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暖細細的打量他,很好看高挺的鼻梁,在床頭燈的照應下側臉顯得有一陣陰影因為難受,雙臉上都有紅暈。
顧安暖的手撫摸上薄一生的臉蛋,喃喃自語,“如果我睡了你,你會像肥皂劇那樣?會和我因為睡了一覺……之後,會和我重新在一起嗎?”
顧安暖打了個酒隔,手放在他的耳邊,手指描繪著薄一生耳朵的輪廓,頭輕輕地低下在他的嘴唇上蜻蜓點水了一下。
然後,放開自己的手,慢慢的走進衛生間拿起一個盆子,裝一些冷水,再拿了一條毛巾放在水打濕了之後把毛巾拿出去放在躺在床上難受的薄一生頭上。
顧安暖每三十分鍾換一次,在她換最後一次的時候,薄一生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她,叫出了她的名字,還是很親密的那種名,“安安”。
顧安暖拿著毛巾的手一頓,然後想起什似的,然後又苦澀的笑了笑,這一切薄一生都看著,然後又再一次叫出她的名字,“安安。”顯得很親昵。
顧安暖抬頭看著他,嘴角咧出一抹諷刺的笑容,“薄少叫我呢,還是……”
顧安暖雖然喝了酒,但是,她比誰都清楚,她來找薄一生是花費了她多大的勇氣,她違背了她當年和薄一生分手時達成的契約。
薄一生看著顧安暖,她穿著洗的發白的襯衫裙,手上拿著毛巾,臉上不知道是汗還是水把她的劉海全都貼在了臉上。
顧安暖感覺到薄一生的目光,把毛巾直接扔在了他的臉上,“薄少,自己擦一擦吧,心心燒沒退,把自己燒成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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