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結局完結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紫狐血 本章: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結局完結

    何氏氣得直哆嗦,突然衝上去抓住張蓮花的衣領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怒罵與抽打:“你個小賤人,竟然敢給我們家浩兒帶綠帽子,我打死你個小賤人,我告訴你,我就算打死你,你們張家也沒人敢來說什!你當真以為你能跟戚紅枝比較啊,成天跟人家比較,有本事你家也對你如珠如寶啊!人家家有兄弟有姐妹,可偏生就是受寵愛,你呢!”

    張蓮花聽到何氏的怒罵和抽打,也怒了,不知哪來一股力量席卷全身,心底的怨氣全部爆發出來了,猛地用力一頂,直接頂在了何氏的心門口。

    何氏一時不查摔了個大馬叉,腰部還正好擱在了門外的一塊凸起的石頭上,隻聽得哎喲,娘呀我的老腰哦!

    等謝福榮再去扶起何氏,何氏隻能在地上哼哼卻是起不來身了。

    鐵山娘也在這會兒來到了張蓮花身邊,偷偷將張蓮花護在身後,拉倒了村長和正跟前。

    她想的很簡單,若是一直站在遠處和門外,到時候張蓮花這腹中的肉怕也是難保了。所以寧願到時候被正和村長數落,也不能再讓張蓮花站在外頭了。

    對於張蓮花跟自己兒子的事情,這老婆子其實一直都是知曉的。

    她兒子長得俊朗,卻是個無賴,根本沒人肯嫁入他們家,聽的張蓮花懷了身孕,她還曾懷疑過,就怕那是謝家的種。

    後來張蓮花說了,她懷孕之前,根本沒有跟謝浩同房過,謝浩之前也一直呆在鎮上,回來過一次也是喝的寧酊大醉的,而她懷孕卻是在那之前,因為她不能說出孩子是謝鐵山的,所以才瞞著謝浩,說那晚他們睡過了。

    鐵山娘在懷疑之後漸漸信了,她推算了日子,也問過兒子,是能對上的。

    “好你個魏蘭花,你個老賤人,竟然讓你兒子給我家浩兒帶綠帽子!”何氏被謝福榮扶起來,坐在地上罵罵咧咧的,鐵山娘不敢出聲,任由她罵。

    一副伏低做小的狀態,戚氏看著,對這老婆子也是沒有半點好感。

    前世,明明知曉張蓮花才是她兒子的姘頭,卻還表現出她孩兒就是她孫子的模樣,著實讓人惱恨。

    “鐵山嬸子,恕小婦人插一句嘴。您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蓮花她才是謝鐵山真正的姘頭,而你剛才卻一臉慈愛的看著我的腹部,這是也想著將髒水潑在我身上!”戚氏一臉悲戚的說道。

    鐵山娘一震,心不禁怨恨起來,這小賤人往日不是最溫順不過了,這會兒怎會這般強勢了。

    她更惱恨的是,謝暉竟然那狠,胖揍了她兒子一頓,這一切的一切,讓她也不禁惱恨成怒,昏頭似得反駁道:“紅枝,你這是什意思?往日我瞧著你這孩子也是溫順的,怎這會兒卻在這落井下石?”

    “溫順?落井下石?鐵山嬸子,若不是自打懷孕後我一直與相公待在一起,今日這髒水怕是我如何也洗不清了。你是為人帶來希望,接生孩兒的接生婆,本該是慈愛之人。可你不也是為了你的兒子,而堅強起來,想要給別人潑髒水,而保全自己的孩子?為母者剛,我為了我的孩兒,我也能與任何人拚命!”

    隨著戚紅枝這番話一出,所有人都震住了,他們的確沒有想到,一直溫和善良的女子,竟然也會被逼成這般模樣。

    “趕走謝鐵山,這個無賴,偷雞摸狗就算了,如今竟是強迫婦人與他好,還讓人家懷上了孩子。鐵山嬸子一直以來,我們都感激你,因為你幫我們迎接香火傳承。可是,為了你那兒子,竟然想要誣陷人家良家婦,你實在是太過分了,這樣的人不配留在我們謝家村。謝鐵山下豬籠,張蓮花打掉孩子,送回娘家去!大家說對不對!”一個村民激動的說道。

    戚紅枝看過去,那人與她們戚家也有點遠親關係在,感激的朝那位表叔笑笑。

    那漢子也回以一笑,點了點頭,眼神仿佛在說,我好歹也算是個娘家人,總要幫著自家人的。

    戚紅枝笑笑後就再也沒有多說了,鐵山娘卻是慌亂的搖晃著手道:“不,不要,我們離開,我們離開,你們放我們走。我就鐵山一個兒子,不管好賴,他都是我唯一的孩子啊!你們想想我家老頭子,我們家老頭子可是為了村子死的呀!求求正,求求村長看在我們家死去老頭子的份上,饒了我們吧!”

    “巧英妹子,我給你銀子,我給你銀子,你將蓮花賣給我家做媳婦兒,我給你二十兩銀子,你看成不成?我就這個兒啊,我把我們家也送給你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鐵山娘哭求著跪下,不斷搓著手掌。

    何氏聽到鐵山娘的話後,也是眼珠一轉,沉默許久後,見到正和村長都有所鬆動,也響起她老伴是為了村子的人死的,正肯定會網開一麵,於是她張嘴說道:“五十兩,你將這賤人帶走!”

