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哥,你這莫不是在調侃小女子?”
少女小玉在聽到張遠說還是按之前談的住宿價錢時,也是有些懵,隨即開口詢問。
見麵前少女以為自己在開玩笑,張遠不禁笑出聲來。
他輕咳一聲,收斂了臉上笑意,然後鄭重其事地道:“小玉姑娘,我既然說了按五兩銀子,那就按五兩銀子一晚的價格就是。”
小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又轉為感激。
她微微欠身,輕聲道:“張公子,您真是一個妙人。小女子在此謝過了。”
張遠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多禮。
他環顧四周,見天色已暗,便道:“小玉姑娘,時候不早了,你還是帶我們兄弟二人先去看看房間吧。”
“畢竟你們這要是物非所值的話,我也是會另尋別處的。”
說罷,張遠從袖口掏出兩錠白花花的銀子。
至於他為什這做,自然是想打消不遠處那中年女子眼中的不屑之色。
同時也是為了撐住少女小玉的麵子。
中年女子王丫丫在看到張遠手中兩錠白銀後,也是有些後悔。
小玉雖說是她女兒,但隻是繼女,兩人各自有著這間客棧一半的話語權。
如今看到小玉得到客源,她自然是心有些不爽,但礙於錢麵上,也就不再多說什。
她揮了揮手,示意旁邊的小廝:“你帶兩位公子去中七號和中九號房。”
小玉聞言,微微蹙眉,想要說些什,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知道自己這位繼母是在故意惡心自己。
中七號房和中九號房雖然中間隻是隔了一個中八號房,但實則相距甚遠。
且離客棧中心有些遠,位置相對來說比較偏僻。
張遠自然也是看出了小玉的顧慮,他微微一笑,對王丫丫道:“掌櫃的,我們遠道而來,舟車勞頓,可否安排兩間相鄰的房間?”
王丫丫見張遠態度堅決,又考慮到他剛剛隨手就拿出的兩錠白銀,便對一旁的小廝道:“你帶兩位公子去中六號和中七號房吧。”
少女小玉聞言,對著張遠及劉元二人分別致以甜甜笑意。
張遠也是淡淡一笑,表示無礙。
隨後他和劉元跟隨小廝來到中六號房,隻見房間雖然不大,但布置得十分雅致,窗明幾淨,床鋪整潔,看得出是精心打理過的。
然後他又去了劉元所住的中七號房,布置和他所住房間基本一致。
至此,他對於這間客棧說的價錢,也是沒有什二話。
隨後,他簡單付了三天的房錢以及押金後,便和劉元準備出門。
對於今天所遇那少年之事,兩人都是頗為的好奇,自然是想弄明白。
十幾分鍾後。
少女小玉見兩人要出門,便主動提出帶他們四處走走。
張遠自然是欣然接受,他覺得小玉不僅長得漂亮,而且心地善良,十分投緣。
一路上,三人閑聊了幾句,張遠也大致了解了這間客棧的情況。
原來,這“清風客棧”是小玉父母所開,後來小玉母親過世,她父親又娶了王丫丫為妻。
但由於小玉父親是一位常年在外的生意人,所以這間客棧就交給王丫丫和小女小玉共同管理。
王丫丫雖然名義上是客棧的老板娘,但實則與小玉關係也是時好時壞,在這客棧的經營上,也是各自有著各自的想法和打算。
張遠聽罷,心中也是有些感慨。
果然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無論富貴貧賤,都難逃其中的糾葛和紛爭。
小玉似也感受到了張遠的感慨,她微微一笑,轉移了話題,開始介紹起有關玄月城的一些事情來。
但都是避重就輕,每每到關鍵處或是不可說處,她都會巧妙地轉移話題。
張遠雖然有些好奇,但也沒有過多追問。
他知道,玄月城可能存在很大的管理問題或者其他問題。
而他作為修行中人,是不能過多參與這凡俗間的事情的。
除非有人特意求助於他,他才能根據情況出手相助。
不久後,三人便來到了一處頗為熱鬧的市集。
這人來人往,各種叫賣聲、吆喝聲此起彼伏,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張遠和劉元都是修行中人,這段時間都在不停的趕路,並未在一些城池中有過多停留。
同時,天鬥城雖然也熱鬧,但生活的絕大多數是修士或是修士的家屬,因此很難見這種樸素尋常的生活氣息。
張遠穿越前,雖經常出沒酒吧,但市集他也是偶爾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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