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讓你了解一下當天的情況，事發地附近10公內海麵異常上漲14.4米，累計傷亡367人，失蹤11人，死亡成員名單包括你的舍友張偉。”說完Z博士從包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徐明飛，“信息保密協議，簽署之後我會向你解釋當天的異常，不簽的話，你會死。”

    病床上的徐明飛聽到這些信息久久不能平靜，但還是強行鎮定下來同意簽署協議。

    “很好。”Z博士收起文件，向他展示了當天“天眼”衛星對地望遠鏡拍攝到的畫麵：“月亮”懸浮在距地麵一百多米的地方，一輛變形的摩托壓著半個人，十幾米遠處是倒地的徐明飛，遠處的海已經是由暗紅，墨綠和深邃的黑色組成的詭異顏色。

    “當天海邊的遊客有被汙染的人，他們舉行的儀式同時引起了兩位不可描述之神的注視，而他們兩位的造成影響你都有所參與，這類強大的異常僅僅是點明那幾個關鍵詞都會受到不可逆的精神汙染，不用我明說你也應該知道是哪兩處異常吧。”Z博士若有所思。

    “嗯。”現在這些信息完全超過了常人認知的範圍，徐明飛作為唯物主義者的世界觀已經徹底被打破了，他隱約意識到，自己好像已經被迫走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路，自己今後的一生都將受到這些知識的折磨。

    “用很簡單的例子給你解釋一下吧，你想象一下自己看到螞蟻群形成‘你好’這兩個字的反應。”Z博士很嚴肅的看著徐明飛的眼睛，“人一定會覺得螞蟻這樣子很稀奇，會駐足繼續觀看，甚至會試著投喂它們。”

    Z博士掏了一支煙出來見徐明飛並不介意，他便自顧自點上深深吸了一口。“人類何嚐不是螻蟻？我們偶爾的一些行為，一些特定的聲音組合，特定的文字畫麵組合，都有可能是在對那些東西說hello，而那些東西僅僅隻是注視就會讓人發瘋甚至死亡，受這類嚴重影響的人我們稱之為一次汙染者。”

    “而像你這樣經曆過一次汙染者影響或者汙染事件影響但沒有死亡的，我們稱之為二次汙染者，這類人往往與祂們有過間接接觸，受到的汙染也不像一次汙染者那重，所以通常會成為我們的調查對象以此了解那些不可名狀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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