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安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聽見。
蘇青玉一上馬車就倚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想說。
孟歆雨看了他幾眼發現他怎如此的憔悴,“夫君?夫君怎不說話呀,夫君是不是累了?”
“不比夫人有精力,一大早就跑來道觀。”
狗東西吃錯藥了,說話陰陽怪氣的。孟歆雨在心唾罵到。
“夫君怎能如此的說我。”
孟歆雨拿出手帕捂住臉哭了起來,其實眼淚一滴都沒有。
“哎哎。夫人……別哭呀。我的意思是你出門吧,好歹和我說一聲或者是帶著幾個人出來,為了安全嘛。”
“什呀,這民風淳樸,哪會有什危險啊。你就是覺得我是個瞎子不想讓我出來就是了,怕丟你的臉!”
孟歆雨越說越放飛自我,說到最後自己都覺得扯。
蘇青玉聽的目瞪口呆,他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現在外邊追殺孟歆雨的那夥人隨時都會出現,孟歆雨她是失憶不記得了,可是他沒有失憶啊,他還記得呢。
蘇青玉坐到孟歆雨的身邊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地說道,“夫人是我錯了,我話說重了。”
“夫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怎會嫌棄呢!”
“我嫌棄誰也不能嫌棄夫人你呀是不是,你可是我夫人!”
孟歆雨偷偷瞥了他一眼見蘇青玉說的一臉真誠,這家夥什時候這會甜言蜜語了!
“哼。”孟歆雨扭頭,“我還在生氣,不想理你。”
她感覺自己說的話好惡心。
回到蘇宅,孟歆雨被寧兒扶著徑直往自己臥房走,頭都沒回。
趙青從旁邊出來看了看蘇青玉,又看了看走遠了的孟歆雨,“侯爺,你和夫人吵架了?”
“閉嘴!”
蘇青玉說完也扭頭去了書房。
隻留下一臉懵的趙青站在院,“我……招誰惹誰了我!”
“今天這是怎了,家的人怎都不待見我!”趙青無能狂怒。
“我是要什來著,哦對,拿熏香。”
趙青正好看到從後院出來的寧兒便問道,“寧兒,你知道熏香在哪嗎?公子書房中的香用完了。”
“好像是沒有了。”寧兒想了一下,她剛才看到夫人的妝台那好像有。
“我想起來了,在夫人妝台那有一盒。”
“那麻煩寧兒姑娘幫我拿出來唄。”
“好。”
趙青拿到香盒的時候感覺有點奇怪,這有點異常的香了,不過他也沒有多想。
這也是夫人經常用的香。
今晚上就用一晚,等明早他再出去買。
入夜後蘇青玉躺在書房臨時搭的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感到異常的燥熱,桌上的茶水都被他喝完了還是不解渴。
他隻以為是自己上火。
“趙青!水。”
一會兒趙青提著一壺水進來,蘇青玉喝了兩大杯也沒覺得解渴,喝了還想喝。
蘇青玉的臉逐漸變得潮紅了起來,他感覺自己身體有股勁一直在叫囂,眼神逐漸迷離。
他聞著熏香的味道越聞越難受,“趙青這熏香從哪來的,怎這香?”
蘇青玉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領,他真的好熱。
“這香是從夫人的妝台上拿的,夫人一直用,我也沒多想。”
“你確定她一直用?”蘇青玉起身打開房門,外邊的風吹來讓他清醒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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