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七月一日到來的剩餘兩天日子,金並沒有直接去訓練館,很簡單,因為他根本不會使用器材,也沒有找到老師指導
他把時間都花在了和愛麗絲,一起看上一組的比賽上,野狗營,比賽銜接的十分緊湊,上一組剛培訓完開始正式的比賽流程,下一組就已經開始培訓了,人可以多死一點,但比賽絕不能斷了。
人在野狗營,還沒開始賺錢呢,已經開始賠錢了,野狗營的績點是可以換物資的,他什績點都沒有,卻已經花了十二張門票錢看比賽了。
愛麗絲作為一個分析師,那純純是在偷懶。六場十二個選手,她說不是同一組的選手,沒有分析的必要,一進場地就呼呼大睡了。坐的是,一張大點的
太師椅,兩人擠一張,愛麗絲的頭輕靠在金的肩膀上,意識朦朧。
金看的可認真,盡管他定力非常不錯,但每一組營員,見麵就打出真火,真刀見血,盡管有裁判在旁邊,依然殘酷的不忍直視,紅的白的,畫麵太過於殘忍。
金前麵三場都吐了,倒不是說恐懼,而是生肉的血腥味帶來的生理上的不適。
場麵十分火熱,每一次擊傷都有無數人興奮大吼,人們為了自己的愛將,叫紅了脖子。隨著比賽的進行,人們通常是越來越興奮,情緒起伏越來越大。
金不一樣,他整個人入墜冰窟,他奶奶的,六場比賽,這十二個人,死了三個,重傷四個,其餘全部輕傷,這還隻是肉眼估算,內髒麵看都看不見。
晚上回到房間,金有些埋怨愛麗絲。
“分析師呢?光睡大覺了,怎不給我分析分析?台上是打生打死的,我心沒底呀。”金故意裝作哀傷地說。
愛麗絲笑了,
“金,野狗營的比賽有用到槍械嗎?”
“不行,這是冷兵器決鬥。”
“那我認為,隻要你足夠認真,有什人能真正傷害到你。要有自信,這點自信,連活下來的自信都沒有,你是成不了泰達米爾的。”
“……我知道了。”
七月一日早晨,金早早去,訓練館呆著,等待同期的營員到場。
大概九點三十分的時候,先前的大漢引了一大堆青年,走進了訓練館。
青年們的隊形十分鬆散無序,有的從表情就可以看出來,非常的不屑,這種人據金的判斷,這是經常街鬥的。有的人從頭到尾低著腦袋,有時還偷偷抹著眼淚,但是弱勢的流浪者。像那種一步三回頭,充滿了不滿的,大概率是移民(偷渡)。
愛麗絲陪在金的旁邊,青年們見到她馬上爆發出一陣騷動,
“媽的,這小子也是這一批的人嗎?他奶奶的,憑什他有漂亮女人?”
壯漢不屑的撇了他一眼,
“人家姑娘是分析師,這姑娘是人家自帶的,有本事你也自帶一個。再說了,又不是沒給你們準備分析師。”
“我們也有?趕快叫出來看看。”
壯漢朝麵一揮手,一群老頭走了出來,
“分析師,專業的,嫌不專業就滾。”
“專業的行,不過……為什是老頭啊?”
“他奶奶的,你哪來的這多屁話?”壯漢火了,對著說話的青年一點。
立馬出來兩個同樣的壯漢,一左一右,直接就把多話青年架走了。
“想知道他去哪了嗎?”壯漢嘿嘿一笑。
“反正我是不想知道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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