    “五,五十兩!”鐵山娘一臉怔然,心卻是嘲諷不已,這女人還真的張得開嘴,一個丫鬟才賣多少錢?

    “對,五十兩,給我們五十兩,你就帶著這個賤人離開!”何氏瞪大了眼睛吼道:“你個老賤人,五十兩就可以帶走這小賤人,你想想,她那肚子可不到兩月就要生產了,到時候你可是兒媳婦,孫子都有了。就算謝鐵山被浸了豬籠,也至少有個後。再說了,你推我導致我現在動不了,難道不用給藥錢啊!”

    鐵山娘想了想,最後咬牙道:“好,五十兩我給你!正大人,村長,你們看,謝浩他娘也答應了放人了,這件事是不是可以解決了。”

    “這……”村長看了眼正,正點了點頭,村長這才道:“既然謝浩家人都不計較了,這件事自然是可以輕辦的。不浸豬籠可以,但是你們也必須離開謝家村!”

    “好,好。”鐵山娘不斷點頭同意,眼淚直掉,這是鬆了口氣帶著些喜悅的淚水,雖然花了錢,但是終究是保住了兒子的命。

    “等等,五十兩還包括你那院子!”何氏又喊了一聲,卓氏看了眼相公謝天,眼底滿是嘲諷的笑意,謝天也是閉了閉眼,直搖頭,拉著卓氏離開了。

    卓氏眼中滿是對張蓮花的不屑於對何氏的譏諷,他如何看不出來,可是那能怎辦,那是他娘啊!

    方氏本來還不甘願,但是聽到有五十兩後,也不再說話了。

    “正爺爺,大清律例,正妻可不能買賣!”戚氏在謝暉耳邊說了一句後,謝暉點頭出聲說道。

    鐵山娘頓時一怔,有些惱恨的看向謝暉,戚氏不過是想讓他們添些堵,給他們造成些麻煩罷了。

    正也是一怔,連忙出聲道:“是,是有這個事兒。”

    說著,還看了謝暉一眼,好似在想,他如何知曉一般,何氏也是臉部一僵,正在焦急之時,謝浩的聲音突然傳來了:“這是休書,不過,之前的價格不變,五十兩外加院子,買我手中的休書,我還她自由!”

    “好,好。”鐵山娘自然沒有二話,連忙跑回家去拿了一張銀票來,這還是之前去鎮上給一大戶人家接生公子後得到的賞錢。她手邊還有些,即便是去鎮上買戶二進宅子或城買個一進小院子都是夠的了。

    “正大人,這錢我交給你,你也幫我看看這休書內容。”鐵山娘也防了一手,將銀子和房契交給了正,正點頭,辨別了銀票真偽後,對謝浩道:“銀票是真的,房契也是真的,你可以將休書給我了。”

    謝浩瞥了眼張蓮花,眼底滿是怨毒。

    他玩沒關係,可是這個賤人竟然敢偷人給他戴綠帽,哼,他才不會讓她如願離開呢。

    這想著,將手中的休書遞給了正,戚氏也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卻是什話都沒有說,拉了拉謝暉,謝暉領會,跟謝福根和錢氏說了一聲,帶著戚氏回家去了。

    錢氏發了一通神威後,也懶得繼續看了,也與老頭子,小兒子夫婦轉身回去了。

    何氏有些得意的看了錢氏一眼,她用一個破爛貨換了五十兩和一間大院子,想必錢氏那賤人心很是不舒服吧!

    這想著,何氏心更是得意起來的,卻是不知他們家臉也都丟盡了。

    謝福榮此刻就恨不得趕緊回家去,奈何他家老婆子根本動彈不得,他也不得不留下來照顧一二。

    很快的,正就確認了謝浩給的的確是休棄張蓮花的休書,鐵山娘微微有些激動的接過休書收好,上前扶住張蓮花,謝鐵山則是嘿嘿笑著起了身,也走到張蓮花跟前說道:“蓮花,我終於能夠娶你做娘子了,我以前是混,但是以後我會努力幹活養你和娘還有孩子的。”

    鐵山娘心很是感動,微微顫抖著說好。

    “我既然已經被休棄了,嫁妝我是不要的了,但是我的衣服什的我還是要領走的。”張蓮花站到何氏身前說著,何氏恨不得撕了張蓮花,剛要怒罵,就被謝浩看了一眼,謝浩冷哼一聲:“拿走最好!”

