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安沉默而拘謹的坐在自己新提的小粉車的副駕駛上,看著周述冷著一張差點破相的臉開車。
但還是帥的。
可是……“你真的可以嗎?”林芝安顫巍巍問,不想造成二次傷害。
林芝安實在是坐立不安。
讓傷員開車,這誰的良心能過意的去?
況且她這個肇事者,還坐上了受害者的副駕駛……雖然車是她的。
周述握著方向盤,氣笑,從喉嚨溢出來一聲。
“係好你的安全帶。”
修長手指把著方向盤在轉彎時用力時,筋絡蟄伏在冷白手背皮下,透著男性獨有的力量感,還能看到淤青的傷。
氣氛沉寂,隻有道路上大雪紛飛,車內無言。
半個小時後。
周述開車送她到達了醫院。
不對。
是她送周述到醫院來檢查。
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林芝安特別積極的拿著掛號單為周述跑上跑下誓要證明清白重新做人。
一會問這一會問那,噓寒問暖如盛夏三伏。
“舅舅,你口渴嗎?”
“舅舅,你疼不疼?”
“舅……”
晃得周述頭暈。
“你——”
“怎了舅舅?”女生拿著候診單,眼睛睜的特別大,小鹿眼,黑白涇渭分明,直直的盯著他,穿著奶茶總的毛衣還套了件白色的羽絨服,整個人裹得像個青團子。
臉小的巴掌大。
除了眼睛特別圓。
“不用叫我舅舅,別瞎認。”周述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生硬。
林芝安確實是之前叫習慣了,但她早和魏承澤分手了再這叫確實也不太合適。
“周、周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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