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煉成鋼。
經過近兩周的折磨與淬煉,終於是換來了【初級治愈之軀】。
就是搓.高德看著【初級治愈之軀】的最後一條:你的血液蘊含特殊力量,可促進他人傷口愈合速度提升46. 4%,且能在一定程度上抑製傷口感染。
在此前,進化出【初級青珀之軀】的時候,他的血液就已經是具備“可驅散普通毒蟲,並有輕微的解毒作用”的詞條,再疊加上如今的愈合作用。
以後接著發展,不斷疊加. . .到最後不會成羅漢血,包治百病吧?
心中的念頭一閃而過,高德麵上緩緩吐了一口氣。
終於是暫告一段落。
當然,這隻是開始,接下來不論是朝著【中級治愈之軀】繼續努力,還是說開拓一條新的“賽道”,都大有可為。
隻不過現在高德還是要暫停一下【自適應】的開發了。
因為今天已經13日,兩天之後,便是“奧克蘭榮譽法師”的稱號授予儀式。
他已經是準備明天一早就出發前往奧克蘭城。
在【初級治愈之軀】的效果下,高德能清晰感受到身上的每一道傷口都在微微發癢,血肉在蠕動著,愈合著。
這恢複速度,相比進化之前,差得可不是那“0.1%”,而是數倍的提升。
進化與未進化之間的區別實在相差太大。
不過這還不夠。
馬上就要出席盛大的儀式,頂著【易容術】也不是事。
所以高德當即引動法術模型,給自己上了【療傷術】,這還不夠,他又通過【神莓術+】,變化出一把寶石甜莓,塞入嘴。
到了晚上睡覺前,再來一個【舒適沉眠+】,配合上【初級治愈之軀】的效果,如此四管齊下,想來明日醒來便是一個全盛狀態。
而在晚上的日常修習中,高德運氣爆棚,將【目盲/耳聾術】的法術模型成功構建而出。
至此,他的二環法術庫中的法術數量來到了9個。
要想掌握如此多的二環法術,一般情況下至少也要三四年時間起步。
從某種程度上來看,他晉升二環雖然才不到兩個月,但已經是脫離了初入二環的地步。
第二日起來,正如預想的那般,高德身上的傷勢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了,傷口處基本都結痂了,在微微發癢。
這些血痂在脫落之後,都會留下一層淡淡的印記,與正常的膚色截然不同。
不過他作為男性,對於這個自然是不在意。
稍微收拾了一下,其實除了錢,也不用帶什東西,畢竟他這次不是去執行任務,僅僅是參與稱號授予儀式的。
就是如此正式的場合,穿著肯定也要稍微講究一些。
高德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了穿上幾天前才剛剛送來的海哨兵準尉製服。
相比之前的中士製服,準尉製服除了材料不同,用上了更為高檔的水紋布,樣式也有了一定的變化。首先是變成了深藍色立領長袍,配合銀扣,剪裁堪稱精妙,後腰處暗藏的鯨骨撐架微微收攏,將高德的身形勾勒得挺拔如桅杆。
肩部位置的立體剪裁卻留有活動空間。
更加修身的同時,又兼顧彈性,並不會影響日常的活動。
晨光順著窗欞照耀進來,灑在長袍之上,衣服表麵立刻是泛起細碎的磷光,如同月光下翻湧的海潮。這便是水紋布的特性之一。
並且水紋布已經算是超凡材料,由此材料製作的衣物,不僅對法術攻擊有些許抵禦作用,而且浸水之後不會滲水,即使不脫衣,也不會影響法師在水中的行動。
此外就是袖口多了五顆銀星,呈現扇形排列,胸口處還有一個銀質三重環徽,中環浮雕著海哨兵的徽章這些都是用來表明他的軍銜的。
這一套衣服穿上身,往鏡子前一站,可以明顯感覺到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難怪是那多人有製服情節。
這一次前往奧克蘭城,沒有了旋風幹擾,自然就不用再走什水路陸路了,高德花費2金雀花幣4銀龍幣買了一張飛艇票,選擇空路。
僅僅是三小時不到,飛艇就已經是在奧克蘭城的飛艇基地降落。
穿著海哨兵製服,高德得以從快速通道離開,免去了排隊的困擾。
隻是剛一出飛艇基地,他就發現飛艇基地外的許多來接人的民眾正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注視著自己。這讓高德微微皺眉,身上的製服雖然吸睛,但應該也不至於這樣吧?
很快,他就明白了這些奇怪目光的根源。
再往外走了幾步,在寬闊的基地廣場,也是馬車接客的地方,高德發現,竟然有一群人正在此等待,這一群人一見到自己出來,便是帶著熱情洋溢的笑容迎了上來,顯然是特地在等自己。
而且這一群人,其中有許多穿著都是高級麵料製成的剪裁筆挺的常服,女性更是穿著精致至極,不論是陣仗還是牌麵,都可以說是拉滿了。
問題在於,這些人他一眼望過去,竟然是大都不認識。
唯有最前邊的數人,看上去有些眼熟,好像是當時出征風元素次生位麵時同一艘船上的法師?高德還在思考的時候,那群人已經靠近。
最前頭看上去身份最高,穿著暗紫色天鵝絨麵料製成的類燕尾服的男性,麵含笑意地道:“高德法師,我是艾德安·萊昂,我們聽說你今日會乘飛艇到奧克蘭,便是一起來接你。”
“上一次出征風元素次生位麵,我們乘坐的船被風元素生物傾翻,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們這些人怕不是有苦頭吃了。
隻是當時災情未散,回來之後我們忙著救災,等稍微忙完後,想要感謝你,你卻已經回海哨兵了.....聽說你今天要來,我們早早就專程在這等了。”
看著這些個個帶著笑容與歡迎之意的臉龐,高德終於反應過來,原來都是自己當時在水中撈起的人?當時因為海哨兵製服的原因,他被分配到了貴族法師的船上,也因此在船翻之後撈起了許多貴族法師。不過他也沒太當回事,過後就基本忘了一幹二淨,心更沒想著這些人會對他持有什感恩之情。一是他本就不是抱著這個目的去救人的,二是固有刻板印象,讓他覺得貴族出身的子弟,似乎鮮有“感恩”一說,更多的是利益至上?
他還思索之時,其它幾個明顯出身也不凡的貴族法師也紛紛上來自我介紹。
“我是埃莉諾·德。”這是一個穿著鵝黃色塔夫綢連衣裙的女性,蓬鬆的羊腿袖綴著蕾絲花邊,看著就異常貴氣。
旁邊是穿著高腰海軍藍絲絨長裙,要更年輕一些的女性輕柔道:“伊莎琳·溫莎汀。”
一圈人介紹完,艾德安才再次開口道:“高德法師,我們設了個宴會,給你接風洗塵,你看看是否有空參加呢?”
盛情難卻,他也確實沒什要緊事,高德並沒多遲疑,沉吟片刻之後便是微微頷首。
人家都主動釋放善意與誠意了,他以後可是奧克蘭榮譽法師,算是與奧克蘭地區綁上了一層關係,與這些地頭蛇關係處好一些總是不會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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