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離開的阿明哥,眾人各有所思,不過阿明哥才懶得管他們。
“阿明哥,我不得不佩服你,之前和那陳公子爭風吃醋的,似乎是京城人士,看樣子可是非富即貴!”柳夏豎起了大拇指。
這種人在毫無等級觀念的阿明哥看來,還不如個農民伯伯。
“大姐,好久不見!”三人見阿明哥前來都有些高興。
“阿明哥,你來了啊,剛我們還到你呢!”許平高興地道。
“哦?我什,莫不是我學富五車,英俊瀟灑?”阿明哥腳一抖。“你們可是有什佳作?讓我這肚子全是墨水的人幫你品鑒一番!
薛懷聽了立馬起勁了,“阿明哥,你還別,我觀這庭院景色頗有所得!”
這倒是奇了,這少爺除了吃喝嫖賭,還能吟詩了?“少爺如此厲害?讓我等品鑒品鑒!”
看著眾人期待的眼神,薛懷難得正經一回。“一飲酒一杯,二飲知稱謂。三飲無知己,明日再續杯。怎樣?我可是看著這些個花花草草有感而發!”
我看你是看著青樓,那些花花草草由感而發吧!這狗屁詩到好,可以以酒度日了。不過以薛懷的點墨,能憋出幾個字就算不錯了。
“少爺的才華真是曠古爍金,絕無僅有!”阿明哥的馬屁信手拈來。
“薛少爺才華橫溢,明日我家祖母過壽,可要上前吟詩一首,助興一番?”這柳夏跟阿明哥學壞了,馬屁功夫見長。
薛懷差點就快嘴了,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有數的,“當…然可以,隻是讓我家阿明哥出馬,豈不是更顯我薛家才華!”幾番吹捧阿明哥隻能翻身上馬,逼上梁山。
“哼,往哪看呢?”薛柔將阿明哥的視線從何薈那拉了回來。
“我沒往哪看啊,若是大姐想讓我看你,直便是,那我還不得屈服於你的銀威之下。”阿明哥忍不住調戲。
“這人多,莫要胡!”薛柔有些嬌羞,這話的有水平,要是沒理解錯,人少便可以出言調戲了?改要試上一試!
“清水流過柳山頭,落花暗香一色秋。遺落紅塵三千丈,客問酒肆空悠悠。”何薈的聲音由遠及近,顯然是吟給阿明哥聽的。
這妞是怎了?把阿明哥比作酒嗎?自己這位想要飲酒的客人,卻總是買不到喝不著?還是怪阿明哥冷落了她?阿明哥百思不得其解!
“好詩,好詩啊!景色優美暗香浮動,何姑娘果然不負才女盛名。”陳陽還是老樣子,逮住一個機會便像那狗皮膏藥貼上去。
而那神秘男子,身後的家丁在他耳根了幾句,便與何薈告了別,“在下有些事要處理,改日再與姑娘吟詩作對!”男子無視身旁的陳陽棲身離開。
“啊!大姐,為何又傷害我?”阿明哥齜牙咧嘴。“那何家姐有那好看?讓你目不轉睛?”大姐微微有些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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