    “多謝。”張蓮花如今得到休書了,也硬氣起來了,用一副你謝浩是廢物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

    謝鐵山和鐵山娘都不放心張蓮花一人去謝家,於是母子倆也跟著過去了,方氏不願也沒法子,正也跟著過來了,就是怕再生事端,到時候影響到他正的位置。

    何氏也被丈夫和兒子抬回了家,卻不肯歇著,反而緊緊盯著張蓮花,就怕她帶走他們老謝家的東西。

    張蓮花內心不禁嗤笑一聲,她早就將私房錢轉移地方了,剛才也都拿到了,張蓮花故作鎮定的打開包袱給何氏等人看了一眼,麵隻是一些衣服後,何氏就如敢臭蟲一般的將三人給轟了出去。

    張蓮花看了一眼傻笑的謝鐵山和鐵山娘後,抿了抿嘴,沒有說話,她打著先跟著他們的想法,就算想離開,也得等離開村子生了孩子再說。

    謝浩還在想著怎折騰張蓮花的時候,三人已經連夜將東西拾掇出來,裝上驢車,天未亮就趕著車離開了謝家村,那時候大家夥都還熟睡著。

    等謝浩第二天去謝鐵山家找麻煩時,已經是人去屋空了。

    他氣得渾身直顫抖,之後便是到處打聽三人的去處,卻是再也沒有絲毫的消息了。

    初冬剛剛來臨的時候,戚氏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弟妹苗氏在家居住的這段時間也成功懷上了孩子,驚喜的苗家二老和謝家二老都喜笑顏開不已。

    戚氏生下孩子後,村人都跑來看望了,隻因謝家如今已經越來越好起來。

    何氏腰好後,也攛掇著謝福榮跟老宅分了家,春花也不是個善茬兒,在身子養好後,就偷偷帶著兩個女兒,從卓氏那邊偷了一筆錢後逃走了。

    即便上了官衙報案,也是難以巡查,就算何氏天天去春根家鬧騰也沒用,春根媳婦直接說,自打春花偷人開始,她就不在是家人了,熟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春根媳婦更加無賴。

    何氏隻要上門,她就躺地上,說是被何氏打了,幾次之後,何氏也不再去了。

    反而給謝浩張羅了一個新媳婦,因為了有了錢,即便聽聞謝浩不太正經,卻還是有人肯將女兒嫁過來,換取一些嫁妝。

    張蓮花留下的閨女桂花可就倒黴了,成天被何氏這個做奶奶的磋磨。

    戚氏美美看到都於心不忍,可也沒有出聲幫助,畢竟他們兩家已經算是鬧翻了不相往來了。

    方氏在兒子一個個離開後,也悔悟了,誠心誠意的到戚氏家道了歉,如今跟隨謝暉一家過,也算安穩,每天也會幫忙,對戚氏也好了,不再言語諷刺指桑罵槐了。

    戚氏對於婉兒夫婦也是感激的,因為當她以為生完孩子她就要死的時候,福晉突然出現,並笑眯眯的與她說,她運氣很好,在那晚的爭論中,她吸收了春花與張蓮花兩人的生命力,她可以放心活下去了。

    之後,戚氏就忘記了重生的事情,但是張蓮花的陷害等事卻是記得的,也記得婉兒,隻是卻沒有了重生的記憶。

    腦中隻留著婉兒是她的貴人,給與了她幫助,其他一概不知了。

    三年後的一天,謝暉家已經大富大貴起來,在謝家村擁有了謝家大院,生意也越做越大,謝暉更是考上了功名,奪得到了探花之名。

    在謝暉騎著高頭大馬遊街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女子,那女子一副風塵打扮,臉上有著厚厚的粉,但是謝暉卻是一眼就看出,那就是謝浩逃走的小妾春花。

    春花一臉震驚的表情看著謝暉,怎也沒能想到,一個從未讀過書的泥腿子,竟然也能高中探花之名。

    她也就更加懊悔,更是怨恨戚氏搶走了本屬於她的一切。

    可她卻也沒有了膽子,不敢再去針對戚氏了,見謝暉認出了她,慌張的逃竄離開了。

    謝暉也沒有出聲,回家後還與戚氏提及了此事,戚氏也隻是有些訝異,也沒有多說分毫,在做了一年翰林後,在婉兒夫婦的幫助下,謝暉最後回到了謝家村不到二十的富陽縣做了一方縣太爺。

    雖然最後他最高也就是擔任了知府,但是對於謝暉夫婦來說,卻是安寧而幸福又滿足不已的了。

    張蓮花跟著謝鐵山母子去了杭州城買了一戶小院子,張蓮花也著實被好好伺候了一次,在戚氏生產不到半個月後,也生下了一個孩子,不過那個孩子當場就被鐵山娘給摔死了。

    隻因懷孕期間,張蓮花情緒波動太多,懷孕中期也與謝浩,謝鐵山都同過房的原因,那孩子的囟門太大,一大塊凹下去,也沒有多少頭發,稀疏且黃。

    長得又是瘦瘦小小的,眼距也大,很小的一對眼睛,鼻子塌,嘴巴還是兔唇,鐵山娘一驚之下下意識的就將孩子給丟了出去。

    等她反應過來,孩子已經死了,張蓮花醒來不僅沒看到孩子,還被鐵山娘一頓數落與怒罵。

    之後的日子便越發難過起來,即便後來,她又給謝鐵山生了一兒一女,也沒能改變謝鐵山沾花惹草的性子,更別說鐵山娘一直記著她剩下的那個孩子。

    那會兒還沒人知道,那孩子其實是個唐氏兒。

    可即便如此,鐵山娘也是心狠至極,更是留下了陰影,再也沒有做過接生活計,後來張蓮花生的兩個孩子,包括謝鐵山後來迎娶回來的一個平妻所生的孩子都是請的旁的接生婆來接生的。

    戚氏在婉兒和自己的幫助、努力下,終究是改變了命運,這才是最值得欣喜的事情。

    ……

    婉兒慵懶的醒來,允祿已經出門去了,玲瓏聽到屋內的響聲,端著水盆進屋給婉兒請安:“福晉,您起身了,奴婢給您梳洗。”

