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鬆沒想到這個方式居然很有效,很快他就感覺懷的人沒有再發抖。
我呆呆地看著陸言鬆,像是第一次見到陸言鬆的樣子。
“做噩夢了?”
我呆呆地點頭,眼神不再是空洞,對啊,這是海棠莊園,不是那個地方……
“陸言鬆,我剛才做了一個很可怕很可怕的噩夢。”
因為缺水的原因,我的聲音沙啞,聲音還帶著一絲恐懼,這也是陸言鬆第一次看到時願這個樣子。
“隻有我一個人,很黑很黑,一點光都沒有,不管我怎跑都跑不出去,怎喊都沒有人應。”
說著說著,還有點委屈。
不像這幾天看起來一副淡漠的樣子,不管是什都勾不起她的情緒,就連說嫁給他的時候,都沒有半分表情。
“沒事了,有我在,除了我誰也不能欺負你,不怕。”
“你也不能欺負我。”
“那可不行,有時候該欺負的還是要欺負,”他是個男人,又不是個聖人。
我抬頭看著他的臉,就這樣定定的看著他。
“大不了我盡量少欺負你。”
至於少多少,那可就不確定了,這方麵他沒經驗,也不確定,不過,這多年都清心寡欲地過來了,應該不難。
“不許關門。”
“不關,”反正這這層樓隻有兩人,關不關門也沒什差別。
安靜了一會兒,陸言鬆就聽到了時願均勻的呼吸聲。
低頭一看才發現,她睡著了。
把人放回床上的時候,時願手很快地拉住陸言鬆的胳膊。
陸言鬆:“……”
下意識地把頭轉一邊去,身形一僵,突然確定了一件事,以後欺負時願的事情,大概是少不了一點。
但是陸言鬆看著時願蒼白的小臉,心頓時軟得一塌糊塗。
“你個小沒良心的睡得倒是挺香,光點火不滅火,也就你敢這對我。”
偏偏她抱得緊,他連起來衝冷水澡的機會都沒有。
陸言鬆很是鬱悶地看著睡得香甜的時願,她的唇色極淺,看著就像果凍一樣。
“要不是看在你剛做完噩夢心疼你,爺一定親爛你的嘴,提前過洞房花燭夜。”
可現在,他舍不得。
能怎辦?自己的老婆,寵著唄,還能咋地?
噩夢一場,我本以為會睡不著,沒想到很快就睡著了,再睜開眼的時候,看到陸言鬆十分哀怨的眼神。
自己懷還緊緊地抱著陸言鬆的手臂,一時間氣氛有些微妙。
我什時候還有抱著東西睡覺的習慣了?
“醒了?”陸言鬆一夜未眠加欲求不滿的臉色,此刻實在算不得好。
“醒了,”我鬆開手,莫名的有些心虛:“昨晚,謝謝你。”
“就這?”陸言鬆挑眉,明顯的不滿意。
我眨了眨眼睛,不然?還想怎樣?
“那要不今晚我的手讓你抱回來?”
“……”
陸言鬆隻恨時願的不開竅,算了,跟一個什都不懂的人生氣,隻會氣死自己。
“好,很好,特別好。”
他深吸幾口氣,起身去了浴室,再待下去,他得被氣死。
我茫然地看著消失在浴室的背影:“自己睡不著怪誰?又不是我讓你不睡的。”
還占用我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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