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大陸,齊國——漢江城
此時正值夏季,漢江城城門前的大樹上,知了正歡快的叫著。
牆下的小草正隨風兒左右搖擺,人們也開心的在街上閑逛著。忽然,一陣喧囂打破了這份祥和寧靜。
一隊身穿銀白色鎧甲的士兵從城內緩緩走出。為首的與別的士兵不同,為首的士兵身穿淡藍色鎧甲,一副將軍模樣。
眉宇之間透露著一股霸氣,手上拿著一柄銀龍槍。腰間別著一塊腰牌,上麵兩個大字赫然醒目“宣威”。
不說也知道,能在齊國的主城有這大陣仗,除了宣威府也就沒人了。
隻見為首的將軍揮了揮手,身後的士兵拿著一則告示貼在了城牆上,隨即便離開了,漢江城又恢複了往日的祥和,寧靜。
百姓們異常好奇,於是紛紛擁上前來。
告示上寫著:宣威府急昭,因公子楊彥齊身染惡疾,久治不愈,特召名醫。如若能醫治,賞良田千畝,賜千金,封卿大夫!
至此人群瞬間炸了鍋,人們開始議論紛紛。
“卿大夫啊,這齊文王這大手筆。”
“可不是嘛,多少人夢寐以求啊。”
“條件固然豐厚,想必公子這病也不簡單。”人群之中不知是誰點了句,人們這才反應過來。
條件豐厚,也就足矣證明公子的病有多嚴重。看樣子,想拿這卿大夫,也不容易呀。更何況,一不小心可能命都會賠沒了。
人群漸漸散開,唯有一位黑衣老叟仍然佇立在告示前。黑衣老叟手上內撚著一串佛珠,身上隱隱散發著黑氣。
老叟眼神空洞無比,他緩緩起手,撫摸著告示上的文字,隱隱泛起了金光。
作罷,老叟笑了笑,隨即便冷冷地說道:“十年了,終於找到你了。”話罷便轉身離開。
夜幕降臨,漢江城便開始了一天最為熱鬧的時候。整座漢江城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宣威府門前,站著一位老叟。乍一看,正是白天佇立在告示前的那位黑衣老叟。
老叟緩緩走進宣威府,突然兩位士兵攔住了他的去路。
“宣威府,禁止閑雜人等入內!!”
老叟笑了笑道:“老朽可醫治世子殿下的病。”
“老頭,你當這是哪?任你招搖撞騙,馬上給我滾!不然,等下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士兵道。
“讓他進來”忽然,從府內傳出一道聲音,一位身著藍色鎧甲的男子走了出來。
“先生請進”
黑衣老叟跟著藍色鎧甲的人走進了宣威府內。
正堂上,坐著一位男子,身著紅色的長袍,長袍上,兩隻上古玄蛇獸紋清晰可見,頭戴冠冕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一股帝王之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眼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看著老叟進來,男子起身親自迎接。身著藍色鎧甲的人說道:“啟稟吾王,人已帶到!這位老先生說能夠醫治世子殿下的疾病。”
原來這位男子就是這齊國的君王齊文王楊文軒,齊文王點了點頭,說道:“下去吧!”
藍色鎧甲的人退去,齊文王看了看黑衣老叟,便問道:“先生當真有辦法醫治我兒?”
黑衣老叟頓了頓,緩緩說道:“貧僧願為一試!”
齊文王眼光頓時變得凶狠起來,“老先生,你知道有很多人都這樣對本王說過。”
黑衣老叟應聲道:“貧僧知道。時至今日,大王有別的方法嗎?姑且一試又有何妨?”
“唉……”齊文王歎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
此時,齊文王眼中充滿了絕望,他不禁想起自己的兒子。口中喃喃道:“這難道是本王前世作的孽嗎?”
見狀黑衣老叟問道:“大王,老夫想問一個問題。”
齊文王說道:“問。”
黑衣老叟點了點頭。
老叟問道:“世子殿下的眉心處是否有一個黑色的蓮花印記。”
齊文王心想,自己兒子眉心處的確有一個蓮花印記,這些年來看病的人從未看到過那個蓮花印記,這老者又是怎知?此刻,不免心生疑惑。
黑衣老叟道:“大王可是在疑惑我為何知道那蓮花印記的事?”
齊文王道:“的確有一個蓮花印記,不知先生是何人?”
老叟頓了頓道:“龍泉寺僧人,法號——普言”
聽到這兒,齊文王更加開心了。龍泉寺的,那不是他的兒子就有救了。
龍泉寺,當今天火大陸上的頂尖門派,更何況看著這老者打扮,雖說有些破爛。但,卻是擁有不凡氣質。
普言問道:“大王可否將世子的病情向貧僧說清楚。”
齊文王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過一絲悲傷,講出了一段往事。
十年前,楊彥齊五歲,已經開啟了先天之,修為也達到了淬體,馬上便可以進入洗髓,齊文王對此也非常高興。
因此,齊文王給楊彥齊準備了一場生日宴會。但那天很奇怪,整片天空都好似被血染過一般,鮮紅。
望著那血紅色的天空齊文王有些不好的預感,就在此刻,下人傳來消息,世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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