    “我自己來吧!”婉兒下床,玲瓏趕緊取了衣服來給她穿上。

    梳洗後,婉兒端坐在銅鏡前,玲瓏給她挽發,她今天穿著淡紫色大朵纏枝梅花通襖袖,下身是紫藍色長裙,配同樣繡著大朵纏枝梅的裙裾。

    袖口,領口有白色狐狸毛,很是暖和。

    玲瓏手很巧,不多會兒就給她梳好了發髻,帶著珠釵絹花和小步搖,清雅又不失秀麗。

    “爺呢?”婉兒起身讓玲瓏扶著,邊走邊問道。

    “王爺在書房跟果郡王爺還有烏額巴將軍說話呢,王爺有吩咐奴婢,若是福晉醒來的話,讓您先用餐不用等他,王爺說他有可能會在書房與果郡王爺一並用餐。”玲瓏回到。

    “恩,夢琪呢?”

    “果郡王福晉還在睡呢。”玲瓏微微笑著說道,婉兒挑挑眉,說笑道:“還睡著,不會是又懷上了吧!不然怎這般嗜睡!”

    “這可說不準,郡王福晉本身體質就好。”玲瓏笑的扶著婉兒來到了餐桌前,別院中的奴婢已經準備好了早膳端了進來。

    梅花糕,燕窩粥還有三碟開胃小菜,外帶一碗長魚絲湯。

    婉兒坐下安靜的吃完,因為懷孕的關係,最近胃口也是越發的大了,喝了一碗長魚絲湯,又用了兩碗燕窩粥吃了些梅花糕才覺得腹中舒服。

    玲瓏見自家福晉胃口大開,心也是高興莫名,等她放下碗了,就招呼人進來將碗盤撤了。

    擦幹淨嘴,婉兒走出門外,看著一覽無餘的銀色,有些訝然道:“又下了雪?”

    “恩,昨晚半夜下的。”玲瓏點頭,給她穿上了粉色繡花大氅,扶著婉兒在回廊上走著。

    剛走出院子,婉兒就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靠近,卻裝作沒有察覺到一般,與玲瓏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風源陽嘴角勾起了些,卻也沒有太過大意,瞅準機會,突然朝著婉兒的後背攻擊過去,玲瓏修煉了天玄門地藏經後,已然感官敏感了許多。

    下意識的拍掌出去,卻被婉兒拉著轉了一圈躲開了,婉兒出掌與風源陽對拍,手上覆著靈力,誰知道風源陽那個變態會不會用蠱蟲啊。

    風源陽本還得意,與婉兒對掌後,感覺到她明顯增加的靈力時,也是一愣,就在這愣神的當頭。

    婉兒另一隻手也拍中了他的腹部,風源陽摔在地上,口中鮮血噴出。

    隨著血液噴射而出,婉兒清晰的看到那血液中隱藏著無數的蠱蟲卵,心一陣惡心,抬手便是一道靈火揮出,那些蠱蟲卵不多會兒就被燒毀幹淨了。

    風源陽怨毒的看著婉兒,憤恨道:“好一個莊親王福晉,若是世人知曉你擁有異於常人的力量,你說,他人可會感覺到恐懼?”

    “你認為我會因此而害怕?”婉兒也忍不住嗤笑出聲。

    風源陽也笑著起身,道:“莊親王福晉自然是不怕,但是若是我在其中動作一番呢?再讓天地會的人鼓動一番,別人到時候隻會恐懼你是妖怪,誰會管你是不是可以驅使靈魂使者的人?”

    “看來,你已經有所動作了呢!”婉兒早從崇偃和珠兒那邊得到消息了,跟別說,之前留在風源陽身上的神識也一直都關注著他。

    他命令崇偃,珠兒,還有一頭熊妖這幾日在杭州城大開殺戒,然後誣陷與她,這種事情她早就知曉了,這風源陽也不過如此。

    不過,她卻很是好奇那位傳說中的風源陽的主人。

    一直都籠罩在黑霧中,她也不敢太多動作,就怕到時候驚動了對方。

    “你當真以為就憑你能夠將我擒獲?我的主人可是給了我秘密武器的,今日,我必然要將你帶走,送給我的主人的。”風源陽說著,突然拿出一個黑色東西出來,即便婉兒反應過來抵擋,卻還是很快失去了意識。

    玲瓏為了護主,也暈倒在地,不多會兒,玲瓏的魂魄就從身上飄出來了。

    玲瓏驚慌之後,看到風源陽奸笑著走向福晉,而福晉靠著一根柱子呈現半昏迷狀態坐在地上。

    “福晉!該死的奸惡之徒,不許你碰福晉!”玲瓏想要過去幫忙,可她一個新魂如何是風源陽的對手,風源陽拿出一個類似於葫蘆的東西來,玲瓏驚駭的發現,他扒開葫蘆口後,便有一股吸力從葫蘆迸發出來。

