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天雲宗的人還會繼續上嗎?”
“應該不會了吧,畢竟金丹境也不是什大白菜,這不過才幾分鍾,就已經死了兩位。”
“話雖如此,但天雲宗這些年來,隱隱有成為一等勢力的跡象,若是此時狼狽走人,恐怕會被人恥笑為膽小鬼吧!
日後那些有天賦的少年或是強者哪還會考慮他們天雲宗。”
“,恥笑?若是命都沒了,還管什恥笑不恥笑。我看這天雲宗的人也是太過大意罷了。”
……
“是啊,現在場中那位的實力不過築基巔峰,若這樣實力就能天雲宗那些人給嚇住,那他們天雲宗這一輩子也別想抬起頭。”
此時諸多吃瓜群眾你一言我一語的拱火,讓莫雲這位少宗主更是騎虎難下。
而這些人當中更是有些剛才才跟他示好的一些金丹修士。
“老馬,那莫雲好像發現咱倆了。”
“哼,發現又如何?我們隻是在這閑聊,又沒做什。”
“而且他自己就一慫瓜,人家劉執事都說了讓他十招,他都不敢上,要是我的話,二話不說直接開幹。”
馬姓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再次投向場中的莫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倒要看看,這天雲宗會如何應對這場危機。”
突然,馬姓男子察覺到有人拍自己肩膀,猛的一回頭,便是看見了林軒。
“這位兄弟,剛剛我好像聽到了你要跟劉哥幹架?”
林軒麵帶笑容,目光卻是犀利如鷹,仿佛能夠看透馬姓男子內心深處的慌亂。
“你……你胡說什,我何時說過要與劉執事幹架?”馬姓男子臉色一僵,急忙否認。
“哦?那剛才的閑聊,你不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嗎?”
林軒輕描淡寫地揭穿了他的謊言。
馬姓男子心中一驚,不禁生出一股寒意,連忙解釋道:“我隻是……隻是說說而已,哪敢真的與劉執事動手。”
“說說而已?”林軒冷笑一聲,“這種時候,你說說而已,就可能成為壓垮天雲宗的最後一根稻草。
你可知道,因為你的幾句閑言碎語,天雲宗可能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馬姓男子被林軒的話嚇得臉色蒼白,他支支吾吾道:“我……我真的隻是說說……”
“說說也不行!”
林軒聲音突然變得嚴厲,但很快又恢複如常。
隨後他輕聲道:“要想我不跟劉哥說,也可以,你和我打一架,打的我舒服了就行。”
聽到這話,馬姓男子哪還不懂林軒的意思,對方無非就是手癢了,想要幹架。
他嘿嘿一笑,道:“兄弟,你早說啊,你這樣嚇唬人,容易給人嚇出心髒病的。
我就喜歡兄弟你這種爽快人。
來來來,我們去找個寬敞點的場地,好好切磋切磋。”
林軒頓時也是麵露一絲尷尬,他剛剛也是得到劉元的暗示才過來馬姓男子這邊的。
他本以為自己需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這馬姓男子倒也是個爽快人,直接答應了切磋的請求。
而他對劉元的敬佩更甚以往。
兩人相視一笑,便一同離開了人群,前往他處空下來的空曠場地。
……
莫雲站在天雲宗的陣營前,目光冷冽如刀,掃視著四周那些議論紛紛的修士。
他心中明白,此刻的他,已經站在了風口浪尖,稍有不慎,就可能讓整個天雲宗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然而,他並沒有退縮的打算。
身為天雲宗的少宗主,他有著自己的驕傲和尊嚴。
他知道,此刻的他,不僅代表著自己,更代表著整個天雲宗的未來。
張遠看了看那些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暗自好笑。
他清楚,這些人雖然嘴上說著天雲宗的不是,但心都明白,天雲宗不好惹。
他們能站在這,自然都是有著各自門派的支持和底氣的。
但也沒有誰誰敢在這個時候真正去觸天雲宗的黴頭。
當然,除了一個人例外,畢竟那個人才剛剛狠狠打了天雲宗的臉。
至於他們為什要口嗨,無非是他們喜歡享受這種看熱鬧的樂趣罷了。
——
劉元這時候冷冷的看了一眼莫雲後,回過頭來,看向張遠,笑了笑,開口道:“老弟,有個不太妙的消息得提前告訴你。”
一聽是不好的消息,不用多想,張遠也是明白對方要說的是什。
他輕吐了一口氣,微微道:“劉大哥,我知道你想要告訴我什。”
“哦?你知道?那你倒是說說看。”
……
“你還挺雞賊的啊,不過你們倆兄弟這樣搞,是想讓人家天雲宗直接斷層啊!”
張遠聞言,嘿嘿一笑,“誰讓他打我和王哥的主意的,反正一句話,光腳不怕穿鞋的,來一個幹一個,來兩個幹一雙,盤他就是。”
“哈哈哈,好一個盤他就是,我喜歡!”
劉元爽朗的笑了一聲,說完這句話的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枚泛著淡淡光芒的符籙,遞給張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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