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維爾在飛艇外麵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好熱。
她!她竟然對他這做!
但是……她可能並不知道摸獸人耳朵代表的意義吧?
也不能完全怪她……
是自己太大意了!自從被那個所謂的“契約”驅使後,他對她的一切行為都提不起反抗之心。
相反,對她有著不由自主的親近之意。
所以,還是自己的意誌不夠堅定!
自己早點拒絕不就沒這事了!
澤維爾,你還有待提高!
心中狠狠唾棄了自己一番,他直起腰來。
拖拉機還沒做完,自己就跑出來了。
鬱禾……一定不高興了吧。
然後,他楞在原地。
鬱禾指尖夾著一片肉幹,擰眉望著他。
肉幹上被掰下的一小塊缺口,在她細白如玉的指尖上顯得格外顯眼。
“這是什?”
澤維爾張張嘴,然後又閉上。
剛剛才平複下去的臉色又開始泛紅。
“我……”
擠出一個字,澤維爾就垂下頭去。
作為軍人,理應吃苦在前,享受在後。如果元帥知道自己竟然偷吃,也會罰自己繞著營帳跑十圈的吧!
“對不起……我……”
“咕嚕嚕————!”
震天的腹鳴聲自澤維爾身上傳來。
哪怕是垂著頭,鬱禾也能看出他已經再次熟透了。
連始終挺立的耳朵都耷拉下來了,尾巴盡可能地夾在雙腿之間。整個人好像一隻垂頭喪氣的大狗。
怎辦,有點有趣。
想捏。
此時的鬱禾還不知道這種令人心癢的感覺是什,她隻是露出了一個震驚後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忘記了,自己雖然辟穀了,但是對麵的小白,可還是實打實要吃飯的。
但是辟穀丹這種東西,她也不可能攜帶在儲物戒的。
正在犯愁之際,一聲長長的呼喚自潭水邊傳來。
“主人——!”
見到那黃色小球兒急衝衝地朝著她飛來,鬱禾眼前一亮。
她怎忘了,沙棘是有果子的呢?
於是可憐的圓圓,被主人薅了一身果子的果肉後,又摸了兩下頭,就又稀糊塗的去催生沙棘樹了。
真·工具靈。
毫無歉疚之意的剝削者鬱禾,望著已經蹲在地上的狼人,臉上露出了一個狡黠的微笑。
澤維爾忽然感到自己的獸耳被捏住了!
她!她她她!她又捏他的耳朵!
她還揉了兩下!
這個,這個壞女人!
他確定,這次她是故意的!
霍然抬頭,澤維爾用盡全身力氣瞪著鬱禾。
平時銳利的雙目此刻水汽彌漫,微紅的眼尾帶著些委屈。
然後嘴被塞了一個軟甜的果子。
通常被輻射過的動植物,哪怕經過各種工序,吃起來也是十分澀口難咽。而澤維爾口中這枚果子,有接近乒乓球大小,清香四溢,帶著微微的酸澀,剩下的就是一口甘潤醇厚的甜。
澤維爾愣住了。
比起果樹,不結果的樹木更好種植培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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