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藝鑫很悲催。
他不知道紀鳴弓和石昊龍之間的關係。
更不知道,紀鳴弓老早就是石昊龍的人了。
他老爹孫銘大鬧會場的時候,就被紀鳴弓好一頓輪。
當然,老爹沒告訴自己,孫藝鑫自然不知道。
這種事兒,換做誰都不好意思開口。
畢竟自己被打臉,還是打的啪啪帶響的那種,出去臉上無光。
此刻左手被紀鳴弓瞬間廢掉,孫藝鑫嗷一嗓子直接哀嚎出聲。
鼻涕眼淚一大把,模樣挺可憐。
“紀先生,我要你對石昊龍動手,對石昊龍動手啊!”
這家夥猛的擦一把眼淚,通紅著眼睛,指了指對麵滿臉笑容的石昊龍,轉頭衝著紀鳴弓抱怨。
再怎,自己也是豪門大少,在北方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
如今紀鳴弓不聽安排,廢掉自己左手,就算礙於對方身份,不便發難,可心中難免不服。
“我要你廢掉他的四肢,您怎反而對我動手了?”
孫藝鑫大吼著,直勾勾瞪著紀鳴弓,滿臉不服。
“廢四肢?行,沒問題!”
他話音剛落,對麵石昊龍樂了。
衝著紀鳴弓微微點頭,後者也很快會意。
眼中閃過凶光,紀鳴弓再次出手。
一把扣住孫藝鑫的左腳膝蓋,發力往上倒提。
之後猛然朝著反方向一扯。
嘎巴!
又是一聲骨頭脆響,孫藝鑫的左腳,頓時呈現出一個詭異姿勢,再次被廢。
這家夥又是一聲慘叫,疼的是不要不要的。
“紀鳴弓,你特什意思?”
“難道,你們倆是一夥兒的?”
此刻,孫藝鑫終於醒悟過來。
這家夥不是沒聽懂自己的話,而是壓根兒就不想幫自己出頭。
甚至於當著石昊龍的麵兒,廢掉自己的手腳。
這隻能明,石昊龍和紀鳴弓兩人,就是一夥的。
“廢話,你特才知道?”
紀鳴弓啐了他一口,看白癡似的看著這家夥:“你要我對自家老大動手?你特作死呢?”
著,紀鳴弓大手一揮,又衝著孫藝鑫臉上來了一巴掌。
一巴掌下去,孫藝鑫整個人都不好了。
頭暈眼花,眼前發黑,滿都是星星。
“吧,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蹦躂出來,對付我老大的?”
紀鳴弓一把將孫藝鑫倒提過來,腦袋朝下,衝著他前額踢了一腳,厲聲喝問。
這腳力量不,孫藝鑫前額立刻流血。
再加上他此刻被紀鳴弓倒提著,血液匯聚頭頂,整張臉憋得通紅,導致他整個人看上去很恐怖。
而旁邊的石昊龍,自始至終都在看著,沒有出手的意思。
紀鳴弓是北方人,由他出馬幫助自己,對付這些北方大少,要方便的多。
“是,是,是孫洋,是我堂弟孫洋!”
孫藝鑫深吸口氣,用力晃了晃發暈的腦袋,氣若遊絲艱難開口。
“孫洋?”
紀鳴弓眼睛一瞪,直接轉頭看向旁邊。
此刻孫洋早已嚇尿。
本來他是找自家堂哥出馬,懟石昊龍一頓,教訓教訓這個狂妄子的。
結果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和北方第一武夫紀鳴弓稱兄道弟,導致畫風瞬間反轉。
在孫藝鑫被紀鳴弓廢掉左手之後,這家夥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趁著場上人沒注意,輕手輕腳朝著旁邊的商務艙摸過去,試圖逃跑。
“站住!”
紀鳴弓已經回頭,正好目睹這家夥,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商務艙,不禁皺眉冷喝。
“你特要是再敢往車子走一步,老子砍斷你的雙腳!”
隨手將孫藝鑫給扔在地上,紀鳴弓眉頭一掀,衝著準備跳車逃竄的孫洋爆吼。
後者渾身一顫,哆哆嗦嗦看了紀鳴弓一眼。
心中升起強烈的害怕感,腳下一個趔趄,當即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石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孫洋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二話不衝著石昊龍啪啪磕頭,腦袋砸在地上,梆梆作響。
“我真不知道,紀先生是您的手下呀,不然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跟您叫板啊!”
“石爺,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是初犯的份兒上,饒了我這一回吧!”
“下次,下次我真的不敢了!”
著,這家夥又抬頭看著石昊龍,二話不又是幾個響頭。
此刻,紀鳴弓也轉頭看向石昊龍,閉嘴不言。
這倆子是死是活,現在就等石昊龍一句話了。
迎著孫洋期待緊張的目光,石昊龍輕歎口氣,悠悠開口。
“下次,別讓我再看見你,麻利給我滾蛋!”
石昊龍聲若洪鍾,渾身氣勢散發,直接鎖定孫洋。
這家夥趕緊點頭,抱起自己堂哥跳進商務艙,嗖一聲沒了影兒。
“走,鳴弓,咱倆喝酒去!”
眼看兩人跑路,石昊龍眼神有些複雜。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