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走在馬路上的白洛,有些恍神,剛才發生的一幕在腦海中回播了千萬遍,她始終不能理解安莫辰的理直氣壯,當然,她也無法理解自己的懦弱不堪。
雖然是沿著馬路的邊緣線行走,但是還是時不時會踏入車輛行駛線。
車輛的鳴笛聲,司機的謾罵聲不斷的充斥在白洛的耳邸。
對於白洛而言,安莫辰是個壞人,是個劊子手,他不僅奪了她的心,更是把她折磨的遍體鱗傷。
她不敢回想他曾經的好,怕一想就會萬劫不複。
兒時聽老人過一件事兒,老人人的眼睛是最不怕風吹的東西,但是此刻白洛發現這句話是假的,因為此刻的她就被風吹得眼疼,而且吹得‘老淚縱橫’,止都止不住。
一邊胡亂抹著自己臉上的眼淚,一邊咒罵安莫辰是個畜生,在s市的馬路上放肆的撒潑。
以往,白洛看見因為愛情‘失心瘋’的女人總會有諸多不屑,覺得她們一定都是腦子被門擠了,又或者是被誰家的驢踢了,直到她也成為萬眾‘失心瘋’女人中的一員她才發現,原來,傷了情的女人都一樣。
故事不同,過程不同,但是結果卻不盡相同。
白洛恍恍惚惚的走著,忽然一聲急車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白洛愕然。
“大姐,您在大馬路上散步,幹嘛那?玩碰瓷啊?”男人降下車窗,驚魂未定的臉上滿是調侃。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白洛看著自己被車輛劃破的褲子,隱隱滲出的血跡讓她心煩。
“怎?受傷了?”男子不理會白洛失魂落魄的神情,反倒是探出身子看向白洛的腿,在看到她隱隱露出的血跡時,臉上陰暗。
“我……我……沒事……我……不會……訛你錢的!”白洛本來是想解釋自己並不是他想象中碰瓷的,但是不知道怎,話的時候卻結結巴巴,總是不下長短。#)&!
男子見白洛窘迫不安的神情,嘴角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打開車門,徑直走到了她的身邊。
隨手從兜拿出剪指甲剪刀,把白洛本就劃破的褲子剪了個更大的口子,看著不深不淺的深口,嘴角上揚:“嗯,還不錯,傷口不深,送你去醫院還是帶你回我家?”
被剪開的褲腿嗖嗖吹進冷風,讓白洛本就單薄的身子更加瑟瑟發抖,以至於她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在看到她時諱莫如深的神情。
“不……不必了……我……我還得回家看孩子!”白洛不知道男人是何意,也許隻是單純的好意,但是白洛卻心生提防。
她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力氣與不相熟的人繼續糾纏,匆匆點頭後便準備離開。$^@^
就在白洛剛剛轉過身不到一秒的時間,男子微彎下身子,將她攔腰抱起,在看到白洛驚慌失措的表情後,輕笑:“你知道嗎?我生平最討厭拒絕我好意的人,尤其是女人!”
直到被男人抱進車,白洛的臉上還是善未散去的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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