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鄒教授討論了一上午關於酒店的裝修事宜,以及後續的盈利分配。
二人決定除博物館外,其餘的盈利均以薑璿曦八鄒教授二的比例分配。
回去的路上她還在想,如果是薑家人幕後阻撓。
薑晚晚若真如她所言已有所變化,此時她應該已經在酒店處等她了吧。
果然看見一輛車停在了酒店門口,但往越靠近酒店建築,越發現異樣。
原本牆外已經被刷上的白色,現在全部被噴的五顏六色。
薑璿曦的頭皮開始發麻,甚感不安,下了車。
沒來的及躲避,就挨上結結實實的一棍子。
這一棍的力道,她能感受到,薑子璽是想要她的命。
她捂著腹部疼痛難忍,蜷縮起來,餘光瞥見那人再度揚起手中的棍棒,準備再來一下。
她強忍著不適,迅速滾到了另一邊,慢慢直起身,才發現是薑子璽。
“怎,見我都不敢開自己的車了嗎。”
薑璿曦麵色慘白,冷汗從額頭滑落,即便如此,嘴角依舊掛著一抹不加掩飾的嘲諷。
“死到臨頭還在嘴硬。”
說著揮起棍子向薑璿曦落去。
說話的功夫,疼痛感也慢慢適應,薑璿曦一把抓住他的棍子,斜睨著他,冷哼一聲,
“薑晚晚沒有告訴你,我會打架嗎。”
一把把薑子璽手中的棍子奪走。
薑子璽不可思議的看著空空的雙手,回身對身後的車怒吼道,
“薑晚晚,你給我出來。”
薑晚晚這才悠悠的從駕駛座上出來,額頭滲著輕微的冷汗,嘴角微微有些顫抖,挪步到薑子璽的身後,
“堂哥。”
薑子璽斜眼瞟了她一眼,咬著牙,怒聲問道,
“為什不告訴我她會打架。”
薑晚晚仿佛被嚇到一般,抖了抖身子,小聲回道,
“你沒問,我以為你知道,畢竟那天小叔爺爺都在。”
此時的薑璿曦也緩過勁了,不準備理會二人,自顧自的往室內走去。
果然,牆麵都一片狼藉,室內必然也好不到哪去。
原本已經重新刷上的漆全部被潑成五顏六色。
室內能砸的不能砸的全被砸了,包括她儲藏室剛送來的五十斤壓縮餅幹。
而通往二樓的樓梯,早已七零八落,碎的隻剩下框架。
薑璿曦提著一口氣,踏著鐵架子上了二樓,二樓的房門全部被砸,她的房間更加一片狼藉。
幸好房間內沒什值錢的物品。
二樓的地板也不安全,她連忙扶著鐵架子下樓,想要找薑子璽算賬。
卻發現,她唯一的代步工具也被砸了,窗戶全碎,車鑰匙都給她拔了。
這才是真正的薑家人,最愛落井下石趕盡殺絕。
不過好在,今天剛與鄒教授定下了裝修的協議,她手的錢可以放心的花。
加高價叫來一輛車,把她送到城區的4S店,挑了一輛比較能裝的麵包車。
壓縮餅幹沒了,今日就再為他們采購一些糧食送去吧。
回到酒店才想起來,水桶也都壞了,怎給他們送水。
想起布草間澆花用的水管,接上以後打開水龍頭,拿著滋滋冒水的水管站在儲藏間,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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