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好奇朕為什要這急著下朝。”
走在回寢宮路上的楊笙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就看見魏忠賢那張扭巴的老臉,隨即說出了他的疑惑:
“老奴豈敢揣測聖意。”
“回答朕的問題,說這些虛頭巴腦的。”
聽見魏忠賢的回答,楊笙撇了撇嘴,他到現在還是不太適應皇宮的這一套說辭。
對於身為現代人的他來說實在是太折磨。
“是,老奴有些出乎意料。。”
“按流程來說,陛下還應該在群臣麵前處理政務,以昭告世人帝王親政。”
魏忠賢越說聲音越小,他似乎想到了什,突然眼睛一亮盯著楊笙。
“哈哈哈哈哈哈”
楊笙放聲大笑,看來魏忠賢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拍了拍魏忠賢的肩膀笑著說:
“宇文護讓朕處理完政務後,明日交政給他。”
“但今日朕沒有昭告世人帝王親政,那明日這身為國師的宇文護執掌國政之後,會不會有人起疑?”
楊笙剛說完,魏忠賢立馬跟上說:“如果老奴是旁人,肯定懷疑他脅迫陛下。”
“可陛下,老奴愚鈍,宇文護的左相黨們不會有所察覺嗎?”
魏忠賢有些疑惑的問到。他心嘀咕,自己都能想到的問題,朝堂上的那幫群人會想不到嗎?
該說不說,魏忠賢要是學相聲,絕對是捧哏的好手。
楊笙故作神秘,動身朝著他的寢宮金龍殿走去,邊走他邊說:
“老魏啊,如果你不讓你的狗吃掉在地上的包子,那它是早吃還是晚吃會讓你心生懷疑嗎?”
“陛下,老奴懂了!”
魏忠賢恍然大悟,楊笙用的就是他現在身份的便利。
隻要做的不太過分,宇文護那邊都會自己給自己解釋的。
畢竟誰也想不到必死的局麵都被楊笙化解,他手下的四人都被楊笙策反。
“先別動了,過來扶扶我。”
“啊?陛下!”
還在思考的魏忠賢聽見楊笙的話嚇了一跳,急忙前去扶住了楊笙。
不裝了。
雖然提前跑在他的計劃之內,但是更多的是因為他實在是要站不住了。
之前那一口黑血吐完他感覺自己渾身舒爽,但是就在剛才摸小嬴政頭的時候,
他突然渾身劇痛,強撐著直到離開了乾清宮後,現在他馬上就要站不住。
震驚!
後世不孝子孫摸了祖宗的頭後渾身劇痛!
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
怎腦海這多奇怪的想法,楊笙心嘀咕。
在前世他還能跟死黨玩玩梗,可現在他沒有一個人可說這些,可不就隻能心自己想了嘛。
躺到了床上的楊笙囑托了魏忠賢幾句,告訴他不要去找太醫,讓他派人出宮去尋找民間郎中,
重點找名叫李時珍,張仲景,華佗這三人。
看著魏忠賢滿臉疑惑的離開後,楊笙才沉沉的睡去。
至於有沒有人來找他表忠心那就是他睡醒之後的事情了。
短時間內經曆了這多的事情,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腦子要炸掉了。
他可不想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
過了一周了,楊笙發現自己好像有點自作多情了。
這段日子,他不是每天早上被迫六點起床去上朝會,
看著宇文護在朝堂上作威作福。
左咬一口秦檜,右踹一腳嚴世蕃的。
要不就是自己帶著一群小太監在皇宮後湖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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