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的東西總是那的厚實。就拿這個饅頭來說吧,它好像......又大又白又嫩。
林擾前往最後的案發地點時,這個大白饅頭依舊在他的口咀嚼。
“你就真的什都沒想起來?”
什都不知道的林擾隻能將自己的失憶推脫給被車撞傷了腦袋。
看著林擾那副頭痛欲裂的模樣,左丘思良再不敢催促什,生怕他死在自己車上,到時候就真的麻煩了。
夏日的微風總是燥熱難耐,即便已經入夜。窗外的雨點傾斜在車窗上,劃出一道傾斜向後的雨跡。
空無一人的道路上,隻有越野車前的大燈在照耀著雨夜下的公路。
莫名的,林擾開始感覺到一絲不安。
忽然,一直行駛的汽車停了下來。大燈關閉,周圍的一切那間陷入黑暗。
左丘思良疲憊,甚至略帶驚恐的聲音從前麵的陰影中傳來,“到了。”
簡單的兩個字似乎用盡了左丘思良的力氣。
林擾望向四周,除了黑暗,什都沒有,皎潔的月光被烏雲藏在後麵,再也不能照亮這片地方。
“為什不開燈?”林擾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左丘思良劃拉起一根火柴,一點微弱的火光緩緩向他嘴中的煙卷燃去。
深吸一口,隨後吐出一大口白色的煙霧,濃鬱的煙霧給這黑暗帶來一點虛幻的白色。
左丘思良無奈一笑,說道:“開了燈就沒有民警願意留下來執勤了。”
“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上一世走南闖北,追逐超自然事件的林擾對這種東西根本就談不上害怕。最起碼這還有人陪著他,而以前他都是獨自一人上路。
“我沒問題。”
話音落下,左丘思良就挺起倚靠在車上的身子,朝著一旁的草地走去。
林擾在後麵,隨著明滅不定的煙頭前進。
最後的案發地點與公路的間隔非常短。穿過警方設立的警戒帶,林擾再一次看到了大量的警察駐守駐守在周圍。
隻不過詭異的是,這些警察全部麵朝外麵,背對著身後的案發地點。
人群中不時有竊竊私語,混雜在淅瀝的雨水中,聽不清楚。
穿過最後一條警戒帶,此刻,這麵隻剩下林擾兩人。這一瞬間,他甚至懷疑這條警戒帶是給外麵的警察設立的。
“能看清嗎?”
左丘思良的話語聲從一旁傳來。
林擾竭力睜大眼睛,看向前方的案發地點。
黑暗中,一輛小轎車撞在一棵小樹上,大量的泥點在雨水的衝刷下化為泥潭擁擠在小轎車下。
林擾緩緩向前,一瞬間眼睛怒睜。他看錯了,那不是轎車撞在樹上導致的事故,那是一棵小樹從轎車底下長出造成的事故。
林擾艱難的回頭,看向身後的調查專員。
左丘思良沒有多說什,隻是示意他繼續向前,而他本人則一直跟在林擾的後麵。
再往前幾步,這次林擾直接靠在了車窗上。透過車窗,大量的玻璃碎裂灑在座椅上。而在駕駛位上,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年人倒在方向盤上。
“為什沒有送去屍檢?”
“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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