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
白雲山脈外圍。
不過就一頭三階母狼和一築基修士而已,你們都奈何不過,不僅受傷,還害雲師弟丟了性命。
幹什吃的,都是廢物嗎?”
隻聽見一身著白色長袍,手持青色長劍的青年男子沉聲開口。
青年男子名為柳青玄,是合歡宗外門十大弟子之一,年不過二十出頭,便已經是築基巔峰的修為,且劍法高超,深受宗門長老的器重。
此刻他站在合歡宗的山門前,目光如炬,掃視著麵前一眾麵露羞愧的師弟。
“青玄師兄,那母狼雖是三階妖獸,但狡猾異常,我們數次設伏都未能將其擒獲。
而那築基修士,更是身法詭異,我們根本摸不清他的路數。”一名弟子壯著膽子,低聲解釋。
柳青玄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三階妖獸,築基修士,這些在你們眼中或許難以對付,但在我眼中,不過爾爾。
你們且看我如何將他們一並拿下。
說罷,柳青玄身形一動,便化作一道青色劍光,直衝向前方的山林中
他手中青色長劍,劍尖閃爍著寒芒,似乎要吞噬一切。
眾人隻覺得一陣清風拂過,再抬頭時,對方已經消失在視線之中。
他們麵麵相覷,心中既有對這位師兄的敬畏,也有對即將上演好戲的期待。
不久後,遠處的山林中傳來陣陣妖獸的咆哮聲,以及劍氣縱橫的破空聲。
眾人知道,柳青玄已經與那頭三階母狼和那築基修士交上了手。
他們紛紛屏息凝神,等待著戰鬥的結果。
約莫一個時辰後,柳青玄身影一閃,重新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的衣袍上沾染了幾滴鮮血,但臉上卻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那頭母狼已被我斬殺,那築基修士也受了重傷,逃之夭夭了。”柳青玄淡淡地說道,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眾弟子聞言,無不麵露震驚之色。
他們沒想到,自己這位師兄竟然真的如此輕鬆地解決了這兩個難題。
隻不過,有眼尖之弟子發現,自己這位師兄的衣服和之前的有所不同,且沾染的血跡聞起來並不像是妖獸的,反而更像是人的。
礙於對方的威嚴,這位弟子不敢多言,生怕對方一個不高興,日後暗暗給自己使袢子。
畢竟合歡宗麵的水,可是深的很。
……
與此同時,在遠處的山中,一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看著不遠處的灰狼,沉聲開口:
“我都說了,這合歡宗的修士狡猾得很,你偏不信,本身我們絕對可以留下對方的。”
灰狼麵露愧色,也知道是自己托大的原因,才會導致剛剛來斬殺他們的那位合歡宗修士逃了。
灰狼覺得對方雖然是築基巔峰的修為,但它想檢驗一下自己這段時間的進步到底如何,便是選擇獨戰對方。
哪料對方不講武德,趁著自己愣神之際,施展法術,逃了。
而一人一狼,正是當日從白羊山離開的張遠及灰狼小娥。
隻不過,離那日已經過了約莫半月時間。
這段時間,他們經曆了很多。
從離開灰狼族開始,他們便遇到了鼠族的偷襲。
若非身為狼族的小娥嗅覺靈敏,提前發現了,一人一狼恐怕已經成了鼠族的盤中餐。
隨後,他們又在一片山中迷失了方向,誤闖了一片瘴氣之地。
那的瘴氣極其濃重,即便是常年生活在山脈之中的灰狼小娥也是難以支撐太久。
若非張遠有無字書,費了一千點煉妖值換取來一種解毒之術,然後又找到了幾株能夠驅散瘴氣的草藥,這才讓他們得以再次死逃生。
再然後,他們便遭遇了合歡宗的修士。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灰狼小娥未做任何猶豫,便是襲擊合歡宗的修士,奈何對方人多勢眾,雙方交戰才沒有過多久,灰狼小娥就開始呈現敗勢,更受了重傷。
灰狼小娥眼見自己就要死了,索性閉上了眼,等待命運的降臨。
這時候的張遠見狀,順勢出手,憑借老李頭教給他的身法,險之又險的救下了灰狼小娥。
在知道灰狼小娥還有幫手後,合歡宗的修士不但不退走,隱隱反而還有些興奮。
尤其在知道灰狼小娥還是一頭懷著孕的母狼,是更加的興奮。
而那些兩次三番出手的合歡宗修士都被張遠一一擊退了。
至於張遠為什沒有殺對方,那是因為他是人,且並不知道這個宗門的人到底是好是壞。
為此,灰狼小娥還生了張遠好幾天的氣。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張遠怕合歡宗沒有張遠這一號人物,那樣的話,他麻煩可就大了。
在一人一狼相處的這段時間,大多數時候,張遠將大多數斬殺的妖獸都充當了灰狼小娥的口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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