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疤爺在逃離之後,率領著手下急匆匆地闖入了怡紅院,眼中閃爍著焦急與憤怒,整個人帶著一股難以平息的風暴。
“哀素卿呢?”趙疤爺一進門,便怒氣衝衝地質問。
杜老鴇微微一愣,隨即賠笑道:“疤爺,你這是怎了?有何急事找哀素卿?”
“哀素卿?她在哪?”趙疤爺的聲音更加嚴厲,仿佛要將整個怡紅院都震得顫抖。
“她正在樓上陪著貴客呢。”杜老鴇小心翼翼地回答,心中卻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趙疤爺沒有再說什,直接邁開大步向後院走去。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院落中回蕩,顯得異常沉重。
“疤爺,您這是要做什?樓上還有客人呢!”杜老鴇急忙追上去,試圖阻止。
趙疤爺卻像沒有聽見一般,用力推開了杜老鴇,一腳踹開了後院二樓的門。
門內,李費和哀素卿正沉浸在纏綿之中,被這突如其來的闖入嚇得驚慌失措。
李費昨日鼓起勇氣向青璿表白,卻遭到了無情的拒絕和嘲諷。他心中苦悶,便來到怡紅院借酒消愁。醉酒之後,他把自己身上的金子全都給了杜老鴇,換來了與哀素卿的片刻歡愉。
“你是誰?膽敢壞爺的好事!”李費被趙疤爺這一腳踹得清醒過來,怒吼道。
趙疤爺卻根本沒有理會他,直接將他從哀素卿身上拽了下來,扔在了地上。又將哀素卿也一把推開,用力地掀開了床板。
床下,四個裝滿西域珠寶的箱子赫然入目,但此時已經空了一半。趙疤爺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憤怒地咆哮著。
趙疤爺猛地轉身,目光射向哀素卿,緊接著,他揮起手掌,狠狠地扇在了哀素卿的臉上。
“賤人,我的珠寶呢?”他的聲音冷若冰霜,充滿了憤怒。
哀素卿捂著被打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她仍然堅持道:“我不知道!”
趙疤爺冷笑一聲,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不要逼我,我可是進過皇宮大牢的人,什手段沒用過?”
哀素卿被他的氣勢所迫,終於忍不住反問道:“你為什把這些東西放在我的床底下?”
趙疤爺瞪了她一眼,聲音更加冷冽:“我現在問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珠寶在哪?”
哀素卿深吸一口氣,終於屈服於趙疤爺的威勢之下:“我……我賣了。”
“賣了?你賣到哪去了?”趙疤爺的聲音幾乎要穿透整個房間。
哀素卿緊抿雙唇,不再言語。
“快說啊!”杜老鴇在一旁焦急地催促著,她深知趙疤爺的手段。
但哀素卿依然沉默不語,仿佛在用沉默來對抗趙疤爺的怒火。
趙疤爺終於失去了耐心,他轉身從手下小弟手中奪過一把鋒利的刀,一把將哀素卿摟了過來,刀尖緊貼著她的脖頸,他貼著她的耳邊,低聲威脅道:“快說,否則這把刀可不長眼!”
此刻的哀素卿已經被嚇得雙腿發軟,她顫抖著聲音說:“我說,我說……是杜傅拿去了。”
“杜傅是誰?他人現在在哪?”趙疤爺追問。
哀素卿連忙回答:“就是那個詩人,他住在綢緞莊旁邊巷子最深處的第一家,紅門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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