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5-26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講實話,9號黑蘭花一時之間還沒太能夠從10號突然起跳薩滿這個操作中回過神來。
他的視線在10號天秤座的身上掃了又掃,看了又看,瞅了又瞅。
“你,是薩滿?”
無人回應。
頓了頓,9號搖了搖頭,收回了目光。
“7號查殺,沒有警徽,我就隻能隨便去驗了。”
“首先我要說的是,我為預言家,無論你10號是否為一張薩滿牌,總歸還得聽一圈外置位的牌是否有人跟你對跳。”
“所以我不會在這個位置直接認下你的身份,但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將你拍死。”
“你有可能是一張真薩滿,也有可能是一張悍跳薩滿,強行為12號號票的狼人。”
“如果是後者的話,自不必多說,你們在我眼中即為雙狼。”
“如果是前者,你的發言還挺讓我震驚的。”
9號黑蘭花吐出一口濁氣。
“警下隻有1號玩家這一票掛在了我的頭上。”
“我的發言,我不清楚是哪出現了什問題,導致如此多的人都要去站邊一隻悍跳狼。”
“亦或者說,難道警下投票的人,會開多狼嗎?”
“7號是我的查殺,我在首置位發言,除了我的查殺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視角,所以我雙壓警下,開一張8號,一張4號,但是現在看來,這兩張牌全部上票給了悍跳狼。”
“那,在聽完警上一圈發言之後。”
“狼坑在我眼中就是完全爆炸的一個狀態。”
“我已經看不到好人的位置在哪了,更別提10號還起跳了一張薩滿牌。”
“如果他是狼人悍跳,為了在警下這個輪次替他的狼隊友12號衝鋒,我還可以理解,畢竟這個板子沒有女巫在,悍跳薩滿,也是比較常規的狼人操作。”
“可如果10號是真薩滿……”
9號黑蘭花有些噎住。
薩滿站邊悍跳狼,預言家即將被好人同伴扛推出局。
9號黑蘭花心中五味雜陳,一時之間也隻能無語凝噎,完全沒有什辦法。
“那12號作為真刀口,且他又是剛好起跳預言家的一張牌。”
“我想請問,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12號有沒有可能成立為一張自刀的悍跳狼人牌?”
“是有可能的吧?”
“10號一張起跳了薩滿的牌,站邊12號的理由是,12號的發言比我9號飽滿,視角也更像真預言家。”
“那我想請問,如果我真的是狼人,憑什我隻吃到了1號一票?”
“警上環節根本就沒有幾張牌上警。”
“除了我9號以及跟我悍跳預言家的12號之外,就隻剩外置位的5號、7號以及11號三張牌。”
“既然你10號疑似薩滿牌覺得我不是預言家,那你們聽這三張牌的發言,誰能夠成立為我的狼隊友呢?”
“11號警上在我之後發言,開口便是我有一定的預言家麵,但沒聽過對跳,無法來站我的邊,後麵更是去聊我在這個位置去查驗7號,如果摸到了一張金水,對於好人而言是比較吃虧的。”
“可我摸到的是一張查殺啊!11號聊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沒有建立在事實之上,隻是說了一種莫須有的可能。”
“忽略事實不談,這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所以11號能成立為我的隊友嗎?顯然不能。”
“那除了11號之外,5號以及7號的發言又是什?”
“7號開口便是他不以他的個人視角展開來聊。”
“那我請問呢?”
“我發給他的是什?一張查殺!”
“7號是一隻大鐵狼,他站在他的個人視角跟你們聊,是不是等於就把他的狼人視角全暴露出來了?”
“所以他並不想以他的視角展開,反而站在了外置位好人的視角大聊特聊,洗你們的頭。”
“我和7號能成立為狼同伴嗎?顯然也不能,除非你們硬打我和7號是在玩狼踩狼的板子。”
“至於5號,起來不管我的發言,也不去聊他的站邊,反倒是先去打了4號,又認了3號可能是好人。”
“11號在我目前看來很像匪徒的一張牌,去點了4號跟5號,5號同意11號點4號,但不同意11號點他。”
“還說要看警下4號的投票。”
“那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4號上票給的是這隻悍跳狼人牌。”
“你們是能認4號為我的同伴,還是能認5號為我的同伴?”
“5號若是我的狼隊友,在警上,難道會發出邊我先不站,對著外置位的牌一通硬聊這種話嗎?”
“所以現在4號投票給悍跳狼,5號才有可能會站我的邊,但你們也總不能說5號會是我的狼隊友吧?”
“也就是說,警上沒有我的同伴,警下我的同伴,難道就隻有1號這一個嗎?”
“所以不論從哪個方麵來看,我隻吃到一票,顯然都是一件極其不正常的事情。”
“哪怕通過票型,你們也能夠找得到我是真預言家才對。”
“怎這時候還能起身拍出一張薩滿身份,來給12號號票呢?”
“所以身為預言家,其實我心中是並不相信10號為一張真薩滿的。”
“我認為10號是在看到票型之後,覺得狼隊有可能衝鋒衝的太過於赤果了,這才想著悍跳一張薩滿身份,來強行為12號提高預言家麵。”
“順便若是有真薩滿起來拍這張10號牌,狼隊還能順手找到薩滿的位置。”
“因此10號的起跳,對於狼人而言,幾乎全是有益之處。”
“可這個狼人,從現在已經展開的結果來看,總不可能是我吧?”
9號黑蘭花沉沉地歎了口氣。
“第一,我是預言家,7號是我的查殺,目前我沒有拿到警徽,也就沒有額外的能力去尋找外置位可能存在的賭鬼,自然就無法外置位去歸任何一張牌,所以今天我會舉票這張7號。”
“當然,往好處想,萬一7號是那張上警想要遞話的賭鬼,而不是原始悍跳位,結果直接被我發到了一手查殺呢?”
“所以我的歸票就不改了,今天的輪次就是7號和我9號。”
“外置位跟我悍跳的那個12號,如果在你眼中,7號不是你們見過麵的一張牌,那就隻能成立為你們的大哥。”
“所以哪怕現在你拿著警徽,你也別想再把輪次改到我和你身上。”
“如果最後,好人們真的跟我齊心協力,將7號這張有可能成立為你們狼隊大哥的牌打飛出局,也是有你們哭的。”
“目前我能認下的人有1號,且也隻有1號。”
“如果今天我還能活到夜,我就隨便去驗了。”
“過。”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黑蘭花選擇過麥,8號位的酒吞童子接過麥序,沉吟少許後,緩緩開口。
“輪次既然已經定下了,我就先來聊一下,我為什會給12號上票。”
“首先我是9號開口留的第一警徽流,但我之所以不把票上給9號牌,並不是因為我害怕9號來驗我,隻是單純的覺得警上環節,7號既然作為9號的查殺。”
“那9號所考慮的視角應該更開闊一些才對,可他聊的那些,隻有7號一會兒會不會原地幹拔,以及有沒有必要在外置位去驗人,卻沒有跟我聊7號有沒有概率作為上警的狼大哥。”
“本身9號往後置位丟的就是查殺,而不是金水,力度並沒有那高。”
“9號的視角在我看來也並不太像預言家的視角,是有所缺失的。”
“所以我考慮再三之後,還是決定將警徽票飛在了12號這張我個人認為視角更像預言家的牌身上。”
“不過在我看到票型的時候,還是略有些驚訝。”
“沒想到9號竟然隻吃到了1號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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