    玲瓏尖叫著想要抓住柱子抵抗,就在她以為死定的時候,杭州四方引魂使者與陰差感到,同時過來的還有允祿。

    張若蘭揮出陰魂鏈,勾住了玲瓏的腳脖子,允祿那邊也攻擊到了,風源陽隻能放棄玲瓏,心更是懊惱,他應該直接帶著郭絡羅氏離開的,這下又搞砸了。

    看到四方引魂使者與陰差將婉兒與玲瓏護住,允祿又渾身怒火的朝他攻擊,他隻能暗自懊惱的逃竄離開了。

    “婉兒,婉兒!”允祿焦急的回到婉兒身邊,婉兒渾身虛弱,臉色更是蒼白如紙,她想要伸手去摸允祿的臉頰,想要微笑,可是卻渾身無力,她吃力的說道:“允……祿,我,我用時空令護……住了孩……孩子和……和心脈,別,別擔心……我,我不會有事……”

    話沒說完,便頭一歪昏了過去。

    張若蘭上前拱手道:“王爺,小女子喜愛煉丹,對醫術也有涉及,讓小女子給福晉把脈看看吧!”

    允祿不肯離開,卻是讓開了些位置,張若蘭笑笑,上前給婉兒把了脈,又看了看婉兒的臉色,抬起她的右手時發現到兩條線自手腕處顯現,一條為紫色一條為紅色。

    “天!”張若蘭倒抽一口氣,看了眼同伴們,其他人也看了眼,也是一臉驚慌,名叫冷君之的男引魂使者看了眼允祿,有些不敢對上允祿那雙陰鷙到能滴水的冷眸,低聲道:“王爺,福晉中的乃是魔界都已失傳的劇毒‘無法挽回’!”

    “無法挽回,什是無法挽回!”允祿一怔,隨後暴怒道。

    張若蘭咽了口唾沫,才小心翼翼的說道:“魔界曾出過一個凶殘的魔頭,那魔頭很喜歡收集各種毒物來研製毒藥,這‘無法挽回’聽聞是極其六界劇毒所研發而出的,那時候神界還未曾關閉!”

    這話說的很清楚,如今神界封印起來,即便其他各界的毒藥都能找到破解方法,可是神界卻已經不在,根本就沒法子找尋到解藥。

    允祿渾身陰冷起來,什都沒說,抱起了婉兒,可是當他踏出第一步後,整個別院卻是在他暴怒的氣息下化作了粉末,直接被摧毀了。

    允禮剛帶著夢琪趕過來,就看到了這一幕,夫婦兩頓時驚在了當場,心感歎允祿厲害之外,也看到婉兒被允祿抱在懷中了。

    兩人靠近過去,看到允祿陰冷的看著他們,允禮不禁咽了口唾沫才出聲問道:“十六嫂怎了?”

    “……”允祿沒回答。

    那邊張若蘭猶豫半響後,突然出聲說道:“王爺,小女子知道誰有可能能夠護住福晉,不至於讓她這快流逝生命……呃!”

    張若蘭話沒說完,允祿突然一個閃身出現在她跟前,並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有話就說!”

    “義通……義通大師是得到高僧,他的佛力能夠護住福晉,隻要能護住福晉,王爺也可以試著尋找看看,說不定會有法子能夠救回福晉。再不行,還有夭夭公主,公主是妖界妖後,更與修羅王,魔主等人交好,說不定魔主有法子解開這‘無法挽回’也不一定的。”張若蘭說道有法子救婉兒後,允祿扼住她脖子的手也放下了。

    “你若膽敢騙我,我就讓你魂飛魄散!”允祿丟下一句話後,腳下火夕劍出現,抱著婉兒輕鬆踏在火夕劍上,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了。

    “允禮,杭州之事全都交給你處理,伊爾泰,你們跟在身後回來。”允祿人不見了,聲音卻是由遠而近的傳了過來。

    允禮這會兒也從冷君之等人那邊知曉婉兒是中了魔界的一種劇毒,生命垂危中,自然不會有意義。

    伊爾泰等人也快速出門,騎著馬飛奔在後,往京城趕去。

    就在大家沒注意的時候,張若蘭卻是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微笑,玲瓏正好站在張若蘭的對麵,看到這一幕突然心有股不好的感覺,就在她發呆的時候卻與張若蘭對視上了。

    玲瓏滿心的恐懼,還沒說話,張若蘭就用魂力封住了她的嘴巴,玲瓏這下越發肯定這個女人有問題了。

    本來她還在糾結,對方是引魂使者又救了她一命,可是卻萬萬沒想到,這女人竟是奸細。

    允禮看著玲瓏的屍身,歎了聲氣,說道:“玲瓏怕是也中了這‘無法挽回’之毒了吧!”

    “應該是的,她當場就飄出了魂魄,所以已經沒救了。”喬樂惋惜的說道。

    允禮點頭,命令貝羅他們將玲瓏的屍身抱起,並吩咐下去購置棺材回來,不管如何,玲瓏都是婉兒身邊的侍女,也知道自家十六嫂與這幾個侍女的關係很好,所以吩咐哈圖一定要買好一些的棺材。

    張若蘭等人也就告辭了,周圍的民眾聽到聲音走出來,卻驚訝的發現一大座院子竟是憑空消失了,雪地,還站著一群穿著華麗的人。

    見此一個個紛紛回了家,就怕被這些貴人看到,而將院子消失不見的名頭落在自己等人身上。

    最近杭州城真是災厄不斷,一座院子突然消失也不是什稀奇事了,人人隻想著自保,根本不會多管閑事的了。

    允禮夫婦很快帶著奴仆離開了別院,暫時住進了將軍府中,棺材買回來後,玲瓏也被放進了棺材中,烏額巴吩咐管事安排婢女為玲瓏守靈後,就離開了。

    一道流光出現,一道纖細曼妙的身影出現在棺材前,等光芒散去,來人不是張倩本人又是誰?

