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宴的前一日,殘家人也到了南華城,他們在客棧下榻之後便一起到司徒府拜訪,若若十分高興地在門口迎候著,司徒煜也在一旁陪著她。老夫人本來也想在門口相迎的,若若怕她站著累便勸說她在前廳等候,司徒儀也在前廳陪老夫人等候。
遠遠看著家人們緩緩策馬而來若若的內心早已歡喜不已,他們的馬剛到府門前停下若若立即高興地上前打招呼:“父親,叔父,舅舅,兄長,三弟。”
眾人下馬之後紛紛走向若若,楊朗大人先開口調侃道:“一年多不見,這丫頭倒是真如她信中所言,圓潤了不少,也貴氣了些。”
“一年多不見,舅舅倒是多長了幾根白發。”
眾人頓時被這甥舅二人逗笑了。
司徒煜跟在若若身後適時開口一一向眾人打招呼,眾人也紛紛向他回禮:“見過王爺!”
“諸位長輩客氣了!嶽父大人,你們遠道而來,辛苦了,快些進府吧,進府用著茶點我們再慢慢話家常。”司徒煜話落便側身迎諸位進府,諸位這才陸陸續續進了府。
前廳,老夫人與郡主聞聲忙起身想迎,眾人會麵一番見禮之後紛紛落座了,侍女也適時為眾人奉上了茶點。
老夫人率先開了口:“諸位遠道而來參加軒兒的百日宴,辛苦了!”
“老夫人客氣了,都是一家人,再遠我們也必定是要到場,何來辛苦一言。真要說辛苦,您老人家從京城過來一路舟車勞頓,可比我們這些年輕的辛苦多了。”殘太傅客氣地回著。
“老身能抱上一抱重孫兒,再如何舟車勞頓都是值得的。”
“老夫人所言甚是!我們一想著能抱上外甥孫兒,路上都不想歇息了。”楊朗大人也附和著。
若若忍不住打趣:“舅舅不是說最疼我的嗎?難道不是應該心急想見到我這位外甥女的嗎?怎就變心了?”
“哼,你都絲毫不掛念舅舅,都不曾想著回京辦著百日宴,順道看看舅舅,舅舅的寵愛也早該轉移了。”
“舅舅明知道王爺不可輕易離境,您這理由可立不住。”
“哎,王爺是不可輕易離境,但真有事,向聖上請奏回京也不是什難事。你別以為舅舅不知道是你不想回京,王爺他寵愛你,故而尋的借口。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如今隻顧著在南華城過夫妻恩愛,孩兒繞膝的日子,絲毫都不掛念父母,更別說舅舅了。”
若若見楊朗大人的調侃真真假假,起了興致要與他辯論一番:“舅舅您可別欺我不懂軍政,明明是王爺他不便離境回京,所以百日宴才設在了南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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