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士林家族,石獅子小屋,後院。
凡爾賽一臉優哉遊哉的喝著茶,輕鬆而又快活。
經過了五年的謾罵與洗禮,他早已心如止水,平靜的接受自己是廢脈的這一事實,並且在群嘲中,無師自通了陰陽師的能力。
他陰陽過的人,沒個三五天,心是很難平複的。
但他在被群嘲之後,卻能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看書、吃飯、品茶、撩女神。
他輕嗅著手絹上淡淡的香風,那是李慕婉落下的手絹。
他舉起手絹,放在鼻子前端的樣子,雖有些變態,可這個院子,常年無人光顧,所以,凡爾賽完全不擔心有人進來。
“凡爾賽!”一雙圓潤的長腿,穿過裙袂的空隙而出,邁入了擋蟲蛇的門檻,妖媚地走了進來。
凡爾賽連忙收起了手絹,一臉尷尬地看著眼前的紅裙女子:“小娘?你來這幹什?”
對於這個殺母之仇的人的女兒——金雲依,凡爾賽絲毫沒有好臉色。
但這女人,卻與自己的娘親,年輕時,有著七分的相似度。
這又讓凡爾賽,冰冷的內心,融化了一分。
小娘是無辜的,她什也不知道,留在族中反而是個禍害,不如找個機會,將之逼出家族。
“小廢物,我過來是通知你,明天的祭祖大典,你就不要參加了。一個廢脈之人,前往祭祖,這簡直就是對先祖的汙蔑。”小娘生得妖嬈、美麗,國色天香,一雙巧手,纖巧動人。娉婷的美目上,一道優美的弧度,勾人魂魄。
凡爾賽道:“我的事情,就不勞煩您廢心了。你還是快點滾吧!不然,我可不保證,這僻靜的院子,會發生一些什。”
誰知,小娘絲毫不慌,款步走來,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嫵媚的吹過來幽香之蘭氣:“若能離間你們父子,讓你們骨肉相殘,也是對我那母親在天之靈的一種慰藉了吧?怎?難道你就忍心,讓我這個比你還小一歲的美人,就這的被那個糟老頭子霍霍了?要不要……搶一下一血?”
凡爾賽一揚嘴角:“我正有此意。”
猛地翻身,將柔弱身段的女子,強壓在石桌之上,猛地扯碎了她的紅裙,露出雪白的長腿。
小娘明顯沒做好這種準備,嚇得花容失色,尖叫連連。
凡爾賽鬆開她時,她頓時老實了許多,撫了撫自己花容失色的臉孔。
“是那個老王八蛋,讓你過來通知我的?”凡爾賽淡淡的發問。
小娘柔媚的俏臉,淡淡的點頭:“這你都能看出來?”
凡爾賽道:“回去告訴父親,明天的祭祖大典,我非到不可。”
“好心當作驢肝肺!”小娘暗罵一聲,然後膽怯的點頭,捋了捋淩亂的青絲,白他一眼,之後,慌亂的想逃。
“慢著!”凡爾賽忽然間的喝道。
小娘嬌軀一顫,回轉過身來,凡爾賽已經走了過來,大手箍住她尖俏的下頜,一點點向上抬起她的光潔下巴。
他的嘴角噙著一抹陰翳的笑容:“還真是相像呢!”然後將一卷軸,塞進她滑膩的手心:“這是離開家族的路線圖。”
心如小鹿亂撞,小娘抓著圖紙,倉皇而逃,可出了門後,她受驚的臉色,頓時平靜了下來,仿佛什也沒發生過一般。
她走到外院的八卦爐旁,小手一揚,那卷地圖,飛入了爐中,頃刻間化為了飛灰。
從始至終,那卷被封裝的地圖,都沒有被拆封過。
就好像她的一血,從始至終,都是完完整整的樣子。
……
次日,清晨。
凡爾賽早起晨跑,做完練氣的金剛功,然後躺平在院中的秋千,閉目,嚐試運轉氣脈。
金剛功是地球上的道家練命之法,凡爾賽曾經就是憑借此法,成為族中第一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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