    經過她們姐妹同心協力,與夭姐的努力運勢的幫助下,三千大世界和本世界終於是恢複正常了,夭姐如今已經是創世神,打敗了野心勃勃的佛主善明,而她們姐妹也紛紛得到了因果,她如今是神界神君之位了,已經是貨真價實的神女了。

    此番到來,也是幫夭姐處理三千大世界和萬千小世界中善明殘留下來的勢力。

    來前,夭姐與她說過,她在這處時空中的小徒弟有難,但是卻是必須經曆的劫難,她隻需要在最後出手幫忙解決徒兒所中的毒素即可。

    其他,她暫時不能出手幫忙,因為那是屬於她徒兒的機緣。

    玲瓏是個忠心的女子,所以她才會出手保住她的屍身,隻需到時候從叛徒張若蘭那邊取回屬於玲瓏的命魂即可複活玲瓏了。

    保護玲瓏體內其他二魂七魄和肉身後,張倩再次消失不見,仿佛從未來過一般。

    ……

    允祿一路急駛,不到半個時辰就抵達到相國寺前了,相國寺是皇家寺廟,隻在初一十五開門迎接信徒,其他時間皆是大門緊閉。

    允祿從天而降,倒也沒有被人發現而引起恐慌。

    敲響大門,不多會兒一個沙彌出現,看到允祿一臉陰鷙,有些驚怕的問道:“阿彌陀佛,施主,不知施主前來相國寺敲門所為何事?”

    “義通大師可在?”允祿也不廢話,直接拿出莊親王的身份令牌,那沙彌趕緊打開大門,雙手合十,再次喊了一聲佛號後,才恭敬道:“阿彌陀佛,小僧見過莊親王爺,回王爺的話,義通師叔祖被太上皇邀請去了暢春園!”

    話才剛落,眼前的允祿卻已經消失不見了,嚇得那沙彌差點尿褲子,後來想到義通大師也經常如此後,才恍然過來。

    心滿是崇拜的看著天空,那位莊親王爺定然也是為高手才是。

    允祿再次出現已經在暢春園內了,因為他突然出現,前頭正巧有一對侍衛走過來,看到他們後,瞬間警惕的喊了一聲:“誰在假山後!”

    “我!”允祿沉著臉走出,侍衛長見到後,立馬行禮,允祿不耐煩的問道:“皇阿瑪此刻與義通大師在哪?”

    “回王爺,太上皇與義通大師此刻正在暖閣下棋呢!”侍衛長回答完抬頭,人已經不在了,一群侍衛對視一眼,再次整隊巡邏去了。

    暖閣。

    兩個小太監眼尖,瞧見允祿抱著婉兒走過來,立馬進殿回報伺候在康熙身邊的梁九功,梁九功聽後揮揮手,康熙也正看過來,他笑著說:“太上皇,莊親王爺過來了。”

    “讓老十六進來,義通大師啊,我這兒子和兒媳婦可是了不得之人,你雖然修佛,他們修道但說起來也是差不多的,你們必須得見見。”康熙一臉得意的與義通大師說道。

    義通大師長相俊美,年約三十上下,可見佛力的確不低,隻見他神秘一笑,啟唇道:“王爺與福晉此次怕是遇到了麻煩才是,而且這個麻煩還不小。”

    “哦?”康熙一愣,剛疑惑的哦了一聲,允祿已經抱著婉兒進來了,康熙見了立馬起了身,見允祿抱著婉兒要行禮,他趕緊出聲道:“還行什禮,婉兒這是怎了?”

    “中毒了。”允祿麵無表情的回答完,便看向了義通大師,義通大師微微一笑與允祿點點頭,道:“王爺此番所求貧僧已經算到了,將福晉交給貧僧吧,雖不能完全救治福晉,卻是有法子抑製一下,至少可以讓福晉安全生下孩子來。”

    “我要你保住婉兒!”允祿卻是陰冷出聲,一副你若是辦不到就劈了你的態度。

    義通也沒生氣,笑著搖頭:“王爺這可為難了貧僧了,貧僧如今隻能維持福晉生命機能不那快流逝而已,若是想完全救治好福晉也不是不可能,卻是需要不少東西,如今可都是不太容易尋得的。”

    “說!”允祿沉著臉問。

    “需要天山萬年雪蓮,可惜如今這年頭,萬年雪蓮早就不複存在了,就算真的有,也早就化作精靈,或是隱藏起來,或是在人間行走中。想必王爺也知曉,三年前此處的封印已經被打開了,精怪如今都有混入皇宮中的,何況是精靈們了。再者需要赤、紫二參各三株,且都要在五千年以上的年份,其次東海萬年血珊瑚,南海鮫人之淚。若是王爺能弄到這些,貧僧也是有辦成把握將福晉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且可以將毒素壓製在體內百年,百年時間,或許會天降福瑞,能有高人打開神界封印也不一定,到時候得到神界的藥物也就不難了。我佛慈悲,屆時貧僧乞求佛主,必然能夠獲得成全與恩賜的。”義通一直麵帶微笑著說話,允祿靜靜聽著。

    等義通說完後,他才出聲道:“萬年雪蓮,五千年的赤、紫山參我這邊都有,血珊瑚我可以去尋找,至於鮫人,真的有這種生物存在!”

