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司徒瑾瑜家出來後,向北神情恍惚的走在大街上,宛如行屍走肉。
如果不是剛才的事兒,他似乎還不知道,他對白洛竟然存了朋友之外別的心思。
感情總是這樣,在人毫無準備,毫不提防的情況下萌發,乃至生根發芽。
有些感情,明知不可為,但是卻絲毫無法控製自己的念想。
時間過得很快,眼看已經進入了冬。
向北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感受著刺骨的寒風,看著從空飄下來的片片雪花,第一次有了悲傷的感覺。
向北,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不會哭不會笑的;
向北,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一輩子就這樣了;
向北,他一直以來都以為他是個沒有感情的人。
但是當一切都在悄然無息中變化的時候,他的心卻揪的生疼。
我們都希望在有生之年有一次奮不顧身的愛情,再有一次走就走的旅行。
但是當一切發生的時候,你才發現,奮不顧身的愛情最後結果都是遍體鱗傷,走就走的旅行背後都是無盡的迷茫和錯路。
所以你看,但凡是沒規劃好的人生,一切都是枉然。
雪花一片片落在向北的臉上,化成雪水然後滑落。
有些癡傻的走進一家酒吧,點了幾瓶高濃度的酒,不停的猛灌。
喝了許久,向北覺得自己的腦袋都開始不聽使喚,滿腦子都是白洛初見時的楚楚可憐和她痞笑著挑釁的模樣。
喝得醉洶洶的向北走出酒吧打車回到了景苑,借著酒勁敲打著白洛的家門。
“大半夜的誰啊?”李罵罵咧咧的走到門前。
當她看到門外的人是向北時一臉詫異:“怎?回來了?被向家趕出來了?”
“讓開,白洛那?讓她出來見爺!”向北一把推開李,滿臉怒容。
李沒有想到向北會對她出手,一下子趔趄摔在了地上。
“向北,你有病吧!大晚上的喝多酒來這地方撒酒瘋!!”李揉了揉摔疼的後腰起身咒罵。
向北不理會李的咒罵,徑直向白洛的主臥走去。
眼看向北走向白洛的臥室,李以為向北是因為白洛今沒答應他一起開辦公司的事情準備報複,衝上前一把抱住向北的腰身開始喊:“許妍,快出來,向北瘋了!”
聽到李的喊,睡意朦朧的許妍從被窩麵蹣跚的爬起來衝出臥室。
在看到酒氣洶的向北,和拚了命抱著向北的李時,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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