月好一會兒他在意識到要問醫生華卿月是什狀況。便扭過身子去找醫生的蹤影。

    “不用找了，醫生來過了。他卿月目前的狀況很不理想。卿月應該是中毒了，讓她現在陷入了昏迷，至於什時候才會醒過來是一個未知數，她現在現在等同於一個植物人一樣。”李愛妍的聲音有些哽咽。

    “慕格！你到底是怎照顧華卿月的？你所的照顧就是讓她像現在這樣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不知什時候會醒過來嗎？”

    暮年城完全接受不了李愛妍剛剛的話，他在質問慕格，慕格的沉默更讓他覺得窩火，一拳打在了慕格身上。

    慕格擋都沒擋，直接站在暮年城麵前讓他打。“你知道嗎？我寧願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是我。”慕格眼神空洞，望著華卿月。

    李愛妍聽到原本隻是肩膀在抽動，現在已經忍不住哭出了聲音，哭泣的嗚嗚聲回蕩在病房，充滿了壓抑感。

    暮年城不敢麵對華卿月，他坐在了病房外麵院子，拿出了一包萬寶路薄荷煙，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

    他一根接著一根抽，他不斷地在問自己到底要怎做才能讓華卿月蘇醒過來，但他發現與生命有關的，他根本無能為力。

    這種抓不住，控製不住的感覺讓他第一次覺得心很沒有底。他抽了整整一包薄荷煙，在醫院的院子坐了整整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