    “如此正好,貧僧這邊正巧有一份地圖,便是可以指引王爺去尋找那鮫人的,不過,貧僧也有一份要求。”義通說道。

    “什?”

    “我要一條活生生的鮫人!”義通滿臉微笑的說道。

    允祿有一瞬間怔楞後,隨後手伸出,萬年雪蓮與五千年分的赤、紫山參出現在他手中:“如你所願,但是若你不能保住本王的娘子,屆時別怪本王心狠手辣!”

    “自然。”說著,義通摸出一顆黑色的藥丸給婉兒服下,婉兒眉頭微微一皺,睜開眼後頭一歪,一口黑血吐出。

    一股濃鬱的惡臭味散開,那是中毒後的血液散發出來的味道。

    “婉兒。”允祿見婉兒果然醒了,連忙上前抱住婉兒,婉兒笑笑,伸手摸上了允祿的額頭:“你怎皺眉頭了,我可不喜歡。”

    允祿見她醒了,便對義通詢問道:“她現在如何?”

    義通上前給婉兒把了把脈後,笑著說道:“我這顆藥可是佛主賜下的,可以保證福晉在十年內都不在複發。”

    “你不是說隻能護住婉兒產子?”允祿皺起眉頭,眼睛也危險的眯了起來。

    義通哈哈一笑,道:“王爺,適才不過是貧僧試探王爺的而已,福晉暫時沒事,等明日再服下雪蓮等物,足可以壓製毒素五十年之久。”

    “哼!”允祿不悅極了,但是婉兒能夠醒來,他也是很高興的。

    “婉兒,可有什不舒服的地方。”康熙也終於找到縫隙,插話進來問道。

    婉兒搖搖頭,笑道:“讓夫君和皇阿瑪擔憂了,婉兒如今感覺很好,皇阿瑪別忘記了,婉兒也是一名醫者!”

    “恩,這就好,這就好!”康熙點頭寬慰道。

    允祿再次抱住婉兒,對康熙道:“皇阿瑪,我先帶婉兒去休息,晚些再說。”

    “應當的,去吧!”康熙點頭,讓梁九功帶著他們去了內宮。

    婉兒剛被允祿放在床上,密貴太妃和佟佳氏還有程淑若帶著小日兒和蕊兒過來了。

    “婉兒,到底怎了?”密貴太妃一過來,便焦急的問道。

    婉兒笑笑,搖頭道:“額娘和皇貴太妃不用擔憂,婉兒沒事,隻是中了毒,如今在義通大師的幫助下,已經暫時壓住了,等到找到血珊瑚和南海鮫珠後,便可沒事了。”

    聽到婉兒說的輕鬆,密太貴妃等人卻絲毫不願相信她一點事也沒有,那張蒼白如紙的臉可是證明了一切的。

    不過既然她這說了,兩人也當做沒有發覺一般,反而笑著說沒事就好,在屋內呆了會兒,密太貴妃和皇太貴妃就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留下程淑若在屋內陪著婉兒。

    婉兒等兩位太妃離開後,就精神不支的睡著了,程淑若絲毫不信婉兒的話,她焦急的問道:“允祿,婉兒到底怎了?中的什毒?”

    “魔界的‘無法挽救’!”允祿也不知道程淑若知不知道這是什毒,卻也沒有隱瞞。

    程淑若不解的問道:“很難解開?”

    “恩。”允祿點頭,看了程淑若一眼後說道:“我能不能信任你,我想將婉兒托付給你,我要去給婉兒尋找血珊瑚和鮫人淚。”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好婉兒的。”程淑若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允祿點點頭,道:“那就拜托你了!”

    “你現在就走!”程淑若追問,允祿搖搖頭,道:“等婉兒醒來,明日再走。”

    “恩,那你陪著婉兒吧,我先離開。”程淑若應聲,說完就離開了宮殿,允祿坐在床上,摸了摸婉兒的臉頰,眼底滿是心疼,“婉兒,為夫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張倩看到允祿這般癡情的對待她的小徒兒,心也很是滿意,但是更加有些恨鐵不成鋼,說起來,允祿也是她徒兒之一,這徒兒怎這笨,竟然絲毫不懷疑那個義通。

    也壓根兒沒有想到義通就是這個時空中的*oss,一直站在風源陽身後指揮他的人吧!

