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廝殺了多久,當霧氣散去,整個集市也不見了。
入目可及的是分布在整個曠野之上的,稀疏微光,也不知道是什;蒼穹之上,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發光的天體。
黃善暗自戒備,神色說不出的緊張。
地麵軟軟乎乎的,虛不受力,如果站的時間久了,整個人還會往下陷進去;所以他不敢停下來。
幸好現在也感受不到疲憊,他索性就這樣漫無目的的閑逛著;耳邊時時刻刻都有數不盡的低語和呢喃,聽不清說什,但隻感覺心頭越發煩悶,讓有一種想要爆發的感覺。
不多時,就感覺腳腕一緊,像是給什東西抓住了,他低頭一看,就見一隻森森骨手從地下生出來,就想把他往地下拽去。
“哢嚓!”那短刀看似鏽跡斑斑,卻鋒利異常,隻是一下就把那猙獰骨手剁了下來,可是,就在幾乎同一時間,一陣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
“逃不掉!來不及!”
每一根神經都在提醒著他,黃善想要做些什,可卻什都沒有發現;拿著刀傻愣愣的站在那,頗有種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感覺。
“刷!”下一刻,無數鬼手抓住了他,隻感覺眼前一花,已經變了一副場景。
這是一件不大的兩室一廳,他紮著一條圍裙在廚房的水槽前洗著菜,電視機的聲音從客廳傳來,聲音很大。
“這是什情況?”他滿頭黑線的將那把青菜扔在水槽,在身上檢查了一下。
佛珠還在,好端端的戴在他左手手腕上;鋼刀不見了,不過卻隻是插在他後腰的褲腰帶;倒是沒什可怕的。
他舉步向著廚房外麵走去,就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麵目模糊不清的男人,他看到黃善從廚房走出來,聲音冰冷的問道:“做完飯了?”
“還沒有,家沒有油了。”黃善隨便扯了個謊,他不知道眼前是一種什情況,也不好蠻幹,索性順著對方的劇本演下去。
“**,什事兒都要老子想辦法嗎?”麵目模糊不清的人不幹不淨的罵了一陣,拿起電話撥了出去:“是宋阿婆嗎?家有點舊報紙,現在過來拿吧!”
這人做事有點莫名其妙,明明是告訴他沒有油了,卻通知鄰居過來收報紙,難道是讓人家順便幫忙買東西嗎?
黃善搞不懂他想幹嘛,索性站在一邊,靜觀其變。
“**。你就跟個木頭一樣杵在那,不知道做點別的嗎?”那男人不光性格暴躁,而且素質極差,兩句話就離不開一句髒話。
他嘴罵著,還將手的遙控器扔了過來,正中黃善額角,火辣辣的疼。
“**,你給我等著!”黃善心發狠,捂著腦門鑽回了廚房;看著鍋碗瓢盆,他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活著的時候,家都是老婆做飯,他連很多電器的用法都搞不明白,現在就算讓他裝個樣子,也是做不到的。
食材倒也算是齊全,除了沒有肉之外,果蔬米麵一應俱全,隻是這些東西他認識,做法是一竅不通的。
試探的打開燃氣灶的閥門,也不知道怎回事,開到了最大也沒見有火苗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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