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張大人大駕光臨!老身真是受寵若驚!”老夫人剛要起身卻被張大人阻止了。
“我與文遠同朝為官,如手如足,此舉折煞我也!再者此乃伯母過壽,我身著布衣,乃是晚輩向長輩賀壽,焉能受此一禮!喊我師亮,或者侄兒便可!”
原來這狂人叫做張師亮啊,還好不叫張亮,不然還真不能直視他了。除了阿明哥例外,堂內一些讀書人都露出些許狂熱,弄的阿明哥一頭霧水。
阿明哥偷偷跑到薛柔身旁詢,“這張師亮何許人也,為何大家都那驚訝?”
薛柔翻了翻白眼,疑惑的看著阿明哥,“你真不知張大人?”靠,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
“大姐,我這正直善良,從不撒謊的!”無視阿明哥的言語,薛柔終於找到鄙視阿明哥的地方。
“原來這世上還有你阿明哥不知道的事啊?”阿明哥竟無言以對。
緩了緩,“我的大姐,我不過是一書童,哪能上知文下知地理?我隻要知道大姐的事就可以了!”著阿明哥挑了挑眉,老毛病又犯了。
“好了好了,也不知道你這書是怎讀的,這張大人乃是當朝宰相,剛正不阿,常於各個地方體察民情,體恤百姓,糾正民弊。一首自警詩,是下讀書人效仿的對象。慎言渾不畏,忍事又何妨。國法須遵守,人非莫舉揚。無私仍克己,直道更和光。此個如端的,應降吉祥。”聽著薛柔娓娓道來,阿明哥不禁對張師亮的為人讚賞,不愧為當朝宰相。
“此次前來,我帶了副壽聯,贈與老夫人。”話音一落,兩個家丁將卷軸緩緩打開,“金桂生輝老益健,萱草長春慶古稀。”
阿明哥在旁一臉嫌棄,喃喃自語,“這老頭也太摳了,當朝宰相就送副對聯。”
“張大人的字畫,多少人求都求不到,據黑市價格,上百上千兩呢!屬於有市無價。”薛柔的話讓阿明哥再次驚訝了,估摸著什時候騙幾幅字畫。
阿明哥剛要上前搭訕,門外家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趙公子前來賀壽!”
來人不就是那詩社遇見的翩翩公子?趙公子搖著紙扇,氣宇軒昂,吸引著周圍的丫鬟姐的目光。要不是場合不對,估計尖叫聲早已刺破耳膜。
“王趙正梁替父皇前來拜壽!”此話一出,再次掀起一陣波瀾。
“原來是雍王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柳文遠和張師亮隻得作揖,不失禮節。
“兩位大人不必如此,我本是微服出宮,父皇讓我不必大張旗鼓。”話是這,可是這趙公子顯然很享受。
不時目光朝向何薈,顯然在顯擺自己的身份。啪啪,趙公子雙手拍了拍,後麵的隨從便將一個大大的壽字,抬了進來。
“此字由東海一百零八顆珍珠組合而成,父皇命我轉贈,祝老夫人福如東海!”趙正梁談吐得體,風度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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