    想到這,張倩再次忍不住搖了搖頭,發出一道神力護住了婉兒的心脈,將她體內的毒素壓製在身體一個角落中後,便歎氣著離開了。

    允祿一直在床邊坐著,看著婉兒熟睡的臉,當他看到婉兒臉色越發紅潤起來後,才稍微放了些心。

    宮女端來晚膳,他剛要喚醒婉兒起來用點膳食之際,婉兒就睜開了眼睛,好似一個很疲憊的人熟睡之後恢複了精神一般。

    “允祿,我感覺我此刻好極了,你之前與淑若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與你一起去東海下南海吧!不要拒絕,若是你不答應,我一人在暢春園我也不會配合義通大師治療的,而且,我還有件事想要跟你說。”說道這,婉兒四下張望了下,布下幾道結界和混淆視覺的迷蹤陣後,拉著允祿進了空間。

    同時還布下了傀儡人裝作是他倆,留下了兩人的神識與氣息後,才安心進入空間內。

    “怎這謹慎?”允祿有些疑惑。

    婉兒拉著允祿坐下,沉默了會兒才說道:“允祿,那個義通大師或許有問題。”

    “什?”允祿睜大了眼睛,婉兒看著他,慢慢道來:“適才我暈倒後,那義通大師給我吃的丹藥我沒有吞下,那口黑血中就含有那丹藥的成分,綠翠傳給我的訊息是那顆丹藥是控製人心神的丹藥。而且含有劇毒,而且義通大師還用神識探查了我體內的狀況,好似想找尋我的空間一般,更重要的一點,在我離開時,他曾在我腦中留下一道命令,便是讓我伺機殺了你的命令。”

    “那個老禿驢!”允祿眼底染上殺意,恨不得現在就將那義通碎屍萬段一般。

    “好在我們修煉的功法與其他功法不同,我暫時還能欺騙過他。但是你剛才給了他萬年雪蓮和赤、紫山參,這三種外帶血珊瑚還有鮫人淚師父都有記載,是用來煉製增加功力的材料。他本身修為就比我們高,如今又得到了雪蓮等天材地寶,我怕暫時我們是不能對付他的了。”婉兒分析道。

    允祿沉默半響,隨後道:“那我帶你離開,不過皇阿瑪他們可如何辦?”

    “他暫時應該還不敢對我們如何,而且我有種感覺,那股感覺很熟悉好像與師父留下的氣息很相似,剛才我也莫名的感覺到很安心,想必將孩子和皇阿瑪他們留下才是最安全的。我們也不能打草驚蛇,此番尋找血珊瑚和鮫人淚,我也嚐試著煉製丹藥看看,若是能突破如今的偽仙狀態稱為真正的仙人之軀,那義通也將不是我們的對手了。”

    “好,那我們一起去。”允祿點頭。

    婉兒撲進允祿的懷中,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還有毒素存在,但是卻比之前好太多了,肯定是有人在暗處幫忙,並將她體內的毒素壓製在了一處。

    婉兒暗思著,到底是誰在幫她,會不會是她的便宜師傅親自來了。

    亦或者是姑姑?

    婉兒心明白,不管是誰,至少這暗中之人不會對她們不利才是,允祿將婉兒抱在懷中,吸允著她的發香,心滿足不已。

    隻要婉兒安好,她開心,他即便是死也甘願。

    出了空間,婉兒撤除結界和陣法,走到外殿用餐時,明顯感覺到了義通用神識來探查過了,但是卻被內殿中的結界給屏蔽了,想來她的猜想並未錯。

    用完膳後,就在婉兒要踏入內殿的時候,一道聲音在她腦中響起:“三更花園會麵!”

    婉兒勾了勾嘴角,等回屋後,就跟允祿說了,允祿本不想讓婉兒去,婉兒卻說義通根本破除不了內殿內的結界。所以他才會在她進屋前傳音,可見這位暗中的高人定是有所限製,才會不曾露麵出來的。

    允祿隻能讓她去了,三更時分,婉兒準時出現在了花園中,神色有些呆滯。

    義通在一旁等了會兒才出現在花園中,若不是婉兒修煉的功法特殊,根本察覺不到義通就呆在周圍。

    義通比他們夫妻也就高了一個等階,但是這一個等階,卻不是他們能夠順利對抗的。

    義通倒是會裝,一身的佛氣,婉兒暗自運行天玄門地藏經,清楚的看到他一身佛氣的內部壓製著一股黑氣,那是冤孽因果,也是魔氣。

    婉兒得知這點後,也越發肯定義通必然就是這處時空中的*oss了,也聯想到抓走鬼主的人會不會也是佛界之人。

    也唯有佛氣才是魔與魂的克星,想來應該是*不離十了。

    就是不知道姑姑如今可曾察覺到這點了,等這件事完結了,她得抓緊時間告知姑姑一聲。

    張倩站在暗處,感受到徒兒內心波動後,更是滿意這個徒兒了,嘴角也揚起了微笑來。

    “將你身上的時空令交給本座!”義通一開口便是問婉兒討要時空令,婉兒內心撇撇嘴後,有些呆滯的回道:“暫時拿不了。”

    “為什!”義通臉上的表情維持不住了,有些憤怒的說道,同時開始念咒。

    婉兒聽著他念叨著晦澀的咒語,也不知道對不對,反正抱著頭痛苦的蹲下了身子:“饒命,饒命,佛爺,這時空令被婉兒當初用來護住孩子了,此刻根本拿不出來,不是婉兒不願,是時空令如今已經與我腹中孩子鏈接在一起了,若是強行取出它就會自動銷毀了,屆時姑姑必然會派修為更高的人來擔當時空管理者的。”

    義通本身便是控製她為自己所用,並未控製她的思想與記憶,所以聽到婉兒這說後,也的確沒再念咒了。

    婉兒故意將額頭逼出些汗水來,歎了一口氣,仿佛